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楓開口:“之前為了天堂度假村的項目,公司倒是一直在研究他的喜好,不過他這個人極其低調,行蹤也很神,所以倒不是很了解。”
嚴楓低頭問道:“你怎麼會問他?” 夏靈說道:“臺里說,如果我能夠拿到薄靳修的獨家專訪,七點黃金檔主持人的位置就給我,可是我今天打電話給BJ那邊,說若是電視臺的預約得排到半年之后。”
嚴楓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這次唯一調查出來的,就是這位太子爺有早上去皇家高爾夫球場打球的習慣,我想你可以從這里突破。”
夏靈還是一副憂愁的表:“可是皇家高爾夫球場是容城最高端的會員制球場,會員費高達兩百萬,我怎麼可能進去?” 嚴楓開口:“我爺爺是皇家高爾夫的會員,以前我經常跟著爺爺過去,那里的經理認得我,明天我會給球場那邊打電話,明天你直接以嚴太太的份過去。”
夏靈眸中閃爍著某種芒:“真的嗎?我可以用嚴太太的份進去?” 嚴楓看著高興又期待的模樣。
點了點的鼻子:“當然,在我心里,你才是真正的嚴太太。”
夏靈去洗澡的時候,嚴楓給姜辭憂打了電話。
“姜辭憂,以后你再敢欺負夏靈,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姜辭憂一通電話接的莫名其妙。
有些好笑的說道:“怎麼,夏靈回去跟你告狀了?” “夏靈跟你不一樣,才不會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擁有的已經夠多了,別想什麼都跟搶。”
掛了電話之后,姜辭憂發悶氣一般將手機丟在書桌上。
有時候還佩服夏靈的。
明明是搶了原本屬于的東西,到頭來,反而是惡人。
姜辭憂看著書桌電腦上的文檔,剛寫了“辭職信”這三個字。
猛然合上電腦。
憑什麼夏靈來了就要辭職。
當初嚴楓生生的被搶走了,當惡人,現在連工作,都要拱手相讓? 當然,想辭職的原因很多,很早之前就有了這個念頭。
但是現在,突然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算要辭職,也要等當上黃金檔主持人之后。
姜辭憂合上電腦之后,又拿起手機。
翻開通訊錄,找到了“小白臉”。
姜辭憂也沒有猶豫,直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姜小姐,找我有事?” 姜小姐,很疏離的稱呼。
應該是上次放他鴿子之后生氣了。
或許也想通了,想跟劃清界限。
這當然是姜辭憂所希的。
姜辭憂也難得用正經的語氣跟他說話:“薄先生,我是容城電視臺的新聞記者姜辭憂,想跟你約個人專訪,您看您有時間嗎?” 電話那邊冷嗤一聲。
他就知道是因為這件事。
沒事是不會找的。
薄靳修沉默了幾秒,開口道:“姜辭憂,你臉皮可真厚,上次放我鴿子,現在還想約我的專訪。”
姜辭憂默了默,云淡風輕的開口:“這是兩碼事,薄總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
對方似乎被氣消了:“想約我專訪可以,現在就到綠茵別墅跟我賠罪道歉,其他的事,我們慢慢聊。”
姜辭憂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晚上十點。
現在過去,會發生什麼事,姜辭憂心里清楚。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那個地方,沒有一次是白去的。
姜辭憂拒絕:“既然是公事,我們還是約在白天吧,薄總您說個時間,我一定過去跟你賠罪。”
薄靳修知道姜辭憂的脾氣。
看著千百,其實執拗的很。
哪怕魚死網破,都不會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薄靳修冷然的開口:“那就明天早上九點,皇家高爾夫球場見。”
皇家高爾夫球場,姜辭憂并沒有去過。
但是知道嚴海峰是那里的會員,雖然一年難得去幾次,但是高達兩百萬的會員費倒是每年都。
那個球場有個好,就是會員的家人想去那里,只要報會員的名字即可。
一張卡,方便全家。
翌日早上九點。
姜辭憂準時到達皇家高爾夫球場。
進門之后來到登記臺。
長相俊俏的小哥哥接待了。
“小姐看著面生,是這里的會員嗎?” 姜辭憂開口:“嚴海峰是我公公,我應該可以進去吧。”
小哥哥出一臉驚訝的表:“你也是嚴太太?” 也? 姜辭憂好看的眉頭皺起:“難道還有其他的嚴太太?” 小哥哥指著不遠的一個背影:“那位也說自己是嚴太太,嚴先生是我們容城的大人,只有一子一,怎麼也不可能有兩個兒媳婦。”
姜辭憂順著接待小哥的背影看過去。
是夏靈。
夏靈也看到了,似乎有些意外。
接待小哥一時間也犯了難:“你等一下,我找一下我們經理。”
經理很快就過來了。
過來就是一頓訓斥:“我早就說過,今天有位嚴太太過來,嚴公子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你們直接放人就是了,磨嘰什麼,怠慢了嚴太太,有你們好過。”
經理一邊小跑過來,一邊訓斥旁的接待小哥哥。
接待一臉委屈的說道:“您是說有位嚴太太,但是沒說有兩位嚴太太要過來呀。”
“兩位嚴太太,怎麼可能?”經理也十分驚訝。
而這個時候,夏靈也已經走到姜辭憂的跟前。
“辭憂,你怎麼也來了?” 姜辭憂笑瞇瞇的看著:“我不來怎麼知道有人頂著我的份在外面招搖呢?” “辭憂,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經理正好也過來了。
他看看姜辭憂,又看看夏靈:“你們兩位,到底誰是真正的嚴太太?” 今天來打球的人不。
這些世家公子哥本來就是一等閑人。
看到有八卦紛紛都湊了過來。
“一早演什麼戲啊,真假嚴太太?”有人打趣的說。
薄靳修也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朝著這邊走過來。
今天的他,一休閑,黑衛配上黑的運,但因為他皮比一般人白上許多,所以看著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矜貴之。
和其他人站在一起,旁人仿佛都了陪襯。
那種清冷也是渾然天,仿佛天生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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