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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第541章 桑鍾鈞

第541章桑鍾鈞

關於詢問桑鍾鈞這件事。

可以說順利,但又不順利。

說順利,是桑鍾鈞很配合,基本上是有問必答。

有勾倫長期的辦案經驗,加上元酒從旁協助。

兩人很確定,他面對這次的調查,沒有說任何謊話。

問題也就出在這裡。

離開之前,元酒忽然問道:「你平時去公司,車子會停在同一個位置嗎?」

桑鍾鈞愣怔了幾秒,搖了搖頭:「也不是一直都固定的,但那個車位確實是我經常停放的位置。」

元酒與他走出咖啡廳的路上,又問道:「你在那天下午四點後去公司談離職,除了公司的人事和高層知,你還告訴過其他人嗎?」

這個問題讓桑鍾鈞忽然停下腳步。

他無意識地住了手裡的保溫杯,眉頭深深擰了一下,下意識地搖頭。

但很快他抬起了頭,多看了元酒一眼。

元酒覺到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出聲詢問:「是想起了什麼嗎?」

「沒有,應該不可能的。」桑鍾鈞垂下手臂,擰眉道,「我被突然辭退的事,在前一天晚上和兩個好友吐槽過,不過我第二天去公司人事部門詢問辭退補償的事,並沒有告訴他們,也沒有和他們說過的時間。」

「我是在前一天晚上,十點左右和人事部門的員工通的,約了第二天下午四點后。」

「當時確定了時間,我就關了手機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我喝了兩顆褪黑素,直接就睡了。」

元酒詫異道:「你記得那麼清楚?」

桑鍾鈞無奈道:「袁有集死的當天,和前一天發生的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一是因為,那是我生平第一次遭遇辭退。」

「我自覺工作能力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我幹得比其他人都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突然就被開除……我當時的心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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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在去公司談完離職的后一天,警察忽然就打電話詢問我當天為什麼會去地下停車場,來來回回盤問了很多細節的問題……我也是那個時候才得知,我去談離職的當天,公司里業務部門的經理就在地下停車場被殺了。」

「那兩天因這兩個特殊事件,我被迫需要多次解釋,並提供一些信息資料。」

「等警察盤問過去后,我因突遭辭退的怒火反而平息了很多,覺得可能不是我的問題,而是公司的問題,後來我就重新振作,找到了更好的工作。」

桑鍾鈞和兩人道別,拿著剛剛在咖啡廳買的三明治,往對面的辦公樓走去。

等他的影徹底消失不見,勾倫忽然說道:「你剛剛問他最後一個問題時,他有些疑慮,但並沒有告訴我們。」

元酒點點頭:「我也發現了。」

「他估計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但是不知道因何原因,沒有告訴我們。」

勾倫將手裡的錄音筆塞進兜里,拉開了停放在路邊的的白汽車:「我們再去會會戚三元。」

元酒看了眼手機的時間:「這個點,他應該還在製藥車間上班。」

兩人開車抵達七星醫藥公司的一間藥廠門口時,不出意料地被門衛攔下了。

勾倫將證件亮出來后,他們才得以進去。

兩人在藥廠負責人的辦公室等待了十分鐘左右,戚三元穿著淡藍的工作服,進門前將頭上戴的頭套扔在了垃圾桶里,摘掉了臉上的口罩,隔著厚重的鏡片先打量了一下房間里的人。

藥廠負責人介紹了一下元酒與勾倫的份,就直接離開了辦公室,將空間留給他們。

戚三元在沙發上坐下后,淺淺吁出一口氣,詢問道:「你們找我還是為了去年那個停車場謀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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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勾倫將手裡的錄音筆打開,詢問道,「我們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需要你回憶一下當時的況,協助我們的調查。」

戚三元嘆息道:「你們直接問吧,我不能再這裡待太久,實驗室那邊還有幾組實驗沒做完,不然我晚上得加班干,既沒有加班費,還趕不去做兼職。」

勾倫詢問了他和桑鍾鈞差不多的問題。

相比於桑鍾鈞習慣停在那個車位上,戚三元則是隨機停車。

他覺得很奇怪,但還是耐著子說道:「我真的是隨機停的,那棟大樓我本也不是很了解。開進去看到有車位,我就直接停進去了,畢竟不會佔用車位太長時間,最多半小時就徹底完事。」

