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瑤說:“你誤會了,我不在乎守寡,男人隻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蕭允:“……”
王卿瑤“哈”一聲笑,又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開個玩笑,我的意思是,我和你那些守寡的祖母、母親不同。我一個人的時候就轟轟烈烈,他走了,我依然能活得轟轟烈烈,有滋有味。”
“我在王家沒什麽地位,還有個克星的名號,不嫁給你,將來就隻能給老男人當填房或者給傻子呆子當老婆。”
“你雖然短命,但你有錢又有權,嫁給你等同於我有錢又有權,你改變了我的生活改變了我的人生,你是我人生的福星啊!”
“你放心,你死了以後我不會頹廢,不會心如死灰,我有錢有權有一大幫子人伺候,我肯定過得很好啊,生活又不隻有和男人,哈哈哈哈……”
想想就開心,笑容逐漸變態。
蕭允從一長串的剖析中提煉了中心思想:“我怎麽覺得你有點盼著我死呢?”
“哪能呀?”王卿瑤握住他的手,深地說:“你要是長命百歲,咱倆就舉案齊眉,白頭偕老。你要是不幸早死,我就花天酒地……不是,我就堅強不息,自給自足。”
自給自足……
蕭允的眼角狠狠了,嗬,他多慮了。
……
冷香院。
“很久很久以前,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個爪呱國。爪呱國的皇帝娶了一個皇後和一個貴妃,皇後娘家勢力單薄,貴妃父親卻是權傾朝野的宰相。不久之後皇後和貴妃同時懷孕,皇後的預產期比貴妃早了半個月。為了能讓貴妃產下皇上的長子,宰相買通了產婆,如果皇後生下公主就相安無事,如果是個皇子,就當場掐死,宣布是個死胎。”
“皇後難產生下一名皇子,產婆不忍殺害無辜的嬰兒,藏在籃中夾帶出宮。害怕宰相一黨遲早找上門,就把小皇子放到竹籃中順著河水飄走……半個月後,貴妃生下一對龍胎。而皇長子被鄰國白馬寺的主持收養。十八年後,取名唐三的皇長子奉師父之命前往爪呱國取經,和貴妃的兒茜茜公主相遇……”
沒錯,這就是王卿瑤構思的大型古裝宮廷狗小說的前半卷,著重刻畫唐三和茜茜公主之間的深,而不得……
從杏花樓回來後就文思如泉湧,筆疾書了一下午,這會子終於覺察到累了,把筆一丟,喊銀朱過來給手,又讓梔子把夏荷了過來。
春蘭為王大的姨娘不過三天,就已經穿金戴銀,吃香喝辣,走上了人生巔峰。出手之大方讓夏荷三人眼紅不已,隻恨大太太當初挑的為什麽不是自己。
故此,梔子一去,夏荷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
“姑娘有什麽吩咐?”
夏荷同春蘭的外形,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春蘭婉約,夏荷豔熱。兩人的名字分別對應了各自的外貌氣質。
可見大太太白氏是取名上就煞費了苦心。
王卿瑤自然不能辜負的好意。
“前些日子我練了狂草去請教大老爺,倒忘了拿回來。我替我跑一趟,這個時間,大老爺馬上就到家了,你去垂花拱門那候著,見到了就替我傳話。”
夏荷大喜過:“是。”
待夏荷一臉喜地離開,銀朱忍不住了,悄悄問年嬤嬤:“嬤嬤,姑娘怎麽又想起來給大老爺塞侍妾?”
年嬤嬤詫異地看著:“你沒看出來嗎?昨兒姑娘被領上落下的繡花針刺傷,正是大太太的手筆。”
“啊?”銀朱呆若木。
大家都看出來了,就不知道?
銀朱自閉了。
那廂夏荷順利地見到了王大,出的容貌一下子就吸引了王大的注意,親自領著夏荷去了外書房,好不容易才從旮旯裏拉出上回王卿瑤帶過來的兩張狂草。
“請大老爺點評一下,我回去好給二姑娘答話。”
於是王大掃了一眼宣紙,擺出一副博學的樣子:“二姑娘初學寫字,還是練簪花小楷的好。這兩頁字雖然練得笨拙生,但筆力拔,筆鋒到位,假以時日,二姑娘一定會有所就。”
夏荷崇拜地凝視王大,火辣辣的眼神讓王大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都有些臉紅。
“奴婢早聽說大人學富五車,博學多才,一直心生仰慕,今天得見大人一麵,真正是死而無憾了。”
“哎,正月裏說什麽死不死的?”王大裏說著叱責的話,心裏卻得到了極大的虛榮。有什麽比讓年輕姑娘仰慕更驕傲的事呢?
“奴婢說的都是真心話,”夏荷的俏臉紅通通的,手拉了拉王大的角,大膽地說,“大人,我也想像春蘭一樣伺候您,日日陪在您邊。”x33xs.
王大招架不住了,他還是頭一回到這麽直率不做作的人。
本來他剛納了春蘭,就算對夏荷有興趣,也不好意思馬上就納了。
但是架不住夏荷主啊!
對於投懷送抱的人,王大總是來者不拒。
就在他想假裝先推辭一番時,夏荷“嘩啦”一下除盡了裳。
年輕孩鮮妙的,沐浴在傍晚落日的餘暉中。潔白如玉的,像一把火,點燃了整個書房,也點燃了王大的下半。
書房傳來悉的聲響,守門的小廝無語天,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麽事啊?
曆史再次重演。
沉溺於溫鄉的王大錯過了晚膳,完事之後,直接領著夏荷去了春蘭的院子。
“以後你們姐妹就住在一。”
春蘭剛為姨娘沒幾天,正是寵正濃時。倒不介意夏荷分寵,大太太表麵大方,暗地裏刻薄,正想找一個幫手聯手呢。
夏荷來得正是時候。
春蘭高高興興地讓人去備酒菜,三人吃飽喝足,又鬧了半宿。
大太太白氏那邊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不知恥!”白氏氣得把邊能砸的都砸了,仍舊不解氣,脯上下起伏,鼻子呼哧呼哧,仿佛下一秒就會直地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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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問一問陳丹朱,你的良心會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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