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玨這幾日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斷聯一個星期之后可算是帶著豆豆回來了。
回來時就聽說艾莎爾來找秦薇淺麻煩的事,江玨起初還神奇的,最后得知艾莎爾在醫院保胎了一周,江玨的怒火消散了幾分,但他并未因此而放過封九辭,還特意找他不痛快。
封九辭心中早有準備,江玨說什麼就是什麼,也沒想要辯解。
“舅舅,你別生氣,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復雜。”秦薇淺連忙哄住了江玨,很認真的說:“艾莎爾是來找我麻煩沒錯,但是沒有撈到任何好,不僅如此,還被我氣進醫院,仔細算算我還是占便宜了呢。”
“你占便宜?”江玨冷哼一聲:“你當我傻嗎?三天兩頭找你,在那麼多人面前鬧,就是讓你名譽損,公司外的那些人表面上不敢說什麼,私底下還不知道要說多難聽的話。”
秦薇淺無所謂:“說就說唄,又不會死,我還能因為別人在背后嚼舌讓自己不痛快?我才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江玨嘆了一口氣:“算了,我懶得跟你說。”
秦薇淺角了,有些許無奈,但只能嘆氣:“好,舅舅說得對,舅舅說的都對。”
江玨看了一眼,不太高興。
秦薇淺立刻閉了,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連忙去催促管家準備茶水,自己也特意為江玨沖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前隨便他挑。
江玨什麼都沒喝,而是選擇喝白開水,這讓秦薇淺疑的。
“媽咪,我想喝牛。”豆豆糯糯的聲音傳來。
“好,你稍等一下,媽咪這就去。”秦薇淺了豆豆乖巧的腦袋,轉去熱牛。
下午一點半,準時去公司上班,孩子就留給江玨和家里的保姆帶,自己把外邊那些七八糟的事理好,沒有讓江玨出面。
江玨還高興的,吃過午餐之后就睡了一覺,還直接睡到了晚上七八點,晚餐也沒吃,管家去人他也沒搭理,估計是累壞了。
秦薇淺不知道江玨干什麼去了,總覺得這一趟他回來之后整個人變得虛弱了很多,詢問豆豆;“你們這幾天都去干什麼了?說好了去檢,為什麼回來之后神狀態這麼差?”
“檢的人是我。”豆豆回答。
秦薇淺:“那舅舅呢?”
“他沒怎麼搭理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麼,他一直在實驗室里,聽說里面有毒、小孩子不能進去,我就被晾在外邊了。”豆豆這幾日是一直跟著江玨沒有錯,但大多數時間都是吳揚在照看,豆豆兒就不知道江玨在干什麼,只知道人在實驗室里。
秦薇淺心中已經有了數:“我知道了。”
“媽咪知道什麼了?”豆豆還是不解。
秦薇淺了他的小腦袋:“不是什麼大事,好好吃過晚餐就上樓,你爹地給你買了很多玩,一會兒上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可我已經很多玩了,我的房間都是玩,都沒有地方放了。”豆豆拉長了臉。
秦薇淺說:“也有練習本,你不喜歡玩的話也可以多寫一些練習題。”
“那我還是選擇玩吧。”豆豆翻臉的速度非常快。
秦薇淺了他的小腦袋,“你要乖乖的,不要跟舅爺爺作對,他最近心不好,事又多,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豆豆很乖巧地點點頭。
秦薇淺松了一口氣,讓管家留了一些晚餐給江玨,自己和孩子隨便吃了一些就上樓玩游戲機去了。
江玨也不知道睡到幾點鐘,醒過來后就把封九辭去書房,兩人也不知道在談什麼,封九辭離開時候面沉得很。
秦薇淺注意到了,想問他發生了什麼,封九辭沒說。
“豆豆說我舅舅這幾天很不好,人也一直在實驗室里,我懷疑……”秦薇淺言又止,擔憂地看向封九辭:“我不希你騙我,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差不多吧。他不說是不希你和孩子擔心。”封九辭回答。
秦薇淺皺眉:“可江風不是愿意去試藥嗎?為什麼我舅舅要自己親自來?他難道不清楚自己的狀況嗎?你剛才進他書房的時候有沒有勸說他?他現在什麼人的話都不聽,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
秦薇淺非常擔心,害怕極了,不想江玨有任何危險。
“他下定決心要做的事任何人都改變不了,你是了解他的,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心里還不清楚嗎?”封九辭詢問。
這一句話直接把秦薇淺給問住了,最后還是沉默了,的確,江玨決定的事就不可能改變。
研究需要用到的東西本就很多,需要用到的人也很多,每一款上市的新藥一開始都會花錢找很多人來試藥,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江家的質特殊,部研究出來的藥只對自己人反應大。
“如果能把江亦清和江啟抓來試藥就好了,這兩個禍害皮糙厚都這樣了還死不了,哪來試藥最合適了。”秦薇淺忍不住吐槽。
封九辭仔細想想覺得這事可行:“的確是個好辦法。”
“可是他們兩人是罪犯,就算江亦清早早被判死刑,我們也沒有權利把人抓來試藥。”秦薇淺嘆了一口氣,心里很生氣,卻無可奈何。
封九辭低聲安:“我去找他談談,他這會兒應該還在醫院接治療,沒有這麼快能夠出去,你先放寬心,不要想太多。”
秦薇淺點頭,小聲的答應了,可家里發生這種事讓不胡思想肯定是不可能的。
特別是看到江玨手上麻麻的針孔時,秦薇淺心里很不舒服,把江啟一家子挫骨揚灰的心更堅定了,做錯事的人明明是他們,憑什麼他們可以逍遙快活而害者卻要遭各種病痛的折磨?
這不公平。
秦薇淺咬咬牙,決定把實驗室的新藥給江亦清和江啟來上一針。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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