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紅蘋果的陶曉皙看著他的笑,惡從膽邊生,是他邀請的,這可不算是占便宜。
沖他彎了彎眼睛,手起手落。
然后……
剛才還悠悠然調戲媳婦兒的某人,瞬間僵雕像,還咻咻地冒著熱氣。
陳放咬住后槽牙,就不能按照常理出一次牌。
對戰雙方的局勢發生了逆轉,臉紅的人依舊臉紅,但至不窘迫了,反正現在窘迫的不是,可他也不能拿怎麼樣,只能自己干著。
陶曉皙高興得太早了,對于男人來說,就沒有干著這個詞。
冰袋被丟在了茶幾上。
外面夜正濃,星空閃閃,月亮悄悄躲進了云朵的后面。
好久之后。
……
又過了很久。
……
久到陶曉皙都絕了。
就不該被他那落寞的背影所騙,應承下這累人的活兒。
第7章
◎是會給的每一個相親對象都畫上這樣一副畫,還是……單單只畫了他?◎
婚禮后的第三天,新娘要帶著新郎回娘家,也就是回門。陶家的回門宴沒有去酒店,是在家里辦的,請了陶孟兩家的親戚。
幾個哥哥在廚房里炒菜,幾個嫂子在客廳里包餃子,陶曉皙想幫忙,們不讓沾手,說新嫁娘今天什麼活兒都不能干,就等著待會兒上桌吃飯就行。只好坐在椅子上,聽們聊天嘮嗑。
昨晚沒有睡好,今天又起了個大早,整個人蔫蔫的,手到現在都酸到不行。
孟青看了好幾眼,“你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
二嫂湊過來,小聲說,“哎呀,嬸子,你就別問了,這一看就是沒睡好,新婚小夫妻,難免的,得折騰半宿。”
大嫂也看過來,一臉曖昧地笑,“就新姑爺那格,怎麼也得折騰一宿。”
……
大家對新婚夫妻的調侃尺度都這麼大麼,還是說大家結了婚之后談話的尺度都會放得這麼開?陶曉皙想反駁,又不知道怎麼反駁,雖然折騰的方法不同,但也是折騰了。
孟青眼睛落在的角,眉頭皺了皺,沒說什麼,繼續包自己的餃子。
陶曉皙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陳放正好走過來,站到邊,手指了拿著的杯子,“水有點涼了。”
涼嗎,為什麼覺得很熱,現在全都是熱的,恨不得到外面冷風中去氣。
陳放拿走手中的杯子,重新接了杯水,放回手里。
二嫂看得連聲直哎呦,“你們快看看,這知冷知熱的,曉皙喝口水都怕涼到了,這是疼到心眼里去了。嬸子,咱們曉皙可真是找了個一等一的好姑爺。”
孟青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些。
陶曉皙心誹腹,就是倒了杯熱水而已,還不至于疼到心眼里去,真要是疼,今天的手就不會連端杯水都是的,是腦袋了,才會把他往腎虛的那邊靠,今天出門太早沒時間,回頭得把做的筆記都給撕掉,不對,也不能撕,還是有用的,以后那些東西肯定不能讓他,不然真的會死。
二嫂還在繼續,陶曉皙對這樣的玩笑一向不知道怎麼回,索就安安靜靜地喝水,任憑自己的思緒飛,反正有陳放在,他應該不是坐等著任被誰調侃的人。
陳放又端了幾杯水過來,分別放在了丈母娘和大嫂二嫂旁邊,“二嫂,我這可都是從上次二哥給我上的課中學到的,你這是夸我呢還是借著我夸二哥呢。”
陳放第一次登陶家門,姑姑家的三個哥哥都是來了,一是為了試試陳放的酒量,看看他醉酒后的品行如何,二是為了給他個下馬威,讓陳放知道陶家是有人的,以后他要是敢欺負陶家姑娘,就要做好被打斷的準備。
結果沒試出陳放的酒量,三個哥哥先倒下了,二哥拉著陳放上了一個多小時的課,要把自己多年當好姑爺好老公的心得全都傾囊傳給他。
二嫂想起自己男人醉酒后的死樣子就腦袋疼,也不調侃小夫妻了,“你可快別說你二哥,他要是有你一半酒量,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話,我也不至于得個師母的外號。”
二哥喜歡喝酒,偏酒量還不高,一喝醉酒就喜歡談人生講道理,因此大家都戲稱二嫂為師母,二哥自然是老夫子。
陶曉皙想到二哥給陳放上課的形就有些樂,一個多小時,怕是他上學的時候都沒有過這樣的折磨。
陳放看著揚起的角,屈指敲了敲椅背,“別笑,我待會兒還要不要上課就看你了。”
陶曉皙慢慢悠喝上一口水,斜他一眼,“我能干什麼呀,上課不也好的,上學時候落下的課現在都給你補上。”
才不要管他被不被灌酒。
陳放的眸微,穿著紅的,顯得人愈發得艷,看向他的眸里流轉著嗔,白凈的臉上著,紅潤的上還有昨晚他咬下的傷痕,當時他整個人快要炸,只能把抵死在床上,恨不得將吞到肚子里。
和結婚這件事兒,比他預想得還要好。
客廳里滿滿當當擺了三桌,長輩們一桌,小輩們一桌,孩子們一桌,很是熱鬧。
陳放作為新姑爺,肯定要被灌酒,這是逃不掉的,幾個哥哥已經商量好了,老大先出馬,先著來一圈再說,今天必須得把新姑爺給喝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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