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隆病死那是他活該!”郝虞聽到蘇遇提起“爸爸”兩個字,緒就格外失常。
“活該?”蘇遇苦笑,“所以你弟弟擄走的蘇家的全部財產由我來還,也是我活該是嗎?”
郝虞冷冷盯著蘇遇,眼珠震,“我看你是失心瘋!你在家好好面壁思過,我不會同意你退出娛樂圈的,等你不瘋了,我再來找你。”
郝虞說完便奪門而去,走的時候還不忘把蘇遇吧臺的鑰匙拿走,在外面鎖的死死的。
公寓的鎖比較特殊,從里面開也需要鑰匙。蘇遇沒有備用鑰匙,現下是完全被郝虞了。
跑到門口狠狠踹著門,“郝虞!你開門!”
門外沒有任何反應。
蘇遇狠狠地把高跟鞋摔到門上,力一般地坐在地上,不顧上服都快被暖干了。
似乎從小都是這樣。
自從十四歲被郝虞送進娛樂圈,就再也沒有了獨立的空間,獨立的思想。
被神的控制是很可怕的,就算蘇遇想要擺郝虞,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被欺負的太狠了,短時間之還需要長。
不能被郝虞嚇到,從暫退娛樂圈開始,這是做出改變的第一步。
蘇遇長長吐口氣,走到浴室沖了個熱水澡,換上干凈的服去廚房做飯。
郝虞平時不讓吃太油膩的食,一方面是害怕發胖不上鏡,另一方面害怕破壞了牛般的。蘇遇的皮是圈里一打一的好,吳秋慧還給的臉買了保險。
蘇遇打開冰箱,拿出兩個娃娃菜切碎扔進沸水里,又加了點醬油、鹽和進去,這就是忙碌一整天的晚餐。
市中心永遠都是璀璨奪目的。
萬家燈火通明,卻沒有一盞是留給的。
蘇遇捧著一碗沒有任何味道的娃娃菜坐在落地窗前,著不遠的紅藍高樓。
高層總共八層,天臺上亮著一盞長明燈。
那是剛離開的地方。
帝都公安局消防支隊。
“陸子年……”蘇遇喃喃自語。
嚼著無味的娃娃菜,腦海中細細勾勒著初遇陸子年的場景。
街燈并連,霏雨綿綿。薔薇似火,玉面如荼。
如果用什麼話來形容當時的場景,蘇遇暫時只能想到一個詞——
“經年難遇。”
吃掉最后一口娃娃菜,窗外又下起牛細雨來。
蘇遇喜歡小雨。
相比于那種滂沱大雨,更喜歡這種纏綿悱惻、又帶著孤獨的銀,滲無聲,一點一滴下進心里。漫無邊際的寂寥會隨著水面落下的漣漪放大到虛無,而這,才是屬于一個人的時間。
過手機按了兩下,沒有反應,看來是進水壞掉了。扔在桌面上,拉了個毯子躺上沙發。
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解決出門的事。
不會坐以待斃,更不會任憑郝虞隨意掌控自己的人生。
只是沒想到,這一覺,差點讓再也醒不過來。
-
早上七點,帝都公安局消防支隊接到了報警電話。
蘇晚青算個本分的人,在25歲這年,卻跟一個只見過兩面的陌生人閃婚了。彼時,聞宴祁是商業集團的接班人,也是濱城出了名的矜貴公子哥;而蘇晚青只是個掙扎在溫飽線上的普通小職員。領證半年,蘇晚青和她名義上的丈夫一次也沒見過。重逢在一個雨天,蘇晚青簡…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