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他們追上來,顧影在跑出去的時候,還故意推倒了門口擺著的那一米多高的香檳塔,趁著狼藉之際,趕抓時間狂奔。
此時,凌風集團對面的路邊,停著一輛黑軍用悍馬。
凌雀正站在車邊,靜靜等著上司完事下來。
這時,看到一個穿白小禮服的人,正慌慌張張地從集團大門里跑出來。
腳上還穿著細細的高跟鞋,神淡定,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似在被什麼人追殺。
可誰被人追殺了還能這麼淡定啊?!
不過這人好像有點眼……是不是境主的初……啊呸……義妹?
凌雀并沒有見過顧影,只是在軍營里時,曾見過境主小時候跟義妹的合照,不能確定。
“看什麼?這麼出神?”待凌雀回過神來時,剛才那個穿禮服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而墨秦風,也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車邊。
墨秦風見凌雀遲遲沒開門,似在想事,便輕聲提醒了一句。
凌雀才反應過來,立馬給他打開車門:“境主恕罪!”
墨秦風大手一揚,并不介意,隨后坐上了車。
上車后,凌雀也坐上了駕駛的位置,問:“境主,接下來要去哪里?”
墨秦風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上回我讓你查的事,你查得如何了?”
“查到了。”凌雀從屜子里掏出一沓文件,遞給墨秦風。
“當年您參軍后不久,顧老爺子便出了車禍,了植人,但顧家把這件事下去了,對外傳聞說是被您給氣的……”
墨秦風接過資料翻了翻,冷笑:“好你個顧海明,為了讓我敗名裂,連自己的老父親都下得去手。”
“境主,屬下有一事不明。”凌雀想了想,又道。
“說。”
“區區顧家,給屬下就是,何須您親自出手?”凌雀問。
聽此,墨秦風的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對付這些人,就是要慢慢折磨才有意思。”
墨秦風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外邊,銀城沉的天空。
“去一趟白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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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悍馬低調地在銀城大道上行駛。
這時,墨秦風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
上面是一個笑容明的子。
白初薇。
當年他跟白初薇的婚事,是白家老爺子指定的,先前二人并未見過面,也沒什麼集。
當年訂婚宴上,他被人陷害獄,當時所有人都在指責,謾罵他。
唯有白初薇,當時還為他辯解了兩句。
白初薇是白家老爺子的小兒子白亮所生。
墨秦風聽說,這個人為了等他回來給個代,一家人被白遠趕出了大宅,現在不知道住在什麼地方。
就算他對這個人沒什麼基礎,但他好不容易回來,還是得去見見。
“轟隆!”
空中一道雷聲傳來,烏云布,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看著車窗外雨中的銀城,墨秦風不免有些慨。
五年了,銀城的變化竟如此之大。
想到這里,墨秦風的腦海里不浮出剛才會場,顧影被掌摑的場面。
好像……連人也變了。
雨越下越大,外面的行人都紛紛開始避雨,有傘的打傘,沒傘的狼狽狂奔。
這群沒帶傘狂奔的人里面,就有一道悉的白影。
墨秦風看見顧影一邊在街上跑,昂貴的禮服已經被淋得不樣子,一手拎著高跟鞋,一手抓著手包放在頭上擋雨。
就這樣打著赤腳,在下雨的街道上跑著。
由于上這套的小禮服,讓顧影本邁不開大步子,看起來跑得很快,但其實前進的距離并不多。
“停車。”墨秦風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凌雀雖不理解,但還是照做,將車暫時停在了路邊。
通過后視鏡,看到墨秦風正盯著窗外看,便也順著墨秦風的眼看了過去。
“嗯?是?”凌雀也看到了顧影。
墨秦風此時看了凌雀一眼。
“境主,我剛才在集團樓下等您時,看到跑出來了,后面好像追著幾個顧家和白家的打手。”凌雀匯報道。“穿著這麼細的高跟,還能擺那些人,也是不容易。”
“就是顧影。”墨秦風忽然道。
凌雀一愣,不敢再說話。
果然是那個背叛了境主的初。
啊呸,義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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