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去洗澡了。
傅遠川順著小人魚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浴室?”
君清予點了點頭,去洗澡吧,我給你榨果蔬。
看著小人魚,再看看浴室,傅遠川遲疑的拿出腦上網搜索。
君清予抬頭看了一眼,就見上面搜索欄里面的字:【人魚需要洗澡嗎?】
上面在最高瀏覽的回復是:【需要,再加點蔥姜可以解乏。】
君清予:“?”
這個回答不對勁。
第13章
不像是正常泡澡的答案。
更多的像是食頻道。
傅遠川也意識到了不對,他看看小人魚,再看看腦,直接刪除了搜索記錄。
傅遠川說:“人魚不用洗澡,想進去的話,我抱你去看看?”
君清予搖了搖頭,“咿呀~”
你自己去洗。
“要我去洗澡?”
看著小人魚點頭,傅遠川遲疑道:“可是現在還太早了。”
“咿呀咿呀。”不早了,外面天都黑了。
洗完澡吹干頭發就得收拾收拾收拾去睡覺。
他雖然起得晚,但傅遠川肯定是早起然后忙了一上午,下午又陪他玩球,他要是不說話,傅遠川可能又得回辦公桌前去忙。
養才是重中之重。
君清予抬頭看著傅遠川,等他的反應。
傅遠川想了想說:“睡太長時間會頭疼,明早起來跟我一起去鍛煉好嗎?”
“咿呀。”君清予一口應下,他平時生活作息也很規律的。
昨天是個例外,可能太累了才會這樣。
傅遠川:“說定了。”
“呀!”
君清予掛在魚缸邊上,看著傅遠川先收拾了一下房間。
表面零散的東西該放在那都重新擺了一遍。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鐘,才去了浴室。
君清予了個懶腰,可以開始準備榨了。
然后他就愣了。
魚缸被放在床頭,并沒有抱去茶幾上。
但榨機在茶幾上!
他要怎麼從床頭柜跑去茶幾那邊?
君清予連忙喊道:“咿呀!咿呀!”
先別去洗澡,先把我抱過去呀。
傅遠川聽到聲音,一回頭,就見小人魚著急的指著茶幾。
傅遠川把浴袍掛起來,走回床頭問:“想玩榨機?”
君清予點了點頭,浮上來出手,“咿呀~”
傅遠川把小人魚撈出來,想了想,又用床頭喝水的杯子裝了一點魚缸里的水,一起拿到茶幾上。
君清予看了一眼茶幾。
在榨機旁邊多了一個小椅子,迷你的那種貴妃椅的覺。
就在他昨天墊高自己的位置。
有了小椅子,他直接坐在上面,高度就是正好的。
傅遠川把小人魚放下,同時在他尾下面放上那杯水,說:“要是覺得干,就泡一下。”
這些個小東西太方便了!
君清予抱著傅遠川的手指,臉頰在上面蹭了蹭,“咿呀~”
傅遠川小人魚的頭發,說:“自己玩吧。”
浴室門一關。
水聲響起。
君清予抬手就往榨機里丟果蔬。
昨天是西紅柿味的,今天就喝黃瓜和水桃的。
等榨的時候,君清予偶然發現,桌上的杯子似乎有了變化。
昨天的時候還是很簡單的玻璃杯。
通簡約好看。
今天的杯子就變了淡金的,杯口邊緣的地方還有一圈細碎的金閃裝飾。
最重要的是,只有兩個杯子。
一個大的一個小的。
這房間里不會有別人進來,所以肯定是傅遠川準備的。
君清予角微揚,拿過那兩個杯子,打算一會直接裝兩杯,一起喝。
榨機的嗡嗡聲剛停,桌子上的腦卻突然震個不停。
是傅遠川的腦。
傅遠川去洗澡的時候摘下來了。
電話未接通,腦自己響了一會便停下,然后又繼續震。
這是沒人接,等時間到了自掛斷又打回來了。
“咿呀~!”怕是有什麼急事,君清予了一聲,但浴室里水聲不停,想必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君清予想了想,手拿過腦,正想跳下去把腦送去浴室。
就見腦自識別了什麼,然后自接通了。
君清予:“?”
