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炸彈項圈戴在阿卜勒的脖子上,蘇禾推著椅,帶他來到了臺上,這里剛好能俯瞰整個貧民窟。
此時蘇禾已經變回了自己的模樣,阿卜勒見識了這一幕,也變得講道理了,加上脖子上戴著炸彈,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溫起來。
阿卜勒著貧民窟,陷了沉思,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在那里生活的人,在某種意義上,不過是被圈養的的奴隸,而一旦突破壁壘,爬上城堡,你就會恐懼做奴隸的滋味,害怕回到那里,所以無所不用其極,來鞏固自己的霸權…”
“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阿卜勒的長本該是勵志的,是斗和努力的代表,他從苦痛中汲取能量,翻之后,卻加倍迫害那些苦難中的人。
大鐵門打開,丹特坐在車里一路來到宮殿腳下,最后心懷忐忑地來到了房間,看著地上的兩尸,腦袋和都分家了,看見蘇禾朝他招手,便走了過去。
這一切都太過于不可思議,丹特腦瓜子嗡嗡的,站在阿卜勒的后,看著同款項圈,扭頭看著蘇禾,聲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阿卜勒這時候才看著真正的丹特,那骨子里刻著貧民窟的樣子,讓他一眼就看出來了,笑道:“丹特,我沒想到你有這個膽量。”
丹特沒有說話,看著蘇禾,蘇禾問道:“如果讓你接替阿卜勒,你準備做些什麼?”
丹特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就連阿卜勒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蘇禾也不著急,足足等了十分鐘,丹特突然拽雙拳,眼中發出神采,振振有詞道:“我要推倒那堵墻,建立一個公平的環境!”
“哈哈哈…”阿卜勒不屑地笑了起來,大聲說道:“推倒那堵墻,無數的貧民會涌進來,破壞一切,直到白墻變臟,鮮花枯萎,最后融為一,你會發現他們僅有的希都會破滅,永遠活在骯臟的垃圾堆里。”
丹特怒視著阿卜勒,大聲道:“在你眼中的貧民,他們是最富有的,盡管他們無法選擇自己出生在哪里,生活不盡如人意,但是他們都努力的活著!又有誰愿意一生下來就在垃圾堆里?阿卜勒,不要忘了,你也是在垃圾堆里長大的!”
阿卜勒看著丹特咆哮的樣子,嘆息道:“你說的沒錯,我已經忘記了垃圾堆的味道,不過你想要的公平的環境,是不可能存在的,永遠不要高估了人,一旦墻倒了,沒有人愿意留在垃圾堆上,墻倒的那一天,不是重生日,而是災難日。”
隨即阿卜勒又扭頭看著蘇禾,說道:“即便你抓住了我,也無法掌控這里,武裝力量在亞尼手上,他很樂意看著我死去。”
蘇禾看著遠方,淡淡道:“恐怕亞尼回不來了…”
……
蘇禾離開以后,大熊帶著四個士兵就開始忙碌起來,想要以五個人對戰上百人,必須上點科技與狠活。
從一開始,蘇禾就沒有打算放過這群人,想要徹底掌控阿卜勒的勢力,就要干掉這些最不服管教的“戰士”,于是他把這個任務給了大熊。
一陣忙活后,大熊開著越野車,來到了預設好的位置,車上趴著一個士兵端著狙擊槍,一不地看著遠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終于,那些黑幫人員又開了回來,大熊拿著遠鏡看著,里倒數著:“三、二、一…”
士兵直接開槍,子彈準地穿玻璃,將一個開車的頭。
突然的襲擊讓對方了陣腳,幾輛車撞在了一起,不過很快更多的車子沖了過來。
大熊看著后視鏡,開始慢慢提速,讓對方的車隊距離始終保持在狙擊手的最遠程,不過這時士兵只是胡開了幾槍,便坐了回去。
車子來到一緩坡,大熊直接開出了主路,疾馳在黃土地上,如一條小蛇蜿蜒前行,如果細心觀察,就可以發現地上其實畫了一條跑道。
后面槍聲響起,卻沒有子彈落在車上,大熊的耳機里傳來聲音:“全部進來了。”
大熊拿起一個遙控,看著后面不開進坑里的車子,也有正往前開的,直接按下了按鈕。
“嘭嘭嘭~”
幾十個炸彈同時炸,地山搖,塵土中火沖天,整塊地如同篩子上下起伏。
李潤棟站在不遠的山上,著劇烈的震,吞了吞口水,嘀咕道:“媽的,蘇禾越玩越大了,這人死的,真要堆山了…”
一旁的李茹臉煞白,渾都在發抖,整件事的起因,就是因為朝窗外扔了幾袋餅干,就導致了上百人的死亡,這還是蘇禾主挑起的,蘇禾這人是魔鬼嗎?
烈日之下,塵煙慢慢散去,泥土與車子混在一起,一片紅,四都是尸,而有幾個幸運的家伙還來不及逃跑,一顆顆子彈就帶走了他們,一槍頭,準無誤。
見此形,剩下的人干脆趴在地上裝死了,可隨即而來的補槍,讓他們死得沒有脾氣了。
眼能看見的尸,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至于還有沒有網之魚,大熊并不關心,也沒有上前查看,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作為獵人,他有足夠的耐心。
當阿卜勒收到消息,亞尼帶的人全軍覆沒后,松了一口氣,即便作為人質,為傀儡,也總比火拼犧牲強,同時他也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實力強勁。
“現在還有什麼麻煩嗎?”蘇禾看向阿卜勒。
阿卜勒淡淡道:“這座宮殿只是虛假的繁榮,即便你們接管了這里,也無法改變什麼,窮人依舊會死…而你們,最后也將為下一個我!”
蘇禾取出一個遙控,笑道:“很憾,你看不到改變的那一天了。”
說完蘇禾直接就按了下去。
“嘭!”
丹特滿臉是,愣愣地取下眼鏡,看著阿卜勒的脖子被炸斷了,腦袋卻沒有掉在地上。
丹特一臉懵的扭頭看著蘇禾,蘇禾淡笑道:“看吧,這玩意兒威力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