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上的地址，離李星河的住，不遠也不近，坐公需要20分鍾左右。第一次坐在公車上，片刻悠閑地看著雲停市。

    上次是在來雲停的大上看這個城市，與這一次的心境明顯的不同。現在們在雲停已經有了們倆的小家，沒有了忐忑跟陌生。

    道路兩邊的高大樹木綠意盎然，有時候會有大片的葉子，從開著的公車窗探進來，拍打在李星河的臉上。

    “下一站悅購超市，要下車得提前準備啊。”坐在最前麵的售票員大聲報站。

    李星河聽了，扶著把手，慢慢地走到後門，等待下車。

    下車不需要再走很遠，悅購超市就在路邊，是一個占地麵積不小的，獨棟的二層樓。按照名片上麵寫的，莫北辦公的地方在這裏的二樓。

    找到超市的口，進去之後愣在原地，好大啊！

    左手邊是一排半開放式的商戶，右手邊是一整片的一個整的‘市場’，顧客很多，手上都推著帶四個軲轆的小車子，他們推著車子，統一從一個口進去，‘市場’裏麵好多貨架一排排地整齊排列，顧客們自己從貨架上拿東西，有的人拿了滿滿一車，有的人隻拿了幾樣。之後在遠的那邊，有一排收銀。

    這種購方式對李星河來說特別新鮮，是第一次見到，真的很有意思。下次要帶媽媽一起來驗一下在大超市自助購。

    跟莫北約的時間快到了，找到一位工作人員模樣的人，按照他的指引，在一扇員工通道門口找到了去二樓辦公區的樓梯。

    二樓按照區域，擺放著木頭辦公桌跟椅子。有的辦公桌上，放著黑的座機電話。木頭窗戶窗明幾淨，窗臺上放著被人心照顧的綠植。

    但是很安靜，沒有人在上班。

    再往裏麵，是幾間獨立的辦公室，走過去，這幾間辦公室都關著門，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有人嗎？”

    隨後聽見了穩健的腳步聲，最裏麵那間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昨晚見過的那個男人出現在門口，今天他的白襯衫，換了一樣款式的黑襯衫。

    “請進吧。”男人站在門口，扶著門把，邀請進門。

    他跟著走進來，但是把門大敞開著，不再關門。男人拿起茶幾上的一個原本扣著的白陶瓷茶杯，倒了一杯茶水，走了幾步放在對麵單人位沙發前的茶幾上。

    “請坐吧，喝茶。”隨後他自己走到另外一側的單人位沙發上坐了下來。

    “抱歉，我子比較急，所以約你今天就來了。今天是周日，二樓辦公的員工們正常休息的，希你別介意。”其實他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想早點跟談妥。他一邊說，一邊重新起，把麵對大馬路的窗戶也打開了。

    李星河深呼吸了幾次，讓繃的放輕鬆下來。偌大的辦公室，隻有他們兩個人，這確實讓不適很重。男人的話語跟行為，算是讓能稍微放鬆點。

    不去喝茶幾上的茶，直接開門見山，“您昨晚說的合作是什麽意思？”

    正好莫北也沒想寒暄，他也樂得開誠布公地直奔主題，“雲停市這幾年經濟發展特別快，人們吃得越來越好，國營廠子退休的老人們之間，甚至已經開始流行起了‘憶苦思甜飯’，人們已經開始關注養生之類的問題。以前吃不飽的時候，到了春季人們出城到去挖野菜樹充，這幾年可不會了。現在綠野菜，笨蛋等等食材為了健康的代名詞。”

    他拿起自己的水喝了一口，“我母親剛好買到了你的東西。你的東西品質有種出乎意料的好，所以我想，能不能請你在我的超市賣那些東西。我可以問一下，你家是住在郊區嗎？有多大的地？可能，我的超市的需求量會很大。”

    李星河點點頭，“那你每天大概需要多呢？”

    莫北直接回答，“越多越好吧，可以先從我這個總店開始，口碑打下之後，再擴大到去我所有的連鎖超市。當然，我希你的東西在我這裏是獨家。”

    李星河疑問的挑挑眉，莫北領會，解釋道，“就是，雲停市，隻有我的超市有你種出來的菜，還有蛋鴨蛋。”

    歪歪腦袋，我的東西這麽好嗎？啊，不對，應該說，我的寶貝空間的東西，這麽好嗎？莫北看著歪著腦袋思考的樣子，穿的還是昨晚那件紅的，領口被暴力拉扯得有點變形，他腦子裏突然浮現了昨晚的形，雪白的肩膀還有那道有些目的刀疤。

    他趕停止腦補，自己怎麽這麽猥瑣，莫北不自然地喝了一口茶水。

    “我的東西有這麽好嗎”沒想明白，直接提出問題。

    “很好，有一種難得的風味。當然，如果想要做大做強，產量倒是第二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必須要保證，你的品質不變。”

    “我沒錢租你的地方。”李星河拋出第二個問題。

    “你來的時候看見了吧，收銀臺出來對麵，有一排單獨的商戶。你未來不在超市裏麵，外麵的單獨的店，免費提供給你一個月試水。第二個月開始跟其他商戶一樣租。”

    “那你能得到什麽呢？”

    “你帶來的人流量。”

    “我能帶來人流量？”

    “我覺得可以，你保持品質的況下。”

    再一次陷了沉思，莫北想了想，“雲停的大型超市，目前隻有我開的連鎖的那幾家。人們對於超市的這種自助購模式也越來越興趣。我想，你無論怎麽考慮，這裏都是比在你在夜市練攤好一百倍的選擇。”

    在思考的間隙，他繼續說道，“悅購連鎖超市在雲停郊區有一片地，超市的大型流倉庫在那裏。如果你日後發展起來，需要很大的養規模，你可以在那裏弄一個養基地，你的養場跟超市的倉庫挨著，到時候送貨車送貨都方便。當然，場地費用跟送貨費用之類的，到時候我們再商量合適的合作模式。”

    莫北說完了全部想說的話，靜靜地耐心等待的決定。

    李星河本來隻是在為難空間這個的問題，有一家店，以後要付租金，而賣的量也許並不比在夜市多很多。

    但是以後發展起來，那就不一樣了。聽到莫北說有基地的事，腦海中一亮。有一個自己的基地，那麽再大的產量，都有解釋的借口了。空間的事自然就不會惹人懷疑。

    非常好，就這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