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街里一家家品店鋪毗鄰而立,有些店鋪還在門外擺了個攤子,專用來賣些淺的小玩意,玉石瓷古錢幣等吸引人的眼球。但做工稍微致一點的都擺在櫥窗里。
見陳長安一直盯著外面的小攤子看,鐘倩拽了拽他道:“別看了,好東西都在里面。走,我們去這家,這家店鋪最大,里面的東西最全。”
剛剛一掃而過,陳長安卻在這家店鋪外面的小攤子上看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香爐,通黝黑,質糙,現出青。一古樸的氣息從里面散發開來。頓時眼睛一亮。這香爐絕對不是凡品啊。香爐的材質應當是烏殼青,可耐住三昧真火,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陳長安暗暗打定主意。跟著鐘倩走進里面。
里面寬敞明亮,柜臺里面,架子上擺放著不的古玩。
“喲,這不是鐘大小姐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店掌柜是個老頭,穿著一褐的古式長袍,一雙明的小眼四。見到鐘倩小眼睛里便現出討好的神。
“肖掌柜,最近有沒有什麼好東西,拿來看看。”鐘倩一進來便財大氣的靠在柜臺上,頤指氣使的道。
“嘿嘿,您來得真是時候,最近剛得了幾件寶貝。您來掌掌眼。”掌柜的笑瞇瞇的從后面的柜子里拿出幾樣東西。小心翼翼的擺放在柜臺上。
兩人急忙仔細看去。陳長安發現這幾樣東西中,只有兩件寶貝泛著一層淡淡的青。其他的都是贗品。一件是一個古瓷瓶。另一件是一只翡翠手鐲。
鐘倩饒有興趣的拿起這些古董細細端詳。陳長安貌似無意的拿起瓷瓶道:“鐘姐,我看這個還可以。送給伯父做生日禮正適合。”
“哦,我看看?”鐘倩接過來細看。發現這個瓷瓶做工細,胎質細膩,上面的花紋絕倫。一看就是好東西。頓覺喜歡。開口問道:“肖掌柜,這個多錢?”
“哎呀,沒想到這個小兄弟這麼有眼力,這可是明清時期的瓷瓶。我本想拿它做鎮店之寶呢。不過鐘大小姐您是本店的老主顧,要是真心想買,就給我五百萬吧。”
“這麼貴?”鐘倩皺了皺眉頭。
“鐘小姐您可是識貨之人,我這的東西,您父親祖父大大小小的也在我這買過幾回了,我可曾有騙過你們。這真的是好東西。您要是覺得貴,我也不勸您。可以選選別的。我這還有十幾萬的瓷瓶。”
鐘倩剛想說算了,就要這個。就被陳長安給攔住了。“掌柜,你這個瓷瓶不值這個價錢。雖是明清時期的,但是瓶底已經有裂紋了,搞不好是碎裂的瓷拼湊的。鐘姐,要不我們去別看看吧。”
“小伙子,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說。這明明是好好的瓷,你憑什麼說我的東西是后拼的。”掌柜的神不悅,仿佛下一刻就會人把陳長安打出去。
“呵呵,掌柜的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若是我輸了,鐘姐不但出五百萬買你這個瓷瓶,我還另外給你一百萬。要是你輸了,這瓷瓶你五十萬賣給鐘姐,你給我一百萬,外加外面那個小香爐。咋樣,敢不敢賭?”
肖掌柜一怔。他心中確定這瓷瓶是真品無疑,這可是他花了大價錢收的。既然對方搶著給他送錢。又何樂而不為呢。看這小伙子穿著打扮也不像是沒錢的人。多半是個富家子弟出來耍的。
肖掌柜頓時笑了。看向鐘倩道:“鐘大小姐,這位小兄弟說的話能代表你嗎?”
