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兩個進來,江林海真的是強歡笑,在說出祝福語的時候,覺心都在滴。
“戰副政委,戰太太,真的是恭喜了,新婚快樂。”
“謝謝江營長的祝福,也希你早日能找到你的另一半,快要結婚的時候可一定要通知我,到那時我也是過來人了,有什麼事可以幫你們忙活忙活。”任容崢特別大方的說道。
對此,江林海苦笑了一下,然后問道:“你們兩個只是領證了,不舉行婚禮了嗎?”
任容崢雖說不能生,但也畢竟是廠長千金,就這樣領了證,連一個結婚儀式都沒有?
雖然他辜負了任容崢,但是心里覺得如果戰北欽連個婚禮儀式都不給,對特別不公平。
“你也說了那只是個儀式,要不要那個儀式也不是很打……”
任容崢的話還沒有說完,戰北欽接著的話說道:“結婚儀式一定會有,只是我妹妹現在在老家全力備戰高考,容崢善解人意,說這時候不想因為我們兩個舉行婚禮,讓我妹妹大老遠趕過來,影響學習。
我們也想著干脆等我妹妹高考結束,在領證和舉行婚禮,但容崢這麼好的孩,除了我之外,也有這麼多男人惦記,以防夜長夢多,所以就先把證給領了。”
這……
聽完了戰北欽的話,任容崢真是忍不住在心里給他豎起了大拇指,這個男人簡直是綠茶之王啊!
不過,這話聽來很爽!
任容崢聽著是爽,但這些話在江林海聽來就特別的扎心,只能是尷尬的點頭附和:“是,還是戰副政委考慮的周全。”
“那江營長你忙吧,我們兩口子就不打擾了。”
任容崢說完之后便推著戰北欽走出了他的辦公室,他就一直目送著他們兩個走出去,任容崢在他視線中消失了很久后,他才回過了神。
然后又回到了辦公桌前,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放著一個銅戒指。
之前跟任容崢在談的時候,也沒有送他像樣的禮,眼看他們要結婚,他好心的準備了這枚戒指,沒想到……
“容崢,你為什麼偏偏不孕呢?你要是能生育的話,現在我們兩個不早就已經是夫妻了嗎?”
江林海說完之后的將這個銅戒指攥在手里,他是真的喜歡任容崢,他是真的想娶,可惜……
從江林海辦公室走出來之后,任容崢裝的特賢惠的說道:“老公,你在軍區發了這麼多喜糖,各種打招呼也累了,我送你回家休息。”
“你又要去哪兒?”
又?
“我要去市區逛逛啊,我都跟你說了我打算創業,我不能總在家呆著,還有我去找我爸爸,不對,我現在已經跟他斷絕父關系了。
是我去找任廠長的時候,好巧不巧的聽他正在跟他寶貝兒打電話,好像是任容雪要去參加一個什麼宴會。
我得去市區有錢人家那塊打聽打聽,肯定能打聽得出那場宴會舉行的時間和地點。”
“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任乃耀讓任容雪心打扮去參加的宴會,那一定都是些大富商的宴會,都是些來自天南海北的富豪。
我要開始創業了,要未雨綢繆的去找我的合作商,就算找不到,去那種場合也可以長長見識。”
聽后,戰北欽沉著臉不語。
看他不說話了,任容崢忙問:“你不會不想讓我去吧?是不是怕宴會上青年才俊太多,草漸迷人眼,你是有危機了?”
“我有危機?”戰北欽聽到這三個字都覺得可惜,“我戰北欽會有危機?”
“嗯,你不會的,天塌下來都有你這張頂著。”
任容崢推著他的椅,看不到他的表,他沒說話,那就猜得到臉肯定很難看。
任容崢將戰北欽送回了家里,在出門前,戰北欽依舊對叮囑:“七點之前回來。”
“行,知道。”
任容崢生怕他反悔,又要跟鬧不痛快,應了一聲之后快速出了門,出門之后又忍不住了腰。
昨天晚上到底是經歷了啥?跟散架了一樣。
上還揣了一兜喜糖,在軍屬大院遇見的不管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大方的送上一把喜糖,對方也都忙對說恭喜。
經過張來福家院子的時候,又有幾個結蔣淑芬的軍嫂,圍在跟前,幾個人熱火朝天地嚼舌。
當看任容崢過來,們立馬不說話了。
“各位嫂子聊著呢。”任容崢主打招呼,“你看,我這喜糖正好發沒了,沒得給了。”
“不用,你這喜糖我們注定吃不上,真是恭喜了啊,我祝你們百年好合。”蔣淑芬說話依舊是怪氣的。
“同喜同喜,各位嫂子舌頭先嚼著,不過一會兒真的要起風了,說話呀真得小心著點。”
任容崢好心提醒了一下,然后繼續騎著的自行車走開。
“呸,不能下蛋的母,以為嫁給了戰北欽就能麻雀變凰了?這戰北欽在軍區也就是掛個首長的名號,有什麼實權嗎?還是得張團長,張團長前途無量,蔣嫂子,你的福氣在后頭啊。”
“就是啊,就讓這人先囂張幾天,以后生不出孩子,看別人怎麼脊梁骨,等到他們兩口子老了,呲呲呲,也沒個孩子養老,指不定有多凄慘……”
“就是。”
們說著就開始哄堂大笑,這時候王嫂子走過來,在這個軍屬院里沒什麼存在,走路都是低著頭走。
平日里看到蔣淑芬們都是離得遠遠的,但今日恰好聽到了,真是一時氣不過,就忍不住開口說了。
“你們也不要總這樣說人家任容崢,沒有生育能力是疾病,又不是想的,干嘛這樣笑話人家?再說了,我覺得人家小姑娘好的。”
真的是壯著膽子說出了這話,而看到是說出了這話,幾個嫂子面面相覷,大為震驚,這是平日里的啞,突然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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