「至於為什麼是那天送水……」戚三元無語道,「那棟樓里的公司後勤部門,提前一天打電話到純凈水公司預約,告訴水廠的老闆他們需要多桶純凈水,大概什麼時間之前要送到。然後第二天我上班后,就按照老闆的配貨單,然後將車裡的純凈水送到指定的地址。」

「就是這麼簡單。」

勾倫問:「你當時為什麼不是倒車進車位?」

戚三元鬱悶地低頭,攤開手道:「我去年年初才考的駕照,倒車技不是特別好,那個位置本就一個車位,我覺得直接開進去,比我倒車庫要容易些,就那麼開進去了。」

「不是,我沒有倒車庫也和案子有關嗎?」

元酒深深看了他一眼:「或許沒有關係,也或許……有很大的關係。」

戚三元一臉不解地,沒等到更多解釋。

元酒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那天去那家公司送水的時間,是固定的嗎?」

戚三元坐直了,擰眉道:「這個我說不好。」

「一般來說,是不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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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每天送水的順序都是按照配貨單來的。有心計算的話,應該能算出我去每個地址送水前後大致所用的時間,但路上的通狀況卻不穩定,有時候會堵,有時候特別順暢,就算真有人那麼無聊,也無法計算的太確。」

確沒事,只要大致時間是對的就行。

勾倫問:「配貨單是誰都能看到的嗎?」

戚三元搖頭:「我們老闆安排的,還有水廠一些其他工人,應該也可以看到,剩下的也就只有我自己了。」

……

元酒和勾倫離開后,找了家餐館吃晚飯。

等待飯菜上桌前,勾倫拿出電腦開始查桑鍾鈞給的兩個朋友的資料。

和他說的差不多,這兩個人是他大學同學,畢業後去了一線城市工作,除了出差和一些假期,基本不會來六曇市。

袁有集遇害當天是六月一號,兩人均在千里之外的公司上班。

至於純凈水水廠,從老闆到員工算下來,說也有二十號人。

勾倫合上電腦後,自己有些麻木的臉,雙目無神地盯著紙杯里的果,長嘆道:「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兩個人都沒有說謊。」

「但是我又覺這兩個人停車的時間,和那個兇手利用地下水道進出停車場的時間點,實在是太太太巧了!讓我實在難以相信這真的是個巧合。」

元酒給自己倒了杯飲料,端著果慢吞吞地喝著。

等勾倫自己吐槽完后,放下杯子道:「你急什麼?」

「如果覺得不是巧合,那就再找線索證明就是了。」

說不定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為了殺掉袁有集,先是心計算了戚三元每單的配送時間,又想方設法拿到了純凈水廠的配貨單,然後還從桑鍾鈞,或者他的前公司那裡套出了見面約談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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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倫默念了幾遍冷靜,老闆娘終於將飯菜送上桌,他端起米飯開干。

吃到一半,他忽然問元酒:「元觀主,你覺得他們兩個人互相認識嗎?」

元酒搖頭:「他們說不認識。」

「我從面相上也看不太出來這種東西。」

「只能大致判斷,他們不是親朋好友。」

勾倫:「所以,你覺得是他們是不認識的。」

元酒眨了眨眼睛,攤手道:「我可沒這麼說。」

「如果他們都認識某個人,只是彼此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從面相上是看不到的。」

勾倫瞭然地點點頭,不再繼續追問。

……

袁有集的案子後面幾天,基本毫無進展。

一直到周五下午五點,元酒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桑鍾鈞打過來的。

約了在那家無人機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見面。

元酒只前去,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

七點的時候,桑鍾鈞穿著黑的大,拿著一部手機,推開玻璃門進來。

他沒有點任何飲料,只沉聲道:「上次你們找我詢問的時候,我想到了一件事,只是當時不是特別確定,所以……」

「所以你聯繫了那個可能知道你行程的人?」

元酒替他說完后,桑鍾鈞整個人呆愣了幾秒,木訥地點點頭。

「對,你怎麼知道的?」他很意外。

元酒指了指自己面前加糖的拿鐵,平靜地說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把送上來的咖啡倒進了自己帶的保溫杯里。」

