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名字,陸惜晚往外走的腳步停都沒停一下,“我覺得時間不是問題,還是找張程吧。”
“別呀。”唐鑫雅連忙攔住,掛起討好的笑將摁在沙發上,乖巧地給著胳膊,“看在咱們這麼好的份兒上,你就幫幫我唄?”
眼珠子一轉,出三手指,“只要你幫我這一次,之后我免費給你提供三次消息!”
“做不到。”陸惜晚十分干脆地拒絕,“別想了,現在我在他面前還不如一條狗,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聞言,唐鑫雅一怔,“不是,我還以為你們又好上了呢!不然這事兒我高低不能求你啊,當年……”
陸惜晚心頭一,“是什麼給了你這種錯覺?”
唐鑫雅坐直子,有些納悶,“你不知道,季氏原本與另一家職業經理公司合作了許多年,突然無聲無息地換了智聘,很難不讓人多想其背后的原因。”
看向陸惜晚,話中帶了點試探,“我還以為是你的緣故呢。”
陸惜晚心里“咯噔”一聲,臉上維持著淡淡的表,“不可能是因為我。季盛堯這個人公私分明,可能只是湊巧罷了。”
心中苦笑,他不打泄憤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在暗中幫助?
為了防止唐鑫雅再說些有的沒的,陸惜晚連忙轉移話題,“你要他的消息做什麼,他又不是娛樂圈里的人。你什麼時候涉足財經圈了?”
說起這個,唐鑫雅十分氣憤:“你是不知道,下個月的滬上時裝周首刊我都已經談好了,但和我作對的那個小婊砸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消息,走了后門想要和我搶。”
“你作為圈的八卦小公主,還怕?”陸惜晚笑著拐了一下的肩膀。
“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了。”唐鑫雅神郁悶,“人家雜志那邊看得就是哪個公司的造勢能力強。誰強人家就要誰。偏偏上頭發了紅頭文件要肅清娛樂圈,大家過得戰戰兢兢的,都沒有什麼猛料,日子素的很。”
湊到陸惜晚邊,討好道:“但是季盛堯不一樣呀,他作為季家的私生子,長得帥又能力強,份自帶八卦和熱度,能引起大家的討論度。”
“而且他不是圈的,很在公眾場合面,有一定的神。如果能請到他來我這里做一次專訪,一定能上熱搜!有了這個,我就一定能搶到這次滬上時裝周的首刊!”
唐鑫雅面期待,拉著陸惜晚的胳膊撒:“晚晚,你就幫幫我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陸惜晚十分冷酷地推開,毫不念閨,“我可幫不了你。你要是讓我拍他,我想想辦法還能做到。要讓他答應專訪,買張彩票中頭獎的概率都比這高!”
“我也不是一點計劃都沒有的。”唐鑫雅在辦公桌上拿起一張計劃表在陸惜晚的面前晃了晃,得意笑道:“這就是我的計劃,只需要你幫我做出第一步就行了。”
到底是親閨,陸惜晚如果能幫的話還是想幫的。
猶豫問道:“你要我做的第一步是什麼?”
“鏘鏘鏘——”唐鑫雅從計劃表中拿出一張致的邀請函,“你只需要幫我把這張邀請函送到季盛堯手上就行了。”
陸惜晚:“再見。”說完轉就走。
開玩笑呢,現在躲季盛堯都來不及,還要主湊上去?
“誒誒誒,別走別走!”陸惜晚是唐鑫雅唯一的希了,怎麼都不能放走!
唐鑫雅攔在面前,在前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說道:“拜托拜托,好晚晚。你就幫我一次吧!如果再做不出熱點事件,公司我都要養不起了,你忍心看我公司破產、流落街頭嗎?”
陸惜晚無奈地看著,顯然是對沒有辦法。
見的態度有化的趨勢,唐鑫雅抓住機會將邀請函塞進陸惜晚的手里,坐低附小道:“季氏守衛森嚴,我們這些狗仔連季氏大樓都進不去,現在只能靠你了。晚晚你最好了,一定能做到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陸惜晚只能認栽。
收起邀請函,斜眼瞥著唐鑫雅,“那我要的資料……?”
“我立刻去查!”唐鑫雅出手指發誓,“我保證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查到告訴你!”
陸惜晚揣著邀請函離開唐鑫雅的公司,一邊開車回家,一邊思索著該如何將邀請函送到季盛堯手中。
想了幾個辦法都覺得不妥,陸惜晚唉聲嘆氣地下了車,往自家所在的樓梯口走去,只覺得自己昏了頭,竟然在唐鑫雅的可憐攻勢下答應了這件事。
季盛堯現在對的態度就是視若無睹,就算是地湊上去,人家也不一定給個眼神。
就算他心好愿意和說上幾句,也不見得會收下這張邀請函,大概率是將它扔進垃圾桶。
陸惜晚越想越覺得手中的邀請函是個燙手山芋,就不應該答應。
電梯到達自家所在的樓層,一開門,陸惜晚立刻聞見一濃郁沖鼻的煙味。
皺著眉頭往外走,心想著到底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在別人家門口煙。
腳步落下,下一秒頭頂的聲控燈就亮了起來。
一道高大頎長的影在燈下立刻顯形。
那人手中的煙頭還亮著微弱的紅,背靠在陸惜晚家的大門上,在煙霧間約出一個英俊的側臉。
陸惜晚抬眼看清楚他的面容,即將落下的腳步一頓,心臟霎時如打鼓似的“砰砰”直跳。
是季盛堯。
這麼晚了,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的家門口?
“怎麼才回來?”
季盛堯見回來,神態放松下來,隨手將指間還未吸完的煙頭扔在地上,漫不經心得用腳尖踩滅,言語之間竟然有一委屈和不滿。
陸惜晚順著他的作往他腳下看去,只見地上有很多個被吸完的煙頭,足以證明他已經在此等待了很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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