“那個……”
尤歡深吸氣,“你有沒有和別的人,就是……嗯……那個……發生……嗯……關系?”
一句話說的艱難,但周言卿聽到一半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他牽著的手走出帽間,神坦然,“沒有,我目前只有你。”
“當然,以后也會只有你。”
尤歡心一陣竊喜。
點點頭,“我也是。”
周言卿當然知道也是。
剛才在接吻的時候就覺到了。
他的吻技本來就不好,剛才也是第一次嘗試,可尤歡竟然比他還要生。
仿佛在啃一塊豬,咬的他的都有點發麻。
無奈之余他又覺得很欣喜。
他和他的小姑娘,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年人結婚談,如果不談男之間那點事,那這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如果真要柏拉圖式的清心寡,那還不如上山做和尚。
尤歡走到臥室,隨便參觀了下,發現床單的太深了,不太喜歡。
于是在儲間一陣翻找,在搬家公司搬來的行李中找到了自己之前準備的四件套。
尤歡喜歡給床上買各式各樣的床品,每次買回來都會洗完鋪一次,然后閑置。
這就導致有很多的床品,、類型、花,十分的多。
站在儲間門口探出頭,朝客廳的周言卿招手:
“言卿,你過來一下,看看哪個好看。”
周言卿很聽話的走過去。
看到拉開屜那一屜的床品時,他屬實有些驚訝,“這是……”
“你喜歡什麼的呀?”
尤歡抬頭看著他,眼眸亮晶晶的,“我剛才看到臥室里鋪的那一套我不太喜歡。”
“你喜歡什麼我們就換什麼好不好?這些都是我新買的,沒有怎麼用過。”
周言卿垂眸,果真就認真挑選了起來。
他似乎對自己說的每句話都很上心,不管說什麼,他都能耐心的傾聽,且認真的完。
就像此刻,他一臉認真的挑選床品的模樣,讓尤歡心不已。
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的家人,真的是有人會耐心聽你說話的。
“這一套吧。”
周言卿指著其中一套大紅的說道。
尤歡低頭,又抬頭,“嗯?你確定嗎?”
用大紅真的好夸張。
當時也就覺得這個很鮮艷,買回來鋪了一次就沒有鋪了。
因為覺得,這不止是鮮艷,還是顯眼。
“確定。”
周言卿薄間溢出淺笑,彎腰將那套床品拿出來,“我們一起換吧。”
尤歡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直不太喜歡一個人換床單被罩,因為覺好累。
但是兩個人就容易多啦。
不僅可以一起做家務的過程,還能聊聊天,多好。
周言卿拿著床品走到臥室,先將床上原有的拿下來扔在地板上,然后拿起沙發上剛才挑選的紅的,長手臂抖落開,和尤歡每人一邊,撐起放在了床墊上。
這款床單的果然不錯。
周言卿抬頭看了眼皮白皙的尤歡。
的皮白的發,再配上這款床單,真的要多,有多。
陳墨穿越在一個身患癌癥的網約車司機身上,為了自救拼命跑車。開著車唱著歌,遇到各種奇葩的客戶。為失足女唱一首;為瞎子唱一首;為出軌女唱一首;為綠帽男唱一首。……一
周然冉一直覺得自己是情場上最高端的獵人,對誰都不屑一顧。膚白貌美,風情,嫵媚,她確實有那樣的資本。在訂婚前夕跟保鏢的那一夜,只是一時興起,是她反抗聯姻最直接有力的方式。只是沒想到,平日裏波瀾不驚的夏裴知在牀上卻如狼似虎的將她一點點吞噬了。冷漠臉與滾燙身軀的強烈對比,讓周然冉不自覺被吸引。於是乎,一夜一夜又一夜。原來,食髓知味的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