鐘倩疑的看向陳長安,見陳長安給使了個眼。心下一狠,道:“他的話就代表我的意見。就按他說的辦吧。這張卡里有六百萬,算作我們的賭注。肖掌柜,你也拿出你的賭注吧。”
“好,爽快。”肖掌柜也拿出一百萬現金放在柜臺上面。幸災樂禍的看向陳長安道:“好啦,現在你給我證明一下吧。”聽到三人的對話,要打賭,頓時,店鋪里的客人都圍了過來。
陳長安也不廢話,問旁邊的客人借了個打火機,在瓶子底部慢慢的烤了一會兒。只見瓶底的彩釉漸漸變發黑,隨后陳長安拿起抹布在上面拭了一陣。里面頓時出兩道清晰的裂紋。瓶底還有幾個小字,明清……”
“啊!怎麼會,竟然真是拼湊的!”肖掌柜大驚失,連手里的香煙燒到了手都沒知覺。
觀的群眾登時都議論紛紛。原來是真是粘到一起的。在外面涂了新漆。不過這手法,一般人本看不出來啊。
“天哪,神啦,這小伙子真厲害!高人啊!”圍觀的眾人都嘖嘖驚嘆。向陳長安的目既羨慕又嫉妒。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肖掌柜可以履行你的賭約啦。”陳長安淡笑著向肖掌柜。
鐘倩一臉的激。一把抓住陳長安的手,“長安,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呵呵,這個,等回去再告訴你。”
肖掌柜嘆了口氣,將一百萬現金推給陳長安。“沒想到我經營古董店這麼些年,竟也有走眼的時候,小兄弟,你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的古董店工作啊?工資隨便你開。”
“呵呵,謝謝肖掌柜,目前我沒這個想法。不知肖掌柜可不可以把外面那個香爐給我。”
“小兄弟,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改變主意了,隨時來找我。”將一張名片遞給陳長安后,掌柜的讓手下的店員去外面取了香爐過來,給陳長安。那香爐不值幾個錢,他倒不在乎。可這瓷瓶他真是虧大發啦!拿到香爐,陳長安的心里樂壞了。這回自己有了真正的煉丹爐鼎,就可以煉制高品階的丹藥了。
鐘倩付了五十萬,拿回瓷瓶。心里其實還是疑不解。既然都知道是個拼湊的玩意兒,陳長安為什麼還要自己花錢買下它?
忍不住問了出來。陳長安笑道:“鐘姐,這瓷瓶雖然不值錢,可它里面的東西值錢啊!”
“什麼?里面還有東西?”眾人又是一驚。紛紛了過來。肖掌柜更是瞪大了眼睛。
看了看不解的眾人,陳長安將瓷瓶往地上一摔。“嘩啦”瓷瓶瞬間摔碎片,卻從瓷瓶的底部骨碌出一個很小的鼻煙壺。陳長安撿起鼻煙壺,遞給鐘倩道:“諾,這個應該值不錢吧。”
“天哪,這是明代的真品!鐘大小姐,可否給我看看。”肖掌柜一眼看過去頓時驚起來。一臉的求之。鐘倩拿給。一雙眸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東西。
只見這個鼻煙壺,藕地,潔凈如水晶,四周鑲套黑漆邊,造型規范工整,做工細,壺正面畫山水圖,遠群山疊翠,山上有一亭,近溪水匯,兩溪各架一橋;石橋上一老者策杖獨步,神態悠閑,大概寓意獨步天下。即使是不懂行的,也能一眼看出這不是個凡品。
肖掌柜拿著鼻煙壺不釋手,心中真是懊悔極了,早知道這里面有這麼好的東西,他說啥也不會五十萬賣出去。可惜自己沒這個眼力啊!想來想去,這東西要是到了自己手中,轉手就能大賺一筆。肖掌柜的臉頓時好看起來。
“鐘大小姐,這鼻煙壺能否轉讓給老夫?我愿意出七百萬。”
“肖掌柜,不好意思啊,這東西我想送給我老爸做生日禮,不想賣。”鐘倩一聽肖掌柜給出這麼高的價錢,心中頓時喜極。向陳長安的目真是又驚又喜。心道。你到底還有多啊?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會種菜會醫病還會武,現在竟然還懂鑒定古董。
“唉!真是可惜了!看來我跟這寶沒有緣分。”不舍的將鼻煙壺還給鐘倩。肖掌柜目灼灼的向陳長安道:“小伙子,我再誠摯的邀請你一次,來我店里給我掌掌眼吧,可以兼職的,平時沒事的時候,你可以做自己的事,遇到好東西我們鑒定不出來時,你再出面,鑒定費給你提東西的百分之十,咋樣?”
陳長安想了想,這條件不錯。不但可以額外賺大筆收,萬一有靈石靈玉什麼的,自己可以拿到第一手貨。豈不哉。這個渠道正是自己目前缺的。
“既然肖老這麼有誠意,我再拒絕就太不像話了。我答應您。有事您可以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手機號。對了,要是有什麼好的玉靈石,一定要幫我留心。我需要這類的東西。”
“好,就這麼說定了。小兄弟,怎麼稱呼?”
“我陳長安。”
“肖萬山”,兩人一拍即合,皆大歡喜。臨走時陳長安用二十萬買下了那個翡翠手鐲。惹來旁邊不知道有多雙眼睛的艷羨。其中一個穿著長衫的中年人,默默的跟隨兩人走出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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