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時承認:“是的。”
自己本有一個不好的年,不願意潼潼步後塵。
即便走到離婚,有能力養潼潼。
霍聿森急了,“不就提離婚,在你心裏,我就這麽不值得你信任?”
“大概有心理影吧。”
霍聿森徹底沒聲音了。
周歲時一句話將他懟到沉默。
霍聿森氣到傷,“過去是我不對,我無話可說。”
“但是歲歲,我你,我隻想和你過日子,一塊養潼潼長大,這點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不想和你離婚,也不會和你離婚,絕對不離。”
“我之前和你說過,你心裏有人可以告訴我。”
“我心裏的人隻有你。”
周歲時一直對他有芥,不敢完全將自己的真心付於他,以至於聽到什麽風吹草,第一想法是和他離婚。
霍聿森不喜歡把離婚掛邊,離婚不是分手,每次提都很傷人,甚至不願意給他解釋的機會,即便解釋了,也不相信。
周歲時不相信他那套油舌,“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有其他喜歡的人了……”
話沒說完,霍聿森氣勢洶洶堵住的,啃咬,不帶任何溫,不舒服皺眉,忍不住罵了句:“你屬狗嗎?天天咬我?”
霍聿森哼哼,低頭蹭脖子,沒說話又咬脖子上的,極力反抗,又被牢牢攥住雙手,他手勁很大,輕而易舉攥住兩條手腕,摁在頭頂,抵在枕頭上,怒瞪他:“霍聿森,你幹什麽!”
霍聿森沉默以對,本不說話,眼裏翻湧著暗,周歲時心裏一慌,聲音不自覺下來,“霍聿森,我不想,你放開我!”
“不放。”霍聿森低頭又吻了上去,不顧劇烈的反抗。
結束後,周歲時一腳踹他下床,他沒有防備,坐在那笑,吊兒郎當的,上有不同深淺不一的抓痕,都是周歲時留下的,也有怒氣,在事沒有說清楚的況下,又拒絕不了,便發泄在他上。
接下來好幾天,周歲時都不理他,進冷戰階段,說什麽都不搭理,霍聿森又是買花買禮的,周歲時看都不看,主打一個答不理。
……
轉眼八月份,天氣很熱,桐市持續半個月高溫預警,周歲時本就怕熱,更不出門,除非工作見客戶,其他時間都待在家裏,主打一個就是不出門。
霍聿森還有工作,不能天天待在桐市,必要時候讓秦森理,秦森不樂意了,他也要陪老婆孩子,天天和霍聿森打太極,推來推去的,月底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得參加,霍聿森和周歲時說的時候,周歲時也隻是淡淡回應:“你去吧。”
周歲時隻是不和他說話,孰輕孰重還是分得輕的。
霍聿森走之前再三代保姆好好照顧潼潼和周歲時,依舊是那句話,有事給他打電話。
霍聿森走後,家裏清靜不。
周歲時去哪裏都帶著潼潼,逛公園逛商場,玩得很高興,小家夥也出來玩,見到新鮮事都會瞪大眼睛看,周歲時不知道是不是看得懂。
今天也跟往常一樣吃完晚飯便出來逛公園,沒想到會撞見以前的同學,還是高中同桌,對方先認出周歲時,周歲時想了好久才想起來,有些尷尬和對方打招呼。
“這是你兒嗎?”同學熱問道。
周歲時抱著潼潼,沒帶保姆,點了下頭:“是啊,我兒。”
“好漂亮,長得好像你,不愧是母倆,今年幾歲了?”
“一歲不到。”
“誒,你什麽時候結的婚,怎麽也沒有告訴我們這些老同學,我們之前還想聯係你,一直聯係不上。”
周歲時連大學同學都不怎麽來往,更別說高中同學了,在高中過得不太好,朋友也沒幾個,格慢熱的原因,也不和人來往,就和趙歡走得近,畢業之後的同學聚會都不純粹,更不來往。
周歲時模棱兩可帶過,不是很想回答。
奈何同學太過熱,上上下下看的穿著打扮,大概從上找到了自信,不經意間亮出腕間帶的鐲子,冰種的,價值不菲,“小寶貝,阿姨抱抱好不好?”
周歲時禮貌謝絕:“抱歉,要睡了。”
“這樣啊。”同學拿出手機,“對了,加個聯係方式吧,這麽湊巧能在桐市遇見,也是有緣,其他不老同學都在找你,有機會約出來見個麵喝個咖啡什麽的。”
周歲時隻能加上好友。
回到家裏,手機響個不停,原來是同學將拉微信班群,群裏沸騰了,一直在圈說話,還有不添加好友驗證。
周歲時開了屏蔽不提醒,便放在一邊落灰不管了。
其實整個高中生涯,過得並不開心,要不是有趙歡陪著,早就撐不住了。
還記得那年高三,有學生遭暴力遭不住跳樓,震驚了整個學校,一時間,人心惶惶的,老師和學校領導嚴陣以待,一周一次心理輔導課,察覺有異樣的同學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得接輔導停課回家調整,就怕再出現此類事。
當時也想過從上麵跳下去一了百了,悄悄爬上樓頂,站在高往下看時,還是被嚇到了,退了回來,沒有勇氣。
後來和趙歡提起,趙歡氣得想掐死,一邊哭一邊求別做什麽傻事,不想沒有朋友。
後來倒是撐過來了,沒有再想七八糟的事。
再見到同學勾起了對高中生活的記憶。
不算太愉快。
周歲時正在想事的時候,同學的微信又過來,手機響個不停,是單獨發給的,不是群消息。
【周歲時,你怎麽不再群裏說話?】
周歲時:【剛在忙,有什麽事?】
【你在群裏打個招呼唄。】
周歲時點開群一看,大家都在議論,問的況,看了一圈,沒有回複,假裝沒看見。
沒多久,一通電話打過來,周歲時微微不悅,還是接了。
“周歲時,你在忙什麽,又不回群消息了,都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