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秋閉著眼睛,雙手如同溺水那般抱住上的男人,皮麻麻,心臟仿佛有羽在撥著。
忽然,徐清停了下來,平復呼吸,手肘撐在耳邊,漆黑的深眸看著清澈迷離的眼眸。
沒有停止,依舊在空中纏綿勾扯。
“徐清,怎麼了?”逢秋小聲地哼哼。
徐清低頭吻了吻飽滿的臉頰,聲音低沉,“等我從香港回來好嗎?”
逢秋癟癟,推著徐清的肩膀一下子把他推開,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翻個背對著他,悶聲悶氣說,“隨便。”
這口氣,一聽就是不開心了。
還是不太好哄的那種。
徐清下床走到逢秋躺的那邊,蹲下,干凈的指尖輕輕的臉頰。
逢秋打開他的手,“不想理你。”
徐清嘆了口氣,看著的眼睛,聲音認真地對說,“逢秋,我明天一早就要去香港,第一次發生關系后,我不想讓你一個人。抱歉,今晚是我失控了。”
“那你還勾引我?”逢秋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徐清,你就是個壞人。”
“是,我的錯。”
徐清眉眼含笑,掀開被子,抱起逢秋走進浴室。
一個小時后,逢秋一漉漉裹著浴巾從浴室跑出來,把自己丟在床上,鉆進被窩里,臉頰通紅。
大概五分鐘,徐清洗完澡穿著睡走出浴室,關燈上床。
逢秋一察覺到后熾熱的氣息,就渾張,雙控制不住地發。
下一秒,細腰就被男人從后摟住,徐清輕輕松松把翻個抱進懷里,在黑暗中低頭尋的。
逢秋不讓他親,總是躲開他。
“刷牙了,老婆。”徐清聲音低沉,說完后再次尋的,終于雙相,徐清著的尾椎,在上不輕不重地咬。
這種有些許疼痛的親吻比舌吻更讓人上頭,不過片刻,逢秋的就仿佛要融一灘水。
兩人親了大概十分鐘才停下來,逢秋從被子里探出頭,平復呼吸,被徐清摟著,輕聲問,“你明天幾點走?”
“七點左右,我盡量不吵醒你,讓你多睡一會兒。”
“嗯。”逢秋聲音悶悶的,然后就沒了聲音。
徐清低頭吻了下的額頭,“晚安,老婆。”
一夜靜謐。
第二天逢秋比徐清醒得還早,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過窗戶可以看到東方灰的黎明。
逢秋剛翻了個,徐清也醒了。
“再睡一會兒。”徐清重新把逢秋摟進懷里,隔著被子拍了拍的后背,像哄小孩子睡覺那樣。
逢秋抿,“睡不著了。”
徐清垂眸看著,他能看出來逢秋的不開心,說實話,他也不想離開逢秋。
可是香港那邊的事已經不能再拖下去。
“徐清,我們起床吧,我給你做早餐吃,好不好?”
“好。”
逢秋洗漱之后,換上一件復古油畫風家居,就去廚房早餐,徐清在旁邊幫打下手。
“我上次給你做的小餅干好吃嗎?”逢秋忽然問。
徐清點頭,“還不錯。”
“那等你從香港回來我再做給你吃。”逢秋輕聲說。
隨后,扭頭看著徐清,眼眸清澈,聲音,“如果你還想吃,一定要記得回這里。”
“嗯,我明白,逢秋。”徐清聲音清冽。
他會再次回到南城,他的妻子在這里。
吃完早餐,阮灼安剛好來接徐清。
逢秋送徐清到小區門口,朝他揮了揮手。
徐清漆黑的瞳孔深深地看一眼,隨后坐上車離開。
~
香港的事遠比徐清說的麻煩程度更甚,原來計劃一個星期回來的男人,已經過了大半個月還沒回來。
這期間,逢秋找到了一份鑒定師的工作,開心地打電話給徐清告訴他。
幾聲忙音后,電話被接通,男人聲音低沉磁,“逢秋。”
“嗯,是我。”逢秋坐在地毯上,指尖輕輕摳著桌角,“徐清,你在忙嗎?”
“不忙,怎麼了?”
逢秋彎了彎,“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找到工作了,以后就不是無業游民了哦。”
徐清失笑,“嗯,我知道了,恭喜老婆。”
逢秋趴在桌子上,抿了抿,“徐清,你好好工作,我不打擾你了哦。”
“等等。”徐清站起,走出會議室。
“逢秋,照顧好自己,還有,記得我們的約定。”男人聲音低沉認真。
逢秋點點頭,“嗯,我知道的。”
此刻,鶴東香港總部會議室里,一屋子管理層面面相覷,每個人眼里都閃著八卦的芒。
剛才徐清的手機投屏到大屏幕上,逢秋那通來電會議室里的人全都看見了,特別是徐清備注的那兩個字。
——老婆。
鶴東的高層幾乎都知道徐清結婚了,但都沒想到徐清會和他夫人那麼好。
前一秒還在深冷地駁回提案,一接到老婆的電話瞬間溫了。
“我記得咱們徐總的夫人是地人吧,聽口音像江城那里的。”
“我記得徐總夫人年齡不是很大,你瞧瞧剛才徐總那副哄兒的樣子,人家夫妻恩著呢。”
“前天公關部還在八卦徐總和他夫人是塑料夫妻,我還信以為真了。”
“是聯姻沒錯,但是徐總對老婆好啊。”
“說實話,徐總這婚結得突然,以前不都在傳徐總慕自己的青梅竹馬孟羽蝶嗎?”
“你聽誰說的?”
“網上他倆的同人文都需要付費才能看了。”
開完會,徐清回到辦公室,阮灼安隨其后,送來一些文件和一張即將在紐約舉行的蘇富比拍賣會的邀請函和一本拍賣手冊。
徐清翻看手冊,斂眉沉默片刻,指尖落在第十七件拍品上,“灼安,你替我去一趟紐約,把這條古董項鏈拍下來,錢不是問題。”
“好的。”
徐清再次看向手冊上的這條項鏈,上等的羊脂白玉被雕刻一只小狐貍的樣子,后面尾卷起來,看起來可又聰明。
看到它的第一眼,徐清立刻想到的是逢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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