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答應你。”
蘇青洲思慮一番之後,語氣堅定的道。
通過姚鶴晴的提醒,蘇青洲才發現母親的死因蹊蹺,他每個月都會給家裏送銀錢,就算不能食無憂也不至於到死的地步,這件事背後的真像如何,他要查一查。
見他明理,姚鶴晴滿意的點頭,鬆開他的下,替蘇青洲整理了一下淩的領。
想了想:“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張史跟皇後一族的人有過節,早些年我父親又有恩於他,你以我郡主府的名義上門投靠,跟張史流的時候將對皇後一族的怨氣全部表現出來,不怕他不重用你。”
蘇青洲怎麽也沒想到姚鶴晴竟然能想出這種方法,不但不會暴,反而讓自己抱上張史這棵大樹,但願張史能如姚鶴晴所說一般。
“你以前都是裝傻的?”蘇青洲目不轉睛的看著姚鶴晴。
姚鶴晴眨著明亮的眼睛笑而不答,掀開一旁的被子道:“不早了,睡吧。”
這日,星辰和朗月正在打掃房間,姚鶴晴正趴在桌子上想著還有什麽人可以拉攏。
這時,楚南傾被冷清推著進了門。
“三皇子。”兩個侍見了來人趕行禮。
楚南傾淡淡的看了一眼姚鶴晴:“明早好好給郡主梳洗打扮,進宮參加純娘娘的封妃大典。”
因為楚南傾已經和姚鶴晴訂婚,皇上雖然沒有急著立他為太子,卻給養母純貴嬪提了妃位。
這純貴嬪原本是楚南傾母妃的陪嫁,在楚南傾母妃去世之後才用了手段上了位,因為有這層主仆關係,當初楚南傾又不得寵,所以皇上便將楚南傾給純貴嬪扶養了。
既然純貴嬪有了養子,按理說早就應該升為妃位了,隻是皇後一直打,所以熬了這許多年這才終於出頭。
這件事姚鶴晴早就猜到了,因為皇上給二人賜了婚,楚南傾已經是皇位繼承人,純貴嬪的位分肯定會升的,這一次皇後是攔不住了。
“俏哥哥……”
幾日不見,楚南傾依舊風姿不減,聽說這幾日府上的好些侍都向他獻殷勤,投懷送抱的也是有的。
連下人都敢惦記的未婚夫,姚鶴晴很是無奈,有這個傻子的頭銜,隻能裝作毫不在意。
姚鶴晴站起來,大咧咧的往楚南傾懷裏撲,角溢出的口水全蹭在了楚南傾的口。
男人俊臉微沉,本不搭理,想起蘇青洲這兩日神神的,不懷疑是跟姚鶴晴有關係。
“蘇青洲呢?”他看著姚鶴晴問。
姚鶴晴把玩著他垂下來的青,本不搭理他。
“蘇公子說這段時日府上的開銷太多,所以親自出門采買了。”星辰沏了茶,遞到楚南傾手裏。
楚南傾眸暗了暗,輕輕抿了一口茶,看著姚鶴晴的目不辨喜怒。
忽然聞到楚南傾上有子的馨香,姚鶴晴眉頭微蹙,這味道有些悉。
腦海裏浮現出聞諾諾的影來,自己家的白菜被別的豬惦記,自然高興不起來。
別說什麽先來後到,既然是楚南傾的未婚妻,那就沒有別的人僭越的道理。
如果楚南傾真心喜歡聞諾諾,那就不應該同意們的婚約,既然他沒有反對,那就是姚鶴晴的男人,至於要不要,那要看自己的心。
“沒什麽事,我先回去了。”
楚南傾將姚鶴晴推開,示意冷清推他離開。
“俏哥哥……要跟俏哥哥睡……”
正在氣頭上,姚鶴晴把之前想要討好楚南傾的計劃拋之腦後,心裏不舒服,也就不能讓楚南傾舒坦了。
姚鶴晴再一次撲到楚南傾懷裏,聲音粘粘膩膩的,見一個一個嘛。
楚南傾真後悔自己送上門來,這人真是太討厭了。
書房,楚南傾自顧自的寫字,姚鶴晴趴在一旁打瞌睡。
“主子。”冷清忽然進了門。
“什麽事?”楚南傾放下手中的筆,抬頭問。
“蘇青洲被張史提拔為文選司員外郎。”
“從五品?”
因為過於吃驚,楚南傾的聲音拔高了幾分。
姚鶴晴也是驚訝,本以為蘇青洲隻能做張史的一個小小隨侍,能跟員搭上關係就不錯了,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坐到五品的職。
文選司掌文職員和地方員的升遷改調等事宜,屬於文選司的副長。
“沒錯,聽說昨日張史帶著蘇青洲見了皇上,不知都說些什麽,今日他的任命文書就下來了。”
竟然這麽快就能見到皇上,姚鶴晴也是驚訝。
有了蘇青洲,郡主府再也不是被孤立的了。
姚鶴晴還沒等高興,就到頭頂一道淩厲的目,索隻能繼續假裝打瞌睡。
“一個男寵,搖一變,了朝廷命,你覺得可不可笑?”
楚南傾目灼灼的看著姚鶴晴嘟嘟的臉,磁的嗓音頗有怪氣的覺。
不知怎的,姚鶴晴竟然有些心底發慌,難道楚南傾知道蘇青洲做的事是出的主意?
姚鶴晴翻白眼,才不會搭理他呢,索朝著楚南傾手:“吃糖……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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