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端著碗回味著,屁就被人踹了一腳,正要發火,回頭看去,卻是尉遲恭。
“爹,您這是干嘛?”
當眾被父親教訓,兩人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
“干嘛?兩個小兔崽子,還反了你了。”
“爹,你也沒說你要喝啊。”
李二看著尉遲一家為了這酒打的不可開,心里也犯起了嘀咕,端著酒杯,仔細觀察著。
這酒真就這麼好喝?
“趙寅,你這酒怎麼沒有?”
他平時喝的貢酒都是渾濁微黃,而這酒卻是極其清澈的,如果不是這沁人心脾的酒香,他還以為是泉水呢。
“陛下,您先別喝,讓老臣先替您試試這酒是否有古怪。”說完,長孫無忌大義凜然的將碗中酒喝下。
趙寅瞪了長孫無忌一眼。
不虧是相,這拍馬屁的功夫,練的還是真到位啊。
“我輸了。”長孫無忌抖著將手中的碗放下。
聽到這話,杜君綽也喝掉手中的酒,點了點頭,“嗯,果然純剛烈,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啊。”
而李二喝完后卻是嘆了口氣,“唉”
為什麼就這麼一點。
趙寅這家伙,有什麼好東西都只讓人嘗個味道,以后再想喝,只怕是難。
現在勝負已經是不言而喻,本不必投票,長孫無忌已經認輸了。
怪不得那趙寅說貢酒的味道像馬尿,現在回想起來......還真特麼像馬尿。
“皇上,你看那個城公主......”
“咦?對了,咱們剛才說吃什麼來著?”李二立馬岔開話題,他剛將長樂公主輸出去,可不想再失去一位公主了。
“父皇,是火鍋,我們中午吃火鍋。”長樂公主高興的掀開銅鍋的蓋子。
“他不是跟朕說沒有辣椒了嗎?”
“額......是沒有辣椒了,但是地里有。”長樂公主極力為趙寅掩飾著。
“諸位,不知這酒與貢酒相比,怎麼樣?”趙寅繼續追問。
“嗯,不錯,以后貢酒就用它了。”李二打著哈哈,不想再繞回這個問題。
“好是好,不過就是太了,不知道你這還有多,我全要了。”尉遲恭還在努力的回味剛才的酒,只可惜喝的太快。
“哈哈,賢侄啊,你這酒卻是是好,我輸的心服口服,一萬貫錢老夫明日就派人送到你府上來,但是這酒啊,務必要給我留一些。”
長孫無忌現在的這幅臉與剛才可真是大相徑庭看,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他又不是傻子,現在趙寅沒有把柄在他的手中,想治罪是不可能了,這酒又的確是好東西,上次的火鍋沒能功的討好皇上,這次的酒說什麼也要拿下。
趙寅轉過,背對這他,“長孫大人,昨日我的人去你府上送土豆,卻被令公子打重傷,這事怎麼算啊?”
“什麼?還有這事?”長孫無忌一愣。
其實趙寅也猜到不會是他指使的,畢竟是朝廷一品大員,如果要手怎麼可能在自己的府里下手,但不論是他也好,或者是他公子也好,這賬一定要找他清算。
“我賠,賢侄你看應該怎麼辦?”
趙寅轉過來,面無表的掰著手指,“嗯這誤工費,還有這醫藥費,還有神損失費,加起來你就給我一千貫吧。”
長孫無忌咬了咬牙,“好,我明日一并派人送來,但是你看,這酒......”
“這酒每一滴的釀造,都是經過無數道復雜的工序,從糧食挑選,到溫度火候,都是要我一個人來把控的,稍有不慎,就會失了口,所以這年產量是非常的,所以這價格嘛......”
趙寅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古代制酒的工藝還是非常的糙,也沒有喝過這樣純的酒,他還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坑一把。
“賢侄,價格好說。”長孫無忌拍拍趙寅的肩膀,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趙寅出一手指。
尉遲恭哈哈一笑,“一貫錢一斤?我還以為多呢,有多,我都要了。”
就這口,一百斤的貢酒,都不及趙寅這一斤。
“給我也留五十壇。”
趙寅搖了搖剛才的那手指,“不,不,不,是十貫錢一斤。”
本來他是想說一貫錢一斤的,但是看他們這反應都不在乎錢,那他還客氣什麼了。
尉遲恭差點驚掉了下,“多......多?”
李家酒坊的酒也就是三五文錢一斤,就算是貢酒也就是幾百文啊,這酒居然要十貫錢。
“哦對了,剛才忘了說,這酒年產量很低,大概也就是千斤左右,所以想要得預定。”趙寅補充。
“我要五百斤。”
“我要三百斤。”
“賢侄,我全要了。”
一聽產量很低,幾人完全不再顧及錢的問題。
長孫無忌更是打算全都包圓。
要是拿這酒出來宴請員,想必一定會事半功倍了。
所有人一心撲在這酒上,全然不顧及一旁黑著臉的李二。
“好,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今天請你們吃火鍋,另外,再贈送每人一碗酒。”趙寅揮揮手,大方的說著。
幾人眼中閃著金。
“真的嗎?那太好了。”
杜君綽自那日吃過火鍋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今天如果再加上這酒,真是折壽十年都愿意啊。
“那就多謝了。”
......
“咝,好辣。”
長樂公主的朱被辣的通紅,正用左手使勁的扇著,而右手卻一刻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咝哈,早就聽說你這里的這火鍋好吃,咝,今日算是嘗到了。”尉遲恭也是不住的夸贊。
“嗯,今日這調料比那日更加好吃了。”李二將剛從蘸料中撈出來的羊送進里。
“不知陛下打算什麼時候賜婚?”看李二吃的高興,趙寅趕快將這事提起。
李二又夾起一塊牛,涮進鍋里,“長樂還小,賜婚的時候以后再說,還怕朕賴你的不。”
趙寅心中點點頭,他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咝哈,好酒。”
李二將空著的酒碗放下,特意強調了一下這酒的味。
趙寅一聽剛才的話,收斂了笑容,繼續吃自己盤子中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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