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試圖拿到玉璽,但因雷將軍死守甘殿,並未功。”
貝婧初略欣的點點頭,“不錯啊,沒想到裕兒還有這等魄力,果然咱們老貝家的沒有孬種。”
皓月:“......”現在的關注點是這個嗎?
補充道:“殿下別高興得太早,秦王魄力可不止於此呢,那批來曆不明的刺客就和他有關係。”
貝婧初驚訝道:“他能有這麽多死士?”
“當然不夠,但是這次五姓七幾乎聯合來伏擊您,完全是傾巢出了。”
皓月“嘖”了一聲,“是討人嫌的哈~”
貝婧初:“......”
貝婧初往腦門上狠狠敲了一下,小姑娘捂著額頭上的包,繼續委委屈屈的稟告這一日多的事宜。
“原本衛守衛皇宮,不可能被秦王的人牽製,但是殿下以犯險給秦王行了好大的便宜。”
“大半人都被派去找您了,現在人馬空虛,守住甘殿就不錯了。”
“現在兩方人馬焦灼著。”
貝婧初已經有所猜測,對此也沒覺得多棘手,點頭道:“也好的,他的人,還是比衛好對付多了。”
“況且,原本還要編個理由,這下是真的名正言順清君側了。”
貝婧初對這個形勢還是滿意的,不過覺得今天的皓月不太對勁,跟吃了火藥似的,不就怪氣。
於是問道:“怎麽?誰惹你生氣了?”
皓月輕哼一聲:“臣哪裏敢生氣?”
“您可是說一不二的太子殿下,臣哪兒敢置您的氣,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貝婧初眨眨眼睛有些懵。
啊?
是生的氣嗎?
還沒等問出來,小姑娘麻溜的皮子話一串一串往外蹦。
“您當然沒錯。”
“都是臣的錯。”
“您怎麽可能有錯。”
“說冒險就冒險。”
“說跳崖就跳崖。”
“那真一個英明神武、算無策。”
“一點都不怕自己出個意外回不來。”
“也對,咱們殿下那是何等人,就算死了也能死而複生的活神仙......”
貝婧初覺得自己腦袋有點痛。
忙打住這個話題,捂著自己的右肩哎喲一聲:“嘶~傷口又疼了。”
“皓月你去找郎中來。”
皓月急急的跑了出去,貝婧初手捂了捂耳朵。
真罪啊......
眾人準備著今夜的事,雷念兒關心著問貝婧初:“你這傷......不如養幾天?”
貝婧初對關心則的樣子有些好笑。
“宮之事又不是靠我一人單打獨鬥,重要的還是兵馬齊備。”
“傷筋骨一百天,養著養著也就不用養了,我們人都了。”
說著還笑了出來。
雷念兒沒理解到笑點,但是商很高的和貝婧初一起尬笑。
旁邊人也跟著尬笑出聲,一時間周圍都是尷尬的笑聲。
在外準備進來稟告的貝嫿驚嚇的皺起眉頭。
不是?
他們瘋了?
......
此時的皇宮裏,貝靖裕正因找不到貝婧初的蹤跡而焦灼發火。
“這麽多人去找,連個人的影子都不到,要你們何用!”
下方之人聽著,一個個卻眼神不屑。
不過一傀儡爾,竟還和他們擺起了威風。
隻是現在不宜撕破臉皮,一老者悠悠稟道:“殿下息怒。”
“並非臣等不盡力,”原本還好好的,他們沿著蹤跡去尋,找得慢,但那貝婧初帶傷也跑不了多遠。”
“可有一段路痕跡消失,他們找了許久才尋到一個村子,有兩個人在夜間收留了一對著華貴但形容狼狽的可疑男。”
“他們本準備將兩人抓起來嚴刑拷問,卻沒想到進去後,隻有兩了。”
“探過傷口,並非他殺,而是自盡。”
話落,有人大驚,站起來問道:“自盡?!”
“你確定那隻是兩個與朝中事無關的民!?”
老者著胡須,似是對質疑到不滿,嗆道:“我連這種事都能弄錯嗎?”
問的人一邊坐回去,一邊咂舌。
“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麽妖孽,怎麽連兩個萍水相逢的民都願意為喪命,忠心程度堪比死士。”
他心中歎了一聲。
他要有這等收攏人心的本事就好了。
貝靖裕聽聞也升起些不服氣。
憑什麽。
總是這樣得天獨厚,似乎所有人都喜,將捧眾星拱月的月。
連一個路人都為獻上忠心。
他知道忠心多麽不易得,就如這滿屋子的人各懷鬼胎,連一個忠心的人都沒有,對而言仿佛隨手就來,是那麽的輕易。
而自己隻是一顆渺小不起眼的星星,做什麽都是無用功。
說不定連做的墊腳石,阿耶都覺得是他的榮幸。
氣氛一時凝重,有人勸道:“找不到人,說不定已經死了,被野啃得連骨都沒了,殿下何必這麽悲觀。”
這句話點燃了貝靖裕的怒火,他吼道:“我悲觀!”
“但凡活著,突然殺回來,你去對付嗎!”
那人不說話了。
誰敢說自己能去對付那個酷抄家的魔頭,哪個世家子弟沒敢說在的影下戰戰兢兢過。
這時常亭懿笑了一聲,對著秦王道:“殿下這是魘著了。”
“找得到,還是找不到,重要嗎?”
“咱們趁著陛下昏迷著一日已經控製了上宮,接下來隻要衝甘殿,得到玉璽寫下傳位詔書。”
“這天下就是秦王殿下的。”
在場之人佩服的看著他,也有人是這樣想的,但就他一個明晃晃的說出來。
常亭懿頂著一堆人的目,忍著不屑。
一群人都不想做出頭鳥,秦王又沒那個膽子和魄力,必須要人推著。
一拖就拖大半日都無人進言,眼看著那一步近在咫尺,卻害怕自己出言大逆而被事後清算。
一群沒有大局觀的東西,若再不出手,就不到事後清算了,怕是得全軍覆沒。
他隻能繼續勸著秦王:“屆時貝婧初回來,那也是臣賊子。”
“殿下直接下令誅殺,又能翻起什麽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