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珠從小在劉春芳的寵中長大,什麼挫折都沒經歷過,此刻了這麼大的刺、激,直接就暈了過去。
遠遠站在人群外,看著顧珠倒了下去,顧瑾想起自己前世不蔽被眾人指責的模樣。
突然很想對說一句,你的人生這才剛剛開始,這點事算什麼?
秦家父子都呆呆站在人群中,顧珠的婆婆張燕嚷嚷著想要上前去,卻被秦江河拉了回去,“媽,我們別上去了,太丟人了!”
秦江河為了顧珠背棄婚約,現如今出了丑事又棄之如敝履了,顧瑾心中冷笑,可見這東西對于秦江河來說,今天能夠為了顧珠背棄別人,他日也能為了他人背棄顧珠。
“你安排的這出好戲開始了。”一道悉的男聲從后傳來。
顧瑾回過頭去,沈青松那張英俊的臉躍然于眼前,“是啊,好戲開始了,希趙勇不要掉鏈子才好。”
沈青松笑道,“他不敢,掉了鏈子和顧珠聯手算計你的事我們直接上報組織。”
“是啊,后果他可承擔不起。”顧瑾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再次見到沈青松,顧瑾一下子又想到了昨晚的事來,他如此護著自己,而自己卻對他充滿了防備,乍然有些不好意思,“昨晚你出去沒凍著吧?”
“沒事,這點冷對于我來說還不算什麼。”沈青松笑道。
老實的顧大田被人拖到玉米地時,他起初也是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東西,待他看清楚之后,整個人和被雷劈了沒什麼兩樣。
渾上下的涌在一起,顧大田隨手在地上撿了一塊紅磚,撥開人群沖、進了玉米地。
“大田,大田,你冷靜點!”村支書雷文見況不對,連忙攔住顧大田。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顧大田雙眸猩紅,一板磚拍在剛幽幽轉醒的趙勇臉上……
趙勇再次暈了過去。
雷文嚇了一跳,立馬喊人攔住顧大田,這樣下去怕是要鬧出人命。
幾個村干部齊齊撲上來,這才把暴怒的顧大田按住,雷文大喊了一聲,“看熱鬧的都給我散開.”
就在這時,在外圍看熱鬧的劉春芳終于了進來,看到顧珠和趙勇兩人躺在一起,當場就哭的驚天地,“閨啊……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啊!被這個畜生給欺負了!”
昨天還是歡天喜地的回門宴,做夢都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丑聞。
因為這件事的影響太惡劣了,而且是在全村人的注視下發生的,村干部將趙勇、顧珠、還有趙家、顧家、秦家人都請到大隊問話。
秦江河坐在大隊的椅子上,低著頭,看也沒看顧珠一眼。
就連一向講道理的村支書秦征旭也沒有說話,新婚第三天就出了這樣的事,任誰家里都會不了。
張燕作為一個老師,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臉都被丟完了,“我們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怎麼娶了個這麼不知廉恥的媳婦進門。”
“事都還沒搞清楚呢?你這瞎婆娘在這瞎嚷嚷什麼?我閨鐵定是無辜的,都是趙勇那個畜生欺負了,這個殺千刀的東西,老娘鐵定不會放過他……”都到了這個地步,劉春芳還是護著顧珠的。
就在大家都傾向于認定顧珠是害者,是趙勇欺負了時。
他幽幽轉醒,說了一句,“是顧珠先約的我。”
顧珠張想要否認,趙勇又說了一句,“昨天下午來找我的時候,旁邊王家的王二柱子看到了,他可以作證。”
村干部立馬把王二柱子找來問話,不止如此,王二柱子還經常看到顧珠和趙勇“幽會”。
有兩個人作證,顧珠的罪基本可以說是定了。
趙勇不是個傻子,昨夜沈青松一句話就把他點了個渾冒冷汗,顧瑾沈青松新婚,這件事沈青松是上報了組織的,他們兩個現在是軍婚。
他如果找認適合顧珠串通起來害顧瑾,那就是破壞軍婚,要游街坐大牢。
而且他現在也沒有得手,還要搭上一個欺負了顧珠的罪名,那還不如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顧珠上,就說是顧珠約的他,昨天晚上也是顧珠勾引他。
這樣一來,頂多就是說他和顧珠作風不正,他就可以從中撇清關系了。
至于顧珠,也沒辦法解釋自己怎麼會出現在玉米地,更沒辦法說是為了陷害顧瑾,才去找的趙勇,只能哭著說晚上出去找秦江河,遇到趙勇才發生了這樣的事。
可這樣的證詞,遠不如趙勇給的有力。
如果是出去找秦江河,又怎麼解釋下午去找趙勇的事被王二柱子看到了呢,也沒辦法解釋和趙勇“幽會”一事。
所以,“真相”就是顧珠和趙勇之間不清不楚,兩個人指不定廝混在一起多久了,只不過這次倒霉被抓了而已。
顧珠有口難辯,無從解釋。
直到顧珠在人群中看到顧瑾的那一刻。
就立馬撲了上去,“顧瑾,是你!是你害我的對不對!”
顧瑾手靈活本不可能讓顧珠到,只是冷冷看著顧珠,“我害你什麼了?”
是啊!
害顧珠什麼了?
這一切都是上一世的顧瑾生生經歷過的,當時被趙勇欺負了一整夜,最后被人發現之時,不蔽。
顧珠所的一切,只不過是原封不的還給罷了!
其實要是顧珠不設計這麼一個惡毒的圈套,可能只是在所有人面前揭穿替嫁的事罷了。
沒想到,人的惡遠超想象。
“是你!就是你害的我!你騙我去玉米地……”顧珠大大跳,歇斯底里。
劉春蘭聽了揮著手臂就要上來打顧瑾,“你這小賤蹄子,你敢害我閨……”
“小瑾昨夜一直和我在一起。”沈青松站在顧瑾面前,替擋住劉春芳,眉目清冷。
“珠珠,你怎麼能這麼誣賴我?昨天晚上不是你我陪你去找秦江河的麼?
我沒找到他,找到了我三哥,他來接我回家睡覺,我還以為你早就找到秦江河,早就回家了,你現在怎麼能反咬一口呢?
昨天還是你非要我陪你去的……而且三哥要陪我們一起,你還非說不要……”趁著這個機會,顧瑾趕一臉訝異,將昨天的形復述了一遍。
說著說著有些委屈,“我知道你被趙勇那個混蛋欺負了,你難,可是,你也不能什麼臟水都往我上潑啊,昨天晚上是你說我們分開找秦江河快些的,我怎麼知道你是要去和趙勇幽會呢……”
顧瑾所說的一切,無懈可擊。
昨天回門宴上有許多人都聽到是顧珠主邀請顧瑾去找秦江河的,而且沈青松要去,還不讓。
至于那最后一句“我怎麼知道你是要去和趙勇幽會呢……”,可謂是殺人誅心。
“你……你這個小jian人,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顧珠想要解釋,可是發現自己連從哪里開始解釋都不知道,氣得快要暈過去了,指著顧瑾破口大罵。
“夠了!”人群中的秦江河突然站了起來,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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