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覆還算滿意。
傅司沉鬆開,懶洋洋地倚著牆壁,看整理上的病號服。
大的藍白條狀病號服穿在上,別有一番風韻。
病弱西施,大概就是如此。
“你不用換服,就穿這。”傅司沉命令道。
書晚怔住,按著紐扣的指尖得發白。
咬著糾結半天,鼓起勇氣開口,“先生,可不可以等我幾天?”
傅司沉點上一支香菸,等著的下文。
後面的話實在是難以啟齒。
還沒開口,臉已經紅了。
摳著手指轉背對著他,蚊子哼哼似的說,“先生昨晚太狠了,我還疼著呢。”
傅司沉眼底閃過笑意,玩味地勾,“大點聲。”
書晚:“……”
傅司沉夾煙的手上的後頸,輕輕。
書晚驚得了肩膀,閉著眼睛加快語速說,“先生太狠了,我那還疼著呢!”
“幾天?”傅司沉玩味一笑。
“十天。”書晚覺得,他對不過是一時興起圖個新鮮,十天足以讓這新鮮勁淡下來。
傅司沉衝吐個菸圈,“三天。”
“三天好不了,先生,要不一週,行嗎?”書晚討價還價。
“兩天。”
書晚不敢再說話了,順從地點點頭。
傅司沉起頸側的長髮,慵懶的聲音噙著笑意,“顧前不顧後。”
說完,抬手在頭頂拍了拍。
書晚懵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說輕不輕,說重不重,梆梆兩下。
溫的警告?
顧前不顧後又是什麼意思?
起頭髮看看,再低頭打量自己一番,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莫名其妙!”
撿起地上的掛號單去一號診室看診。
坐診的大夫是個年邁的阿姨,款式老舊的眼鏡幾乎掛到鼻尖上了。
聽見有人進來,老阿姨瞪著眼睛從眼鏡上方看一眼,“書晚?”
書晚點頭,“大夫您好,是我。”
老阿姨又看一眼,“你要查的專案,心外科已經給你查過了,沒問題,放心吧。”
“大夫,我想問下,為什麼把我安排進心外科?”書晚問。
老阿姨還是那樣瞪著,“去心外科問。”
“哦……謝謝您。”
既然如此,就不必問了,醫院裡的事肯定也是他安排的。
樓勝春後臺那麼,他說扳倒就扳倒了。
想要的實習機會莫名其妙就到手了,就連宇達主任都親自給打電話表示熱烈歡迎。
還有溫教授,權貴金錢都搞不定的頂級大神竟了的指導老師!
竟能在一天之搞定這麼多幾乎不可能實現的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書晚揣測著這個危險的男人,到了母親所在的病房。
天已晚,病房裡灰暗冷清,母親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無人照看。
出了這麼大的事,家裡的人竟連一個關心的電話都不曾打過。
心涼了。
在母親床邊坐下來,疲憊睏倦襲來,順勢趴下。
從昨晚到現在,好像沒吃一點東西,沒喝一點水。
哦也不對,除了昨晚,被迫吃下的東西。
嗓子也難,火燒火燎的又幹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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