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什麼?
之前不知道霍韶霆是重生的,明明就愿意和他重新開始,因為覺得霍韶霆是真心實意著,所以這輩子才變得不一樣。
而兩人之所以會變前世那樣只不過是因為姜明月從中作梗,而如今將誤會解除,所以走向就不同了。
可沒想到本不是自己想的這樣,霍韶霆之所以變得不同,只不過是因為他也是重生的,他一開始也知道重生了。
卻從始至終,從未提起過,只將當寵一般戲弄。
簡直令人發笑。
沈棠溪稍稍閉上眼,再次睜開:“我想要和你重新來過的時候你在哪?我被姜明月和陸寅剖腹取子的時候你又在哪?”
“現在你跟我談要重新來過,霍韶霆,你不覺得自己太強人所難了嗎?當初,是你不要我的,現在你又裝什麼深?”
霍韶霆發瘋似的堵住的。
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一開始被姜明月蒙蔽,所以才會錯過。
“對不起,溪溪。”
沈棠溪狠狠地咬住他的,腥味都沾染了彼此:“霍韶霆,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就答應離婚。”
霍韶霆眼神一沉,臉越發的冷。
片刻后,他攻城掠地,一點都不給沈棠溪放松的機會:“溪溪,我會讓你打消這個想法的,你不是從沒見過小艾嗎?那我們就重新生一個。”
沈棠溪瞳眸驟,冷冷地盯著霍韶霆。
沒有一點高興,只覺得渾冰冷,像是泡在冬日里的湖水一樣,寒冷刺骨。
等反應過來霍韶霆不是在開玩笑時,已經來不及了,怎麼抵抗推搡,霍韶霆就像一座雪山,銅墻鐵壁,本不了分毫。
只能被地承,冷汗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裹挾在了一起。
疼得渾繃。
這次對于來說很不好,甚至格外可怕,沈棠溪只知道霍韶霆不停歇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等昏厥過去的時候都沒停下來。
今夜的他,就像不知飽腹的野!
模糊中,霍韶霆將眼淚用指腹干凈,用一種極盡溫的聲音說:“老婆,等有了孩子,你就不會想離婚了,我們重新來過,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好不好?”
沈棠溪約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變得僵。
即便是在夢境中都帶著抵抗拒。
連續好幾天,霍韶霆夜夜與笙歌,任由怎麼抗拒,霍韶霆都毫不停歇,甚至做那些事時,從溫到野蠻兇狠。
為的就是讓哼出來,這樣似乎能滿足他的占有。
一場秋雨一場寒。
這天下了很大的雨,天氣也越來越冷了,沈棠溪看著窗外,只看到閃電在天邊乍亮,而雷聲更是滾滾而來。
抱住自己的胳膊,似乎還覺得不夠,又加了一條厚厚的羊絨毯,地裹住自己。
“夫人?”王媽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伴隨著敲門聲,“煮了養胃粥,先生讓我給你送過來,我可以進來嗎?”
沈棠溪慢慢地從毯里抬起頭:“他回來了?”
這些天,霍韶霆每次都會提前下班回來,為的就是盯著,不讓有片刻自由。
“沒有,先生是打電話和我代的,他擔心你不吃不喝,影響。”
從霍韶霆那天晚上強迫后,沈棠溪就不怎麼吃東西了,想要用這種方式反抗大霍韶霆的暴行,可本沒有用。
霍韶霆依舊我行我素,每天晚上都會來找,甚至不戴東西,就是想要早點懷孕。
“放門口吧。”沈棠溪不想為難王媽。
王媽小心翼翼地說:“先生讓我看著夫人吃下去。”
“我不吃,你是不是還要掰開我的強行讓我咽下去?”沈棠溪冷冷地反問。
王媽立即說:“那當然不可能,只是夫人,再怎麼鬧脾氣也要以自己為重,沒必要因為別人傷害自己。”
沈棠溪不想再說話,站起,緩緩地走到門口,打開門,一把拿過王媽手里的養胃粥,只轉眼的功夫,就把碗里面的粥喝了。
“現在可以讓我一個人待著了嗎?”
王媽訕訕地笑了笑,將碗筷接過,本不敢和沈棠溪多說。
“夫人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沈棠溪只覺得好笑,自嘲地關上門,走到臺上,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整個人都變得格外麻木。
又是和前世一樣的下場。
唯一不同的就是活范圍變大了,而還是霍夫人的待遇,但總歸離不開囚兩個字。
突然,看向一樓。
心里想著要是自己跳下去,有沒有機會從這個牢籠逃出去,亦或者,死在這?
沈棠溪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不能死,外公還要照顧,好不容易重新來過,不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死了,還什麼都沒做!
猛地后退兩步,重新回沙發上。
直到夜降臨,依舊紋不。
咔嗒——
房門和燈被人一起打開,霍韶霆出現在門口,他肩膀上和額發染上了水霧,顯然是下雨的時候淋到了。
下一刻,他大步走到沈棠溪面前,用力揪起的手腕。
“溪溪,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沈棠溪沒有防備,整個人被扯得朝他前撲過去,而手腕更是一陣陣的疼,皺眉說:“你發什麼瘋!”
這兩天學乖了,盡量不在霍韶霆面前提到離婚兩個字。
因為說了,就會到更多的折磨和摧殘,但沒想到今天還沒開始挑釁,霍韶霆就自顧自的發瘋!
霍韶霆近的面孔,想要從眸子里找到自己的存在:“孟景瀾又開始大規模收購霍氏集團其他東手里的份,這是你讓他做的?”
沈棠溪眼神閃爍不定。
看來那天和遲非晚說的話起作用了,孟景瀾的確開始幫了,還以為孟景瀾不會蹚渾水。
“不是。”沈棠溪冷冷地說。
的確不是,只讓孟景瀾幫自己,并沒有讓他收購份。
霍韶霆抬起的下,沒從臉上看到慌,倒是有幾分失:“最好不是,你知道的,就算將霍氏全部讓出去,我也不可能將你讓給其他男人,尤其是孟景瀾,你也最好死了這條心,好好的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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