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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郭嘉上典韋,帶上從陳揚那裡得來的好酒,往許都的皇宮去了,至於曹老闆他早已經在皇宮裡面等待著。
剛剛走到宮門,郭嘉就看到酒還沒有全醒的滿寵也走了過來。
「伯寧!」郭嘉先說道。
「原來是奉孝!」滿寵臉上還帶著酒後的紅暈,他笑著走來,當他看到酒罈的時候雙目一亮,「奉孝,今夜又有什麼好酒?」
只是,當他想起了陳揚那些酒,便覺得其他所謂的酒都不過如此。
他搖了搖頭,又說道:「可惜了,這天下最好喝的酒,我已喝不到了,普通的酒水淡而無味,喝來也無趣。」
郭嘉便笑道:「伯寧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難不今天又大醉一場?喝的是司馬家的酒吧?」
滿寵想裝一下的,不屑地笑道:「司馬家的酒,和馬尿一般,我今天喝的酒,那才是瓊漿玉,我一定要啟奏陛下,將其定為貢酒,才不會埋沒此酒名。」
「奉孝,你們手中拿著的就是司馬家的貢酒嗎?我勸你還是倒掉吧!改天我帶你們去喝好的。」
聽著這些話,一旁的典韋忍不住就說道:「伯寧,我這些可是天下第一酒,司馬家的貢酒喝清水一樣,怎能和我這種酒相比?」
「哦?」
滿寵好奇地看了看兩個酒罈,笑道:「難道,許都還出現了第二種好酒?能讓典將軍和奉孝都讚不絕口。」
郭嘉也笑道:「能讓伯寧如此稱讚的,必定也是好酒,說不定還真的出現除了司馬家的貢酒之外,另外一種酒!」
如此說來,郭嘉和滿寵二人都甚是期待,想喝一口對方口裡說的酒,品嘗一下到底有多好。
「郭大人、滿大人,還有典將軍,你們來得那麼早!」
便在此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後傳來。
三人回頭一看,但見一個中年男人緩步走近,在他後還跟著司馬朗和司馬懿兄弟倆。
司馬懿一看到滿寵,他就想起了在酒樓發生的事,臉頓時有些不好看。
「司馬大人!」
郭嘉他們三人微微一拜。
來人正是司馬懿的父親司馬防,字建公。
司馬防回禮笑道:「滿大人,今天在酒樓謝你照看仲達,可惜的是,我司馬家還不夠爭氣,從此以後,不再賣酒!」
關於這件事,司馬懿沒有瞞著的意思,因此他父親也知道了來龍去脈。
司馬防對此並沒有到生氣,又或者是愧,一副很看得開的樣子。
「今天發生了什麼事?」郭嘉很驚訝怎麼司馬家不再賣酒了。
「因為我們司馬家的貢酒,輸得一塌塗地!」司馬防微微搖頭,顯然是不想再說下去,又道,「三位,我們先走一步!」
說完了,司馬防父子三人率先走進宮城大門。
「伯寧,今天發生了什麼事?」郭嘉問道。
滿寵只有把酒樓的事,說了個大概,但他也沒有把陳揚的名字說出來。
郭嘉一聽,很是驚訝!
但驚訝過後,卻是驚喜。
因為他們在想著如何說服司馬防,把貢酒變陳揚的酒,卻發生了這種事,那是好機會,一切都順其自然。
只不過,許都還出現了能媲陳掌柜的酒,讓郭嘉又不得不皺起眉頭。
以目前況來看,郭嘉只能把這個想法暫時置之腦後。
很快,他們都走進了皇宮,和曹等人見面。
隨著時間的推移,朝廷各個員都到齊了,今晚的宴席正式開始。
作為傀儡皇帝,漢獻帝劉協份還是存在的,他先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就開始吃吃喝喝。
滿寵看著自己眼前的酒水,微微搖頭,實在喝不下去,太難喝了。
在另外一邊,司馬懿全程沉著臉,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但是他們司馬家的酒,對他而言也是難以下咽。
「諸位!」
就在這時候,曹站起來說道:「最近我發現了一種酒,你們絕對沒喝過,這一次我也帶來給諸位嘗一嘗。」
只看曹拍了拍手,數個侍捧著酒壺出來。
「丞相,你這酒,可比得上司馬大人家裡的貢酒?」
這時候,劉協突然問道。
「回陛下,我這種酒,完全可以取代建公家裡的貢酒,保證能讓各位喝上一次,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其滋味如何。」
曹笑著說道,然後又讓人把酒都分下去,每一個赴宴的客人只能得到一小杯。
過不了一會,一陣清新的酒香在宴席間瀰漫開。
滿寵聞到這香味,他整個人都突然神了。
「奉孝,你這種酒,可是一個陳子安的年輕人的?」滿寵突然問道。 (5,0);
「伯寧你也認識陳掌柜?」郭嘉驚訝地問。
「哈哈……原來如此,那就錯不了!」
滿寵笑道:「我方才說的好酒,便是陳子安釀的酒,原來奉孝你們早已發現,並且和他是認識的。」
原來如此!
郭嘉總算放寬心,在許都,陳掌柜還沒有競爭對手,他們還是能賺大錢。
曹邊的謀士,只有郭嘉能坐在這裡。
一起來的典韋,也只能在外面等候。
另外,曹昂當然也有資格來赴宴,他看著眼前一小杯酒,大失所。
「這點酒太了,奉孝,明天我們去找陳掌柜,喝個痛快!」曹昂笑道。
郭嘉聽著,他也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酒已完全分下去了。
所有人都輕抿一口,同時被震驚得瞪大雙眼,包括劉協和司馬防。
只有司馬懿喝著酒,渾一震,他往曹看了過去。
「陳子安,竟然是曹的人?他們釀造這種酒,又是為什麼呢?」
司馬懿心裡嘀咕著,但是一言不發。
「這……好酒,當真是好酒!」
「我從來沒喝過如此好酒,天上的瓊漿玉,也不過如此!」
「丞相,這種酒從何而來?我還想要。」
……
一時間,宴席上除了嘆好酒,就是在問曹這酒是從哪裡得來的,他們都想買。
曹看著他們的表,甚是滿意,又道:「如此酒,是我和一位小友一起釀造的,今晚趁此機會,便帶來讓陛下和諸位都嘗一嘗,還想取代為貢酒,不知道陛下覺得如何?」
劉協聽著,他放下了酒杯。
他這個皇帝做得可憋屈了,曹這麼說話,哪裡是徵求他的意見,只不過是給他一道命令,讓他據命令再下一道旨意罷了。
「不知道司馬大人意下如何呢?」劉協往司馬防看去。
「如此酒,能為貢酒,自然是最好了!」
司馬防看起來並不生氣,還很贊同地說道:「我司馬家的酒,與之相比,如同是清水一般,不配稱為貢酒,而且我司馬家從此不再賣酒。」
沒有反對就好。
劉協終於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此事,就由丞相負責吧!」
曹對天子的態度也很滿意,他又說道:「謝陛下,各位,這種酒,我多的是……」
在宴席上,曹強勢介紹一番,逐漸的到了深夜。
儘管不大臣對此都很不滿意,比如國舅董承,太常楊彪等人,可是他們又敢怒不敢言。
——
長夜褪盡。
次日早上。
酒樓。
陳揚晃了晃頭,就到整個腦袋裡刺痛難耐。
「又喝大了,嘶……」
他艱難地爬起來,忽然到邊綿綿的,自己的手好像按在了一團海綿上。
除了,就是膩。
手,自然是好的!
在邊好像還有淡淡的兒家的脂味,融合了淡淡的酒香,便了荷爾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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