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著超強的視力和嗅覺,陳長安順著車轱轆印和空氣中一淡淡的腥味,找到了肖鐵庫家。“原來是你!”陳長安冷哼一聲,上次帶著彪爺來家里要債,我看在同村的面子上沒有找你的麻煩,現在你竟敢毀掉我的果園。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陳長安深吸了口氣,徑直走了進去。肖家大門閉,燈也熄了。不過這難不倒陳長安。他也沒打算驚肖家二老。一個手刀砍暈了肖家的看門狗,來到肖鐵庫的窗戶底下,輕輕撬開窗戶,縱躍了進去。
黑暗中突然多了個人影,正趴在炕上疼得齜牙咧的肖鐵庫警覺的轉過了頭。剛要喊就被陳長安一掌給打暈了過去。掀開被子一看。果然,這家伙的屁上涂著草藥膏藥。上有多傷痕,一看就是被狗咬傷的痕跡。
背起昏迷的肖鐵庫,陳長安就從窗戶跳了出去。幾個呼吸間就離開了肖家大院。
將肖鐵庫扔在一荒無人煙的野地里,陳長安用腳踢了踢肖鐵庫,將他給弄醒。
“啊,誰?”肖鐵庫睜開眼睛一看。面前站了個材高瘦的人。仔細一看,正是陳長安。頓時嚇得一得瑟。
“肖鐵庫,你行啊,敢毀掉我家的果園。說,都誰跟你一起干的。”陳長安揪住肖鐵庫的脖領子。一掌扇在他臉上。
“啊!疼,疼。陳長安,你憑什麼打俺。你有啥證據是俺干的。”肖鐵庫慘了一聲,還不忘辯解。
“還死鴨子。不說是吧。”陳長安繼續對著肖鐵庫狂扇子。打得肖鐵庫暈頭轉向,眼冒金星。鼻口竄。又一腳踹在他的屁上。肖鐵庫頓時像狼一樣慘嚎起來。他覺被大黃咬掉的地方,哇哇的淌。疼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啊,別,別打了。俺說。”不住了。真他媽的太疼了。這小子的掌好像鐵做的,每一下都打得他噴出一口,牙齒都掉了好幾顆。
陳長安住了手,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凌厲的目直肖鐵庫的眼睛。肖鐵庫覺一懾人的氣勢,心里沒來由的一。
“是俺肖勇和二柱子一起干的。”
“你為什麼這麼做?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沒,沒人指使俺,俺就是看你賺了錢,眼紅。想著把你家葡萄地毀了,你就賺不到錢了。再也不能在村里耍牛了。”
“肖鐵庫,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吧,既然你不肯說實話。我現在就廢了你。”說著陳長安瞅了瞅四周,喃喃自語道:“這荒山野嶺的,就算我把你殺了,找個地方埋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是我把你從你家抓走的。”
肖鐵庫頓時慌了。這小子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從家里給抓到這來。沒準還真能干出這事來。要因為這事丟了小命,就太不值得了。陳長安這小子可狠啊。活生生的咬掉了村長兒子的耳朵,這樣的主,自己能惹得起嗎?肖鐵庫頓時有些后悔。
別,我說實話,長安,你別殺俺。”肖鐵庫服了。將表哥來家里找他毀掉陳長安家果園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聽完肖鐵庫的話,陳長安才知道,原來竟然是城里白云大酒店的經理,跑到村子里找到表弟肖鐵庫來毀掉自己家的葡萄園。還答應給肖鐵庫五萬塊好費。陳長安不心里一寒。白云大酒店是玉華庭的競爭對手,這他知道。沒想到都把手到自己這來了。不行,這事得跟鐘姐知會一聲。別讓他們再搞出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來,傷害到鐘姐。
陳長安稍一思索就計上心來。對著肖鐵庫一頓威利,最后讓肖鐵庫答應配合自己做個套,引高偉上鉤。
“長安,那俺幫你做完了這件事,你能不能別追究俺哥三毀掉你果園的事?”肖鐵庫苦著臉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要麼賠償我十萬塊錢。要麼到我家做工。啥時候工錢抵消完了。啥時候這事才算完事。”陳長安想到自己家的十畝旱地,現在正是需要鋤草的季節,讓爹娘干,太辛苦了。正好讓這幾個臭小子出出力氣。
“十萬塊,那你還不如殺了俺。俺到哪里整那麼些錢去啊。要是讓俺娘知道了,非得打斷俺的不可。”肖鐵庫捂著臉跪在地上,哀嚎。
“你自己選吧,你要是不愿意,干脆我把你送去派出所吧。反正我家人已經報警了。到時候我就把你出去。你一樣要賠償我家損失。我家葡萄三十元一斤收購價,可是有合同的。毀掉那麼多秧苗,十萬塊錢都要你了。”
“別,我去做工還不行嗎?”肖鐵庫哀求道。
“上肖勇和二柱子。明天你們就去我家地里干活。干不好不給飯吃。”陳長安踢了他一腳,揚長而去。
“陳長安,你別走啊,帶上俺。”后傳來肖鐵庫的喊聲。
回到家后,陳長安好生勸了爹娘,把肖鐵庫的事一說,一家人都氣壞了。陳小靈說應該把這幾個大壞蛋送到監獄里去。爹娘想來想去卻同意了陳長安的做法,用爹娘的話來說,就是都是一個村子的人。盡量不要把事做絕。讓那幾個小子來幫家里干活抵消罪過就行了。
白雪凝沒有說話,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但是陳長安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抓到人,讓到無比的驚訝。一家人正聊著,外面就傳來警車聲。眾人連忙跑到院子里。
一輛警車在院中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三個警察。其中一個還是個大。足有一米七幾的個子,材健,長得也是英姿颯爽,十分耐看。
“剛剛誰報的警?”警察走過來一臉嚴肅的問道。
“是我。”白雪凝走了出來。把況一說。警察就拿出一個小本子,一邊記錄,一邊詢問一些問題。其他兩名警察則跟著陳老蔫到果園里勘察現場。
詢問完況后,警察把小本子一合。犀利的目在幾人面上一掃。嚴肅的道:“你們有沒有懷疑的目標?平時在村子里有沒有什麼仇家?”
陳長安怕白雪凝說了,急忙站出來道:“警,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平時在村子里也沒啥特別的仇人。就是村長家跟我家有點過節。不過我出去的時候,人都跑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干的。”
“村長什麼名字?他家住哪?”警認真的記錄下來。
陳長安一一如實回答。心里暗樂。劉有財,你就等著好好應對警察的調查吧。搞不好能把這老小子的一些違法犯罪行為給查出來。
一個小時后,警來到一家人面前。“況我們已經了解了。接下來會好好給你們調查。你們自己也要留意,在村子里打聽打聽況。如果有什麼線索直接匯報給我。這是我的手機號。我姓張。”說著遞過來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
陳長安急忙手接了。“謝謝警!你們辛苦了,這大晚上的,山路又不好走,進屋喝杯茶吧。”
“不用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得趕回所里。”警說完就上了車。警車如一只黑豹沖進了茫茫夜……
送走了警察,一家人又開始犯愁。這麼一大片葡萄都毀了。明天城里大酒店來要貨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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