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好困啊。”顧安然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看來是真的困了!莫北抱到床上,在的額頭印上一個吻:“睡覺吧。”
“陪著。”顧安然拉著莫北的手,閉著眼睛喃喃的說道。
“嗯。”莫北躺在媳婦側,摟著乎乎的子,低聲說道:“等星澤十八歲時,我們把手裏的買賣都給他,不幹了,什麽都不幹了,白天,晚上,任何時候,我都守在你邊。”
“嗤……”顧安然笑著往莫北的懷裏鑽了鑽。
活過兩世的人了,還有什麽想不通的?
錢不是越多越好,而是夠用就好。
樹大了招風,錢財如果太多的話,也沒那個能力把錢財運用好。
極必反,運用不好,還有可能會招來禍端。
這輩子最希的,隻是邊在乎的人都能平安順遂的度過一生。
也早就想過了,再努力的賺個幾年,手頭上存一些錢,然後就穩穩當當的過平平常常的日子。
商海如同大海,浮浮沉沉,變化萬千,誰能保證能永遠一帆風順呢?
說膽子小也罷,說目短也罷。
十分珍惜重生的機緣,隻想把更多的時間用來經營好自己的小家。
隻是沒想到莫北也是這樣想的,還以為他剛剛嚐到了功人士的甜頭,想要乘風破浪,永無止境的追求更上一層樓呢。
顧安然半睡半醒之間,聽見莫北說這話,笑著嘟囔了句:
“好啊,到時候回村裏,守著爸媽,日子過的簡單安寧,村裏的大山那麽,可以把山村搞一個度假村,城裏的人空了閑了累了都可以去村裏玩玩,小住幾日,吃點農家飯,去地裏采摘新鮮蔬菜,去山上采摘新鮮野果,也是一種樂趣。”
“嗯,這個想法真好。”
莫北的笑了,他已經開始想象他和媳婦將來回歸山村後寧靜好的生活了。
越想越是心急了呢。
“要不,還是別等到星澤十八歲了,十五歲,或者十三歲,就把公司的事都給他理好了,他有什麽不懂的,可以打電話問我們。這期間我們把手裏的事業捋順了,培養些信得過的人輔佐兒子,你看行嗎?”
回應莫北的,是顧安然均勻的呼吸聲。
睡著了,沒聽見莫北後麵說的這番話,要是聽見,一定會給他翻白眼的。
……
夜已深。
整座城也陷了寧靜。
但有一個地方,燈絢麗,歌舞升平。
這就是歌舞廳!
舞池裏好多人在跳霹靂舞,燈打在他們臉上,無不洋溢著放鬆的笑臉。
角落坐著三個人。
一人隨著音樂搖晃著子,兩外一男一兩人,目瞪口呆的坐的筆直,與這環境顯得格格不。
終於,這一曲勁的音樂結束,臺上的年輕人走了下來喝酒聊天,換上了一曲的旋律,中年男手牽著手,進舞池,開始跳起了雙人舞。
剛才跟著音樂搖頭晃腦的是花朵,另外兩人就是耀城來的那倆地主家的傻孩子了。
梁超和梁素雅在耀城當大小姐當大爺的時候,學習知識,學習禮儀,學習外語,還學習一些陶冶的好。
比如鋼琴、下棋,比如花,茶藝等。
也學過跳舞,學的是誼舞。
霹靂舞在電視上看到過,也很欣賞。
但是今天花朵帶他們來的這個地方,不管是霹靂舞還是雙人舞,都好像和他們認知的不太一樣。
在這個舞池中跳舞的人,似乎並不追求作的標準,而是追求自己跳的爽不爽。
有的人甚至都不會跳,在舞池裏扭也開心的不得了,一點也不覺得那樣有什麽難堪的。
而且剛剛那舞曲太炸裂了,梁家兄妹的耳都痛了,現在音樂換了輕的,耳子終於清淨了不,兄妹倆作一致的咧著了耳朵。
“你們倆能不能別老是一副拘謹的樣子好不好?我帶你們來這裏是來放鬆的,你們怎麽這麽放不開呢?來,喝酒,喝點酒就放得開了。”
花朵各推了一瓶啤酒到梁家兄妹倆跟前:“啤酒,不醉人。這東西剛喝的時候不好喝,多喝幾次就覺得它好了,適合我這種酒量不行又想喝點的人。”
梁家兄妹在家時隻品過白酒和紅酒,隻是淺嚐,沒什麽酒量。
聽花朵說啤酒不醉人,他們兄妹可能是被這氣氛烘托著,邊也沒有父母盯著管著,他們兄妹就拿起了啤酒瓶子,學著花朵的樣子對瓶吹起來。
喝了一大口,梁家兄妹那要哭的表惹得花朵笑了半天。
“哈哈哈,是不是以為喝到了馬尿?沒事的,就是這個口,再多喝幾口就覺得順口了。”
梁家兄妹聽話的又嚐試著多喝了幾口,果然沒覺得那麽難喝了,甚至,還能回味出一點麥香味道來。
舞廳裏的啤酒賣一塊錢一瓶,和市場上一斤的價格差不多。
白酒有三塊一瓶的五塊一瓶的。
聽上去是白酒價格高,但是像他們三人一桌,酒量不行的這種,喝一瓶白酒就差不多了,但是喝啤酒,要喝到盡興,十瓶都打不住的。
這還是他們這種不怎麽會喝酒的人,要是平時酒量好的,基本都不買啤酒喝,錢花了不,但是喝不暈乎,味道還一言難盡。
一個多小時以後,他們這個三人桌隻剩下花朵一人還立著,梁家兄妹已經趴在桌子上一不了。
桌子上擺放著十幾個空的啤酒瓶。
花朵的頭也有點暈乎乎的,但問題不大,自己出門打個車回家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麵前這倆怎麽辦?啤酒都能喝的不省人事,真的是一點酒量都沒有的哇?!
花朵來了服務員,問他舞廳裏有沒有可以睡覺的地方。
服務員看了眼趴在桌上的兄妹倆,說道:“裏麵有包房,包房裏有沙發,你們可以在沙發上湊合著睡一晚,包房一晚上最低消費三十元。”
“行吧。”
總不能把這兄妹倆丟下,就他倆這腦子,被人賣了都得幫人刷刷的數錢。
來了幾個服務員,幫忙把梁超和梁素雅這倆人抬到了包房裏。
花朵晃晃悠悠的跟在他們後麵,總覺得自己好像走在雲端似的。
到了包房裏,服務員按照花朵的意思,找了幾盤錄影帶過來,都是時下最新的電影。
又沏了壺花茶,再上了個果盤,上了兩個小涼菜,還有一碟瓜子。
隔壁的包房裏,一男一也在看著電影,人手裏舉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著。
電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掩蓋他們的說話聲音。
人烈焰般的紅勾了勾,抿了一口紅酒,把高腳杯放在麵前的茶幾上,嘲諷的輕哼:“我就說嘛,你這個主意臭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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