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當然有勇氣。
不是因為別的。
就是因為皇帝游戲的七天保護期。
在七天的保護期中,只要不對敵人做出傷害的行為,敵人便不會對玩家進行進攻。
也就是說,如果僅僅是在言語上的話。
現在的李燁,可以盡的發揮!
雖然聽上去,十分的不合邏輯。
但其實。
從昨天直到今天的經歷后。
其實李燁已經猜出了一些端倪。
首先,是李燁這一代的皇家脈稀。
宣帝的皇子,便只有李燁和被俘虜的李鎮兩個人罷了。
除此之外,宣帝一代的親王,也是在宣帝死前便死得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也是在慈禧掌權之后,直接被清掃了。
便只有遠在燕地的燕王朱棣,乃是宣帝的義弟。
因為手握重兵,慈禧沒敢得了朱棣。
眼下,大夏唯一合法的繼承人,便是李燁了。
在眼下,大夏紛,急需要主心骨的況下。
也正是這樣,李燁這個皇帝,慈禧恐怕暫時還不能。
至于在七天后,為什麼慈禧又敢李燁了呢?
此刻的李燁心中,其實也有了一些的猜測。
總之。
李燁知道,至在這七天的保護期中,自己完全不必懼怕慈禧。
果不出其然。
這邊慈禧冷哼一聲。
眼中縱使有滔天怒火,此刻也只能冷冷的來了一句:“希皇帝,能一直如此了。”
說完,便又閉上了眼睛,連看都不看李燁一眼。
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
慈禧這是在送客了。
一旁的十常侍也是晦氣的瞪了李燁一眼。
然而,就在他們的注視下。
李燁卻是并未離開。
反而是來到慈禧旁,在另一把同樣和慈禧一樣制式的搖椅前坐了下來。
很明顯。
這是從前李鎮才能坐的地方。
在李鎮兵敗被俘之后,便一直是空閑。
見得李燁不但不走,反而還這麼大咧咧的坐在了李鎮的搖椅上。
一旁的十常侍可謂是怒火滔天:“你不要太過分了!”
到此刻。
不管是十常侍,亦或者慈禧是真的不明白,這李燁到底是愣頭青,還是真的無所畏懼了。
他真的一直這麼勇敢嗎?
李燁一臉笑容,朝著一旁跪倒在地的宮招了招手。
可憐的宮見得李燁的作,是嚇得花容失。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能眼的向了一旁的慈禧。
李燁瞇著眼睛,自顧的從麻木的宮手中,拿過了托盤。
自顧的取過托盤中的瓜子,磕了起來。
“忒……”
口中吐出瓜子皮,準的吐在了一旁慈禧的腳下。
“呼!”
慈禧眉頭青筋綻,深呼一口氣。
李燁這才悠哉悠哉的抬起頭來:“朕來給太后請安,太后就連一杯水也沒給朕喝,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慈禧的面已經是微微漲紅,死死的起了拳頭。
作為慈禧忠實的狗子。
一旁的十常侍,則表現得比李燁更加的激:“小畜生,你找死!”
正說著,就要朝李燁沖過來。
但還沒有任何作,慈禧又是一聲冷哼:“住手!”
說罷,渾煞氣的向了李燁:“如此不講規矩,皇帝你是哀家扶起來的,哀家現在就可以廢了你。”
李燁隨意的將瓜子托盤擺在了慈禧面前的桌案上。
隨后又從一旁已經面無的另一位宮手中,拿過盛著皮水晶葡萄的托盤。
出幾顆扔進了里,還不住點了點頭:“不愧是太后宮里的葡萄,就是比外面的甘甜。”
說完,才又向慈禧:“太后說得對,朕是太后扶起來的,要廢現在,就廢了朕好了。”
李燁目灼灼,直勾勾的盯著慈禧。
在他的注視下。
慈禧的臉由紅到青。
眼中更是止不住的殺意。
到了最后,卻還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你到底想做什麼?”
見得慈禧的表現。
李燁瞇著眼睛,低下頭,角悄然咧過一笑意。
隨后便翹起二郎,抬起頭來:“太后既然不歡迎朕,朕走便是了。”
說完,李燁卻是話音一轉,指向了一旁同樣臉鐵青的十常侍:“不過,這群奴才,剛才可是聽到,他們朕什麼,朕有些沒聽清楚。”
李燁滿臉的笑意,又一次轉頭:“可不可以請太后為朕復述一遍?”
“你!”
此話一出,十常侍等人又是面一變。
至于慈禧,口都是上下起伏著:“你這是在測試哀家的底線?”
李燁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而這邊,慈禧在良久之后。
對于李燁這已經是幾乎騎在頭上拉屎的行為。
卻還是深呼一口氣:“你要哀家怎麼做?”
李燁的目徹底的明亮了,深深的打量了慈禧一眼,緩緩道:“奴才們不懂規矩,折辱皇帝,太后認為該怎麼辦呢?”
慈禧目冰冷:“他們都是哀家的人。”
李燁挑了挑眉,不說話了。
慈禧的眉頭不住的跳著。
到了最后,終于是死死的盯著李燁,狠狠一拍桌案,一字一句的說著:“張讓,趙忠,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對皇帝不敬?”
此話一出。
原本氣勢洶洶的十常侍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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