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這才點點頭,正在打絡子,說道:「小姐,你要不要再去睡會?」家小姐做這個差事,那也是真的辛苦。
那麼一大早就得起來了,琥珀想想都覺得心酸。
不過也幫不上忙,所以只能多綉幾幅綉品,待開春了再拿去換些銀錢了。
楚月哪裡用得著睡,在那邊回籠覺睡那麼久了,繼續鍛煉,蹦蹦跳跳的,然後發現肚子了,才記起來顧著生和尚氣了,還沒吃早飯。
就去抓了一把紅棗吃,說道:「琥珀,咱響午吃大米飯吧?」
「好。」琥珀就放下絡子,先去泡上大米,然後才回來說道:「小姐,咱的臘臘腸可真好吃。」
這幾天們主僕倆已經吃上這臘了,琥珀本來還怕太難吃,沒想到看著不大雅觀,吃起來味道那麼好,炒鹹菜一塊吃著,或者炒白菜吃著,都是極為下飯的。
「這可是難得的方,僅此一家別無分號。」楚月笑說道。
響午飯都沒過去給和尚做,就跟琥珀主僕倆自己吃了,還有一個蘿蔔排骨湯。
不得不說,這樣的飯菜是十分簡陋的,琥珀覺得自家小姐真是了天大委屈,尤其是看小姐還胃口極好吃完了一大碗米飯,以及不,還有那麼多蘿蔔跟湯。
「你也多吃點啊,多吃才能好。」楚月吃完了,心滿意足道。
在有意識鍛煉下,現在胃口可大了不,胃口大,子骨自然就好了。
以前那樣走幾步都要氣的子骨,弱是弱了,但可真是要不得啊。
尤其是還有蜂,紅棗,以及燕窩這些補品調理,前些時候和尚親自煎熬給喝的那些葯雖然難喝,效果也是極為不錯的。
比如之前來月事的時候痛得在床上,現在都緩解了不。
吃完了飯,楚月就又玩了一會投壺,然後才上床去午睡的,至於和尚那邊,早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和尚等半天也沒等到過來,心下是頗為無奈的。
傍晚時分,楚月還是沒過來。
封公公就在這等著主子爺一塊回宮呢,自然知道主子爺在等那寡婦過來,心說這寡婦真是要上天了,敢跟主子爺生氣不說,還給主子爺甩臉。
封公公是心疼自己主子爺在院子外等了一個多時辰還沒等到人的,私底下就跟鷹大道:「你過去提點一下那寡婦,讓有點眼!」
差不多就得了,真把主子爺惹惱了,沒好果子吃。
「主子爺沒說。」鷹大回了一句,就不管他了。
封公公氣結:「你是怎麼當奴才的,什麼事都要主子爺說才做嗎?」
「主子爺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鷹大就認死理,況且那寡婦也是個有主意的,不會聽他的。
封公公就只得過來勸他主子爺了:「太上皇在宮裡想主子爺了,也是盼著主子爺能儘快回宮多陪他兩日的,今年這冬天天寒地凍,太上皇那邊雖然伺候周到,不過太上皇最想看到的,還是主子爺。」
和尚自小是他父皇親手帶大,對他父皇自然是深的,聽了這話,略一猶豫也就道:「準備一下,明日朕啟程回去。」
他給小婦人留下了一封信,第二天一早,他就先回宮去了,就說是外出遊歷一陣,然後就會回來了。
信是鷹大送到院子里來的,楚月第二天打算過來做飯,開門就看到了。
一看這信上寫的,楚月就黑臉了。
這和尚這是在給臉看?不讓過去?
不去就不去,還不稀罕你呢!
「琥珀,終日在這山上待著也是無聊得,咱出去逛逛去。」等琥珀起床了,楚月就說道。
跟男朋友置氣怎麼辦?
下下之策就是在屋裡生悶氣,中下之策是化憤怒為食慾的大吃大喝,而中上之策就是逛街買買買,上上之策就是在中上之策的基礎上再加一個玩玩玩!
秦王府那邊還給送來的銀錢不多,但也有五十兩,再加上存的,足夠吃喝玩樂了。
琥珀想攔著,說道:「小姐,這大雪天的,也太冷了點,而且咱也沒馬車呀。」
「這多大點事,雇一輛唄。」楚月說道。
讓琥珀一個人去雇馬車是不放心的,所以跟著琥珀一塊下山的,主僕倆個是走了好長一段路,這才走到附近的鎮上來的。
馬車的確是有的,楚月直接說道:「附近最近的城池是哪個?」
「乃是襄城,半天時間就到。」馬夫說道:「明天還是襄城那邊的冰雕節,是襄城年底最熱鬧的日子。」
「走。」楚月就帶上琥珀一塊過來了。
的確半天時間就抵達襄城,楚月就帶著琥珀過來襄城最大的酒樓租了個房。
雖然貴了點,但安全口碑什麼的,卻都極好。
「這大冷天的,小姐你怎麼想出來呀?」琥珀給家小姐打了熱水回來,問道。
楚月洗了臉,心說我就是出來找舒心的,不過今天是沒那個心出去了的,坐了大半天馬車,屁都快坐僵了。
「收拾一下,咱出去個暖鍋吃。」楚月說道。
暖鍋跟火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時節吃著也是極好的。
山上食材難免是有些簡單了,羊什麼的,統統都沒有,只有一點排骨還有臘臘腸。
琥珀就跟著家小姐出來了,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吃東西還有點不習慣,道:「小姐,咱了去屋裡吃吧?」
「咱要這小住幾日,我可不想屋裡都是暖鍋味。」楚月說道。
「那個包廂。」琥珀說道。
楚月也由著,不過這酒樓裡邊的包廂並不是真正獨立的包廂,就是用兩面屏風給隔起來而已。
夥計帶們倆進來,左右包廂就都有人,還都是男人。
琥珀如坐針氈。
楚月半點不在意,跟說道:「擔心啥,有屏風隔著呢。」然後才對夥計道:「上一個暖鍋,再另外給我加兩盤羊羔。」
「客人可要桃花釀?不醉人,與甜品差不多,許多客人都喜歡。」夥計給一一記下后,就又推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