剛一接通,施凱辛口而出:“元帥不好了——!”
然而,在看清對面是誰的時候,施凱辛愣住。
施凱辛說:“小人魚?怎麼是你?元帥呢?不對……你怎麼能打開元帥的腦,你有權限?”
什麼權限?
君清予不知道,但傅遠川的腦沒有加碼,只是剛拿在手里就自己開了。
“咿呀。”君清予抱著腦轉了個方向,正對著浴室。
施凱辛皺眉,“元帥在洗澡?算了,我一會再打來,先掛了。”
說完,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君清予挑了挑眉,這事是急不急呀?
好在過了沒一會傅遠川便出來了。
“咿呀~”君清予連忙把腦抱到上,示意傅遠川看過來。
“喜歡?”傅遠川說:“明天給你買一個。”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傅廷也的未婚妻被人下藥毀了清白,無辜的她卻成了替罪羔羊,被送進監獄兩年。兩年後出獄,傅廷也卻直接將她拉去領證,並且告訴她:“顧清雨,你的人生不配重新開始,後半生也隻能活在黑暗裏。”她的噩夢才真正的開始了,被傅廷也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羞辱。直到有一天,那個人間蒸發的未婚妻突然出現了,於是男人決絕的向她提出離婚。顧清雨沒有一絲猶豫簽下離婚協議,收拾東西走人。後來,顧清雨找到證據,一切真相大白,傅廷也紅著眼眶想要衝過去抱她,嘴裏一直說著對不起。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被群毆到吐血,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三年前,宋知鳶和沈宴舟結婚消息傳出時,轟動整個京圈。 無他,誰都知道嬌豔招搖的宋知鳶向來與冷峻矜貴的沈宴舟不和。 有知情人透露,宋知鳶和宋家養子宋千嶼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宋知鳶和沈宴舟結婚是遵長輩之命,三年之期一到,便會離婚。 宋知鳶原本是如此打算。 她和沈宴舟並無感情,婚後兩人分居,比陌生人更要冷淡三分。 三年之期將至之時,宋知鳶意外得知宋千嶼對她的情深義重全是做戲,宋千嶼只等她離婚,便設計讓她身敗名裂,讓他的心上人踩着她上位。 當晚,宋知鳶着一襲娉婷妖嬈的旗袍,嬌嬌媚媚找上沈宴舟,甜軟的聲音包裹着最撩撥心絃的蜜糖,“老公,三年了,你什麼時候打算回家?” 原本,宋知鳶只想借沈宴舟之手拿回宋家,報復宋千嶼。 可是,她好像撩過頭,沈宴舟動心了。 後來,沈宴舟看到離婚協議書那天,宋知鳶紅着眼尾,水眸含情,無骨嬌軟的窩在沈宴舟懷裏,聲音微顫,“你別、別太過分。” 沈宴舟單手箍住宋知鳶的薄腰,啞聲沾了繾綣的溫柔,“寶貝,乖一點,好不好?”
【追妻火葬場 破鏡重圓】紀景安被迫娶了薑南橘,他心不在焉,她小心包容。當心上人歸來,紀景安義無反顧地把離婚協議書扔給薑南橘,薄薄的一張紙,簡單明了,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後來薑南橘真的走了,沒有回頭,也不知怎麼的,紀景安像丟了魂一樣,她離開的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幡然醒悟後,紀景安卑微求和,薑南橘淡淡拒絕,我們的婚姻原本就是個錯誤,既然已經及時止損,又何必再重蹈覆轍?再後來,薑南橘嫁為人妻,身邊還多了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奶聲奶氣地喊媽媽。紀景安終於忍無可忍,蹲在小姑娘麵前,耐著性子說,你媽媽是我的,不許跟我搶,乖,快找你爸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