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冷的嗓音徘徊在耳邊,忽遠忽近,歡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疼散了。
疼,真的好疼!
可是--
不能出聲,門外的人還在,在外人面前,想保留最后的面!
歡咬著,舌尖嘗到了一口咸的腥味,也沒有松口。
這場單方面的折磨,持續了很久,久到歡不省人事。
看到暈死過去的人,靳南城也沒了興致,他草草的解決了需求,隨手拿過床頭的玻璃水壺,毫不留的朝歡潑去。
歡剛睜開眼睛,耳邊就傳來男人冷酷的聲音,“把外面的人進來!”
“進來干什麼?”歡剛剛清醒,腦子還不太清明。
“干我剛剛做過的‘正事’!”
意識到男人口中‘正事’的意思,歡攥床單,強忍著疼痛說:“我、我還可以……”
“你?你躺著就像條死魚一不的,看著就倒胃口!外面的人無論材還是技,都要比你好太多了!”
靳南城嫌惡的瞥了歡一眼,隨手披了件睡袍,要下床開門。
歡強忍著心底的酸,雙手抱著男人的腰,攔著:“老公,你不滿意我可以學,你喜歡什麼樣的你告訴我,我都可以做的……”
“放開!”靳南城冷聲警告。
歡猛然搖頭,“不,我不放……”
男人盯著腰上的手,眸底閃過冷意。
不放是麼?
他隨手點燃一煙,深吸了兩口,趁著煙頭火花正盛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將煙頭在手上,輾轉碾。
趁著歡吃痛放松的時候,他一把推開。
砰地一聲,歡后腦勺撞上床頭,疼的眼前發黑。
而這時候,靳南城已經抱著人進來了,他一個眼神都沒留給歡,抱著人就上了床……
看著自己的男人跟別的人這樣,歡心如刀絞,想去分開他們,倏然,靳南城側頭看向:“你不出去,是想一起?”
說著,男人手拉,他剛湊近,一濃郁的香水味就散開。
這氣味,令歡一陣反胃。
只要一想到,他剛剛過自己的手,又了別的人,就覺得……惡心!
“嘔!”歡沖下床,直奔外面的洗手間。
靳南城盯著遠去的背影,眸底一片冰冷,“把門關上,我們繼續!”
人聞言,面欣喜的關了門,三兩步又回到了床上。
洗手間。
歡趴在馬桶上,難的嘔吐著,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直至胃空了,嘔吐出來的只有苦水,才停了下來。
剛平復呼吸,就聽到陣陣令人反胃的聲音。
歡爬起來,沖向主臥,卻發現門被鎖了。
在外面從哀求靳南城開門,到緒失控撕心裂肺的哭吼大……的手拍門都得紅腫了,可是房男人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靳南城,這就是你對我的報復嗎?
同意跟我結婚,婚后三年對我不聞不問,現在還帶人回家,當眾給我難堪……
你就這麼恨我嗎?
歡哭的聲音都沙啞了,眼淚再也流不出來,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雙手地捂著耳朵,仿佛這樣就能否認房間里發生的事。
然而,房中傳出的聲音一不的傳耳里,的心,一點、一點的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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