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當是我求你
第二十章 就當是我求你
對方問著,還不忘自我介紹:“我是裴湛的老師,現在已經放學了,他的家裏人還沒有過來接他。”
“我就想問問,是咱們家裏出了什麽事兒,影響了嗎?”
老師禮貌的詢問著。
在沒有離婚之前……
施皎月不是每天都很積極的接裴湛嗎?
我才剛跟裴行安離婚…
施皎月竟然就不管孩子了?
我有些意外,不過……
這家子都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我自然不會閑到去多管閑事。
“我是你們班霍無憂的媽媽,跟裴湛沒有關係哦。”我笑著回答:“所以老師你打錯電話了。”
老師立馬道歉:“對不起,打擾到你了。”
“沒有關係。”我說著,直接掛斷電話。
剛走進電梯,手機鈴聲又響了,這次是裴行安打來的電話。
我隨手接通。
裴行安不自在的開口問:“能麻煩你去接一下裴湛嗎?”
電梯裏,倒映出的我的影,原本還帶著笑容的和煦臉頰,可是此時卻隻有冷漠:“不能。”
我向來溫的嗓音,此時也像是在冰箱裏凍過似的:“裴總,你好像忘了,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
“如果沒有特別要的事,請你不要聯係我。”
裴行安非常著急:“我在陪皎月逛街……”
“我對你的事不興趣。”我冷冷的開口:“所以不用跟我代。”
“但是孩子還在學校門口,沒有人接。”裴行安生怕我掛電話似的,一腦的全說了:“我現在也不出時間接他,安寧,就當是我求你……”
“不用求我。”我直接掛掉電話:“因為我不會答應你的。”
裴行安一家人,與我而言,已經是過去式了。
如果說他們上,還有什麽值得我記住的……
那就是那個未出生的孩子吧。
除此之外,我們再也不會有別的關係。
我找到霍知發給我的包廂號,擰開門,卻意外的發現……
包廂是黑的。
難道他們還沒有來?
正當我打算給霍知打電話,詢問到底是什麽況的時候。
“啪”的一聲,包廂裏的燈亮了!
整個房間都被裝修得夢幻而又浪漫。
漂亮的鮮花,拚心的氣球,以及小朋友寫出來的歪歪扭扭的歡迎媽媽。
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的是一張桌子。
桌子上放的是一個被玫瑰包圍的蛋糕。
嘟嘟的霍無憂手裏抱著一大捧花,看到我過來,立馬從椅子上跳下來,噠噠噠的跑到我的對麵。
那捧花對來說太重了。
連抱到我的麵前,都要用盡了渾的力氣。
但笑得眉眼彎彎的看著我:“你能為我的媽媽,我真的好開心啊!”
這好像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這麽診視……
我蹲下,鄭重的接過無憂遞過來的花兒,接著重重的把霍無憂抱在懷裏:“我也很榮幸,能有你這麽好的兒。”
霍無憂似乎很擔心我傷,輕輕的環抱著我,清脆的嗓音,有些害:“媽媽,你的服跟我的服,好像母裝哦!”
我著的小腦袋:“我特地按照你今天的服搭配的,你喜歡嗎?”
霍無憂在我懷裏抬起頭,亮晶晶的眸子注視著我:“我很喜歡!”
我這才放心:“那就好。”
霍無憂輕輕的在我懷裏蹭了蹭:“不過,現在要進行下一步嘍。”
我這才鬆開。
霍無憂牽著我的手,走向餐桌。
蛋糕上的蠟燭,已經點燃了。
霍無憂坐在霍知的旁邊,接著拍拍旁的座位:“媽媽,坐這兒!”
我配合的在旁邊坐下。
霍無憂側看著我:“許願吧。”
我看著晃的燭火,閉上眼睛,慢慢的默念著。
“希無憂能慢慢好起來。”
“也希我們,可以一直的幸福下去。”
睜開眼睛,我用力的吹滅蠟燭。
霍無憂立馬湊到我的邊,小小的,恨不得在我的上:“媽媽許了什麽願呀?”
我正想開口回答。
霍知卻不想讓我為難,主開口替我解圍:“無憂,願說出來就不靈了哦。”
小孩子藏不住自己的心事,霍無憂滿臉的失:“那好吧。”
我看著撅著小的可模樣,止不住的想笑,主幫切下一小塊兒蛋糕:“先吃點東西。”
霍無憂鼓著腮幫子:“可是爸爸說,晚上不可以吃甜品,對牙不好。”
儼然實在告霍知的狀。
同時也是在解釋,不能吃蛋糕的原因。
我看向霍知。
霍知不自在的咳嗽兩聲:“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你可以吃一點。”
“耶!”得到霍知的允許,霍無憂瞬間就開心了,拿起小叉子,挑起一大塊兒蛋糕,塞到裏。
大大的眼睛幸福的瞇起:“蛋糕好好吃呀!”
在霍無憂吃的時候,我又給霍知切了一塊兒。
最後才給自己切。
霍無憂舉起蛋糕,聲音比蛋糕還要甜:“幹杯!”
我和霍知聽到充滿真的話,也都配合的舉起手裏的蛋糕,跟了一下。
霍無憂喜滋滋的繼續吃著。
吃完了蛋糕,點的菜也都上了,大概是為了照顧我和無憂,上的菜都是比較清淡的。
而且味道都比較好。
霍無憂顯然很喜歡吃,是米飯,就吃了一碗。
吃到最後離開酒店的時候,的小肚子都鼓鼓的,上了車以後,靠在我的懷裏:“媽媽,可以幫我肚子嗎?”
“我好像吃撐了。”
我忍俊不,手落在的小肚皮上,不輕不重的幫著。
霍無憂舒服的瞇起眼睛。
等回到家以後,無憂已經睡著了。
我正打算抱著回屋。
霍知卻已經把霍無憂抱了過去,他的聲音很輕,像是怕吵到孩子似的:“你還沒恢複,還是我來吧。”
雖然聲音還是冷的。
但他的行為,卻非常心。
我看著他的背影。
不自覺的想起了,在上一段婚姻裏……
我不舒服的次數也很多,隻是每一次,裴行安看到了,都會選擇裝作沒有看到。
久而久之我也習慣了,不管自況有多糟糕,不論多麽需要別人的幫助,我會選擇自己扛著。
隻是……
作為裴行安的妻子時,他從來沒有心疼過我。
而如今,隻是幫霍知帶孩子,跟霍知隻是雇傭關係。
他卻會為我的考慮。
我忽然有些慨。
人和人的區別,可真大啊。
回到臥室裏,我關上門,手機鈴聲卻響了。
我隨手按下接通。
“季安寧,你竟然真的沒有去接裴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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