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鋒也沒有跟下去，而是站在視窗，給自己點了一支菸。

倒是妮妮走了進來，問道：“爸爸，我剛剛看見弟弟和白阿姨走了，為什麼？你不是說他們以後會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嗎？”

“……”面對兒的提問，江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大人的事，對小朋友來說，未免太複雜了一些。

他道：“白阿姨有些事，所以先回去了。”

妮妮問道：“是不是白阿姨現在不喜歡你了啊？現在變得好漂亮，肯定看不上你了。”

“臭丫頭。”江鋒無語地看著自己兒，“爸爸在你眼裡就這麼差勁？”

妮妮看到江鋒正在菸，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走了出去，“我繼續去寫作業了。”

江鋒坐了下來，拿起手機，給顧湘發了個訊息，“白薇回去了。”

江遲已經給然然洗完澡，把兒哄睡下回來了，此刻將顧湘抱在懷裡。

顧湘正跟他說話，收到二哥的資訊，拿起了手機。

看到白薇回去，顧湘倒也不意外。對著二哥回道：“我已經勸過了。現在媽這副態度，難過也是正常的。的事，是急不來的。”

江鋒道：“嗯。你多幫忙關心下。有些話我跟說，也未必能夠聽得進去，我怕把問題想岔了。”

“好。”顧湘拿著手機，發的語音。

話音剛落，江遲已經湊了過來，堵住了的。

放下手機，靠在枕頭上，著眼前的男人，被他急切的樣子，弄得笑了下，“幹嘛？”

“媳婦。”江遲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認真。

顧湘溫地道：“怎麼了？”

“你今天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江遲道。

顧湘聽得一臉的蒙，“什麼話啊？”

“你說現在心裡只有然然，沒有我了。”

“我都說了是假的。”

“可我覺得是真的，我現在都覺不到你我了。”江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們才結婚兩年。

加上領證那一年，三年。

可現在的生活，好像過於平靜了。

又不跟他吵架，也不跟他生氣。

他完全都覺不到的在乎。

顧湘聽著他的話，笑了下，“那要怎麼才你？因為媽的事，跟你吵一架，帶著然然離家出走？讓你過得提心吊膽的，你就高興了？”

“……”江遲聽著的話，看著的眼睛，“那你說句你我。”

“你我。”

江遲道：“別鬧。說句顧湘江遲。”

“……”稚鬼！顧湘翻了個，把他在下，道：“說什麼呢你！要說也是你說。你說你是不是欠啊？不跟你生氣，你還心裡不踏實，是吧？”

“是的。”

顧湘道：“那我生氣了，不理你了，你今天去書房睡吧。”

“書房那麼冷。”

“那就乖一點，別鬧。”低下頭，在他高的鼻樑上咬了一下。

……

早上，在下雨，天有點冷。

顧湘站在更室裡，給江遲繫著圍巾。這條圍巾還是給他買的，灰的，很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