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龍知道出事了,立刻雙目視過去,直接看穿了春蓮嫂子家的院牆。
他看到院子裏,李春蓮正和一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撕扯在一起。
屋的燈照出來,春蓮嫂子約已經衫散破碎,出滿迷人的子,白花花的。
雖然一直在拚命掙紮,但畢竟是個人,眼看著就被那老男人到了地上。
雷老虎?老樹村的村長,雷友虎的爹?
王八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送上門來了。
項龍疾步上前,飛起一腳。
“哐當!”
已經被栓上的院門應聲而飛。
“誰!”
騎在李春蓮上,正準備爽一把的雷老虎嚇得哆嗦了一下,小老虎馬上萎了。
項龍不等他回過神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狠狠一扯。
“哎呦!”
一聲慘,雷老虎從李春蓮上飛了起來,頭皮是被扯掉一大塊,鮮淋漓。
難道是家男人回來了?男人不是死了好多年了?雷老虎有那麽一瞬間,還以為是李春蓮的男人回來了。
“你!你是誰?我可是老樹村的村長。”雷老虎捂著頭,眼神中滿是驚恐,但還有點不甘心,眼看著就吃到李春蓮這個妖嬈婦人,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去你麻的流氓村長!”項龍一掌扇過去,把雷老虎打得原地轉了一圈,摔倒在地上。
項龍打開手電對著自己說:“我是誰你不認識?”
“你……”雷老虎瞪大眼珠,看了十幾秒鍾,陡然驚呼,“是你!項龍,你回來了?你怎麽回來了,你不是坐牢了嗎?”
雷老虎嚇得趴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往後麵退。
“你和你兒子很想我坐牢吧?我告訴你,等我爸出院,到時候,新賬舊賬肯定要和你雷家一筆一筆算清楚。”
說完,項龍一腳踹過去,一道勁神不知鬼不覺的轟雷老虎。
“啊!”雷老虎慘,直接飛出了院子。
“哎呦……哎呦……臭小子,你給我等著,等著……”
雷老虎在外麵嚷著,卻不敢進來,一瘸一拐的灰溜溜跑了。
“嗬嗬,先給你點小小的教訓!”
項龍冷笑,剛才那一腳,勁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廢了雷老虎的脈。以後,他就是個天痿,是個太監,再也不可能男之間不可描述的事了。
這時,李春蓮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好跟轉的項龍撞在了一起。
“龍……嗚嗚……”
項龍萬萬沒想到春蓮嫂子不但沒有立馬分開,卻一把抱住了自己,大哭起來。
那的子和項龍得的,夏天的服本來就薄,何況李春蓮上服的扣子都被雷老虎扯掉了,服本也扯破了,那種無言的妙覺,真是讓項龍無名火起。
不過,別人了委屈,正是哭得傷心的時候,你要是推開,也不太好。
“春蓮嫂子,沒事了,沒事了,雷老虎被我打跑了!”項龍隻能輕輕扶住的肩膀,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打著,安著。
忙活了半天,李春蓮才慢慢的止住了哭泣,不好意思的開口說:“今天多虧有你了,我有那麽老嗎?總是我嫂子,我也沒比你大幾歲,就不能聲姐?”
項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隻好了一聲:“春蓮姐,我扶你進房。”
他一手攙扶著渾力的李春蓮往屋走去。
“嗯,我沒什麽事。你爸在醫院還好嗎?病嚴不嚴重?”
“哦,沒什麽大事,過幾天就好了。不過,明天我要去二龍山采藥。”
一邊說著,兩人已經走進屋子,屋燈明亮,李春蓮上那種遮還,立刻變得比沒穿服還要。
一切盡在不言中,項龍的熱上湧,覺有點不對勁,控製不住了。
忽然,他的雙目一熱,心中的邪意隨著這一熱陡然暴漲,意識突然模糊,居然趁機手在俏寡婦上占了下便宜。
“唔……你!”
李春蓮如遭雷擊,渾一,俏臉上脹得紅彤彤的,紅得像猴子屁。
居然沒有大聲嚷,而是扭過頭來,水汪汪的桃花眼,幽怨的盯著項龍。
“我!”
項龍更是百口莫辯,難道說這不是我的本意,是這該死的視眼發神經了?誰會信?
“我……我不是故意的……春……春蓮姐,你好好休息。”項龍也是滿臉通紅,忽然扭頭就跑。
“噗!”
看著項龍狼狽不堪的跑了出去,好像是一隻被老虎追的兔子。李春蓮忍不住笑了。
該死的家夥!
好的不學,學壞了……男人都是這幅德……
剛才居然被這壞家夥在重要位置占便宜了。
似乎……好像那滾燙有力的大手還在,那種滋味,如同萬蟻纏,說不清,道不明。
李春蓮的捂住自己的口,莫名有些醉了。
……
此時的項龍,已經跑回了自己家。
立刻鎖好門,躺到床上,心髒砰砰直跳,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真正到人的子,那種極其妙的,讓他無言以對。
右手輕輕撚了一下,項龍似乎還在控製不住的回味,陡然又是一驚!
為什麽這視眼可以影響自己的意識?以前可沒出現過這種況,怎麽回事?難道有什麽?
項龍想到這個關鍵問題,就把剛才的綺麗念頭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在這視眼可是自己的立之本,不能出意外。
想來想去,也沒得出個什麽結論。
反正要想挖掉自己的眼睛是不可能的,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漸漸的,他想東想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項龍就起床了。
“要去二龍山采藥!”
他把家裏的背簍整理了一下,然後帶著鐮刀斧頭,準備出門。
“吱呀!”
結果,項龍剛剛打開門,就看到李春蓮端著一個菜碗過來,裏麵是幾個熱氣騰騰的大包子,聞著那香味,沒給和蔥花,香噴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