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霓裳舞是沈綺羅最拿手的舞,跳得天上有地上無,卻只跳給厲以聿一個人看過。
在沈綺羅走向看臺的時候,賓客就已經沸騰了。
堂堂前王妃,竟然被王爺在宴會上直接貶為舞?而且,沈綺羅未出閣之前就已經是京城第一人,聽說舞姿絕倫,難得有這個艷福,賓客們狼沸騰,個個拳掌。
柳如姬看著厲以聿的臉,心下暗喜,面上卻一副天真不解之:“姐姐可真是放得開之人呢。”
果然,這話落下,厲以聿的臉更難看了。
京城第一人絕不是浪得虛名,哪怕此時穿的只是灰麻布,當跳起來時,就讓人自忽視一切,眼睛里只有妖嬈到不可思議的。
的彎一個極的形狀,如臨花照水,明明沒有一個骨的作,卻十足,撥得人脈賁張。
因為厲以聿說是舞,甚至有大膽的賓客出手去,作間出的雪白的腰肢。
沈綺羅也覺到那些到自己上手腳的手,有意要躲閃,卻因為躲閃,不經意間肢被迫更加的彎折,顯得更為人。
已經有賓客被迷住了眼,開始口出言穢語。
厲以聿袖間遮住的手,已經攥了起來。
婦!果然是個婦!別人手,不但不躲閃,反而跳的更浪了。
可見他真是沒有冤枉,骨子里就是個之人。
沈綺羅的舞越跳越人,雖然很憤怒,但是曾經按著這的腰肢任意馳騁的旖旎片段卻不經意間闖進他的思緒,讓他狠狠的瞇起了眼。
離他最近的幾個公子哥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厲以聿耳力過人,把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平時看著那麼端莊,沒想到跳起舞來這麼有風。”
“是啊,真想嘗嘗這等人的滋味啊,既然南寧王不要了,說不定我們可以……嘿嘿嘿。”
啪! 一個茶杯憑空飛來,準的砸在沈綺羅的額頭上,砸的狠狠摔在地上。
突來變故,眾人都有點沒反應過來,厲以聿卻從座上站了起來,垂眸看著地上的人,道:“跳得這麼差,真是給我南寧王府丟臉,”轉頭掃了一圈賓客,淡淡道:“今日選的舞不好,掃了諸位的興,改天專門尋個上好的舞,到時候再請諸位好好盡興一番。”
不等別人反應,他把地上的人拖起來,就向外走。
他步子又大又快,沈綺羅幾乎被他半拖在著走,他的手勁其大無比,被他住的手腕好像要碎掉一般,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著,又頭暈又痛,哀哀地求他慢點,他卻毫不憐惜,徑直把拖到了寢宮,一把把扔到了床上。
厲以聿心里很是煩躁,明明已經徹底對斷了,這三年來幾乎沒有正眼看過,可是看著在那麼多男人面前出那麼嫵的一面,又聽到別的男人對的覬覦,他心里卻無法控制的煩躁起來。
大概是因為這個人太浪妖,給他抹黑了。
厲以聿眸一暗,既然是惹火的自己,這火,就得由來負責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