「第二天我又來了一次,詢問了一下這裡的店主,對你的印象還是很深的。」

桑鍾鈞長得英俊帥氣,而且是個年輕有才華的電子工程師。

他還在國TOP3的無人機公司上班,是主要的研發人員,收非常可觀。

在六曇市這樣的二線城市,這樣的男在婚市場上非常搶手。

「這家店主和我說,你是從去年七月份開始,出現在店裡的。店員還有都和你聊過天,知道你在對面大樓里上班,但一開始的時候,你並沒有將咖啡裝在隨攜帶的杯子里的習慣。」

「你是從去年九月份開始,突然有了這個習慣,老闆問過你原因,你沒說。」

元酒靠在椅子上,坐姿很隨意,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桑鍾鈞,繼續說道:「然後我查了一下你所在的這家公司,發現他們每年八月底都會安排員工去做檢,一般九月份會出檢報告。」

「所以我就去你們公司定點做檢的醫院跑了一趟,順利地拿到了你的檢報告。」

元酒看著他突然慘白的臉,平靜地說道:「你染了EAV病毒。」

「是被你前男友傳染的。」

桑鍾鈞忽然癱,靠在椅子上久久不語。

「你只是發現了我一個小習慣,就順藤瓜……查到了這麼多東西?」

桑鍾鈞聲音艱,十指著。

元酒淡定地點點頭:「我好歹也是專案組的顧問,不可能真做個又傻又甜的吉祥。」

「我只是不知道你前男友是誰。」

元酒也試過去查他的男朋友,跟蹤了他幾天。

但結果卻不盡人意,桑鍾鈞過得像苦行僧一樣。

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經常晚上十一點多才從公司下班離開。

弄得都有點懷疑,這公司是不是給他灌了迷魂湯,還是每年給他的工資超過八位數。

至於為何是前男友,而不是現男友。

很簡單。

桑鍾鈞幾乎沒有社

如果是正在往的人,不會一周都沒有電話聯繫,或者微信簡訊聯繫。

所以,只可能是前男友。

至於為什麼是男朋友,不是朋友。

也很簡單。

他的社賬號,有一張至今未刪除的照片。

兩隻手握,戴著白金對戒。

雖然兩隻手都很漂亮完,但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兩隻男人的手。

結合文案,很快就破案了。

桑鍾鈞的前任,是個男人。

雖然他的人是男人這件事,一開始就有猜測。

擔心在調查中相面之無法提供真實的證據,所以特地去了線索。

果然,還是很有做偵探的天賦的。

……

「你很厲害。」

桑鍾鈞輕輕吁出一口濁氣,抬手抵著額頭沉思良久,平復好自己的緒。

「那天你和勾警來問我,我沒有主說出這件事,主要是因為……我不想把自己是GAY的事告訴其他人,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病,從而用異樣的目看我。」

「我擔心自己忍不了這樣的生活。」

桑鍾鈞著指節,一字一句道:「我沒有傷害任何人,自從查出得了這種病後,我和所有人都保持距離,不再社,不再談,也從來不在外面用餐。」

「被我前男友傳染后,我一開始無法接現實。」

「直到後來我發現他劈,所以……考慮清楚后就提出了分手。」

「分手后,我和他就再也沒有任何來往,刪除了他的微信和手機號碼,並且取關了他所有的社平臺賬號。」

「因為取向的原因,所以我並不會大張旗鼓地在朋友圈宣告喜歡的人是誰。」

「在刪除掉所有和他有關的東西后,你們查不到他是誰也很正常。」

元酒看著他平和的表,奇怪道:「你為什麼會打給我?而不是勾倫,或者其他警察?」

桑鍾鈞抬眸看著:「可能是一種直覺,也可能是一種好。」

「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發現你的目很乾凈,直覺你不是那種會質疑鄙視我取向的人。」

也或許是元酒上的寡淡與漠然,在吸引他。

讓他不會因此敏自卑。

他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自己的另類。

走了很長一段路,開始正視自己與眾不同。

在大多數人對傳統取向認同的況下,他只想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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