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芒映眼簾,走在殿中讓人心愉悅,剛才的煩惱一掃而過,忘卻了與四大天王的尷尬局麵,跟在始不麒後左右而看,繁華的設施讓人羨慕,金桌玉簾,琉璃銀杯,七彩祥雲繞殿中,九龍八飛升圖。
始不麒不走了,轉頭看向了唐雲峰幾人,甚至白了一眼他們,說道:“瞧你們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一會見了天帝可別這副德行。”
唐雲峰幾人立馬收了眼,有林清尷尬的解釋道:“我們都是下界之人,對於此等仙氣十足的天宮屬實第一次看見,從小師父就說天宮是常人所不能來的,如今親自看到自然有所羨慕,還你不要見怪!”
始不麒角上揚,懶得怪罪他們,說道:“天宮的規矩不比你們人界,稍有不慎就會到天罰,嚴重點還會被打十八層地獄,你們可別嘻戲耍鬧,以免被天帝做出懲罰。”
“謝謝你,我們知道了!”幾人回應。
始不麒這才放心,繼而向前行走,心也開始激了起來,想當初天帝讓它下界探查四方風聲,如今走了沒多久又回到了原地,看著眼前沒變的東西特別開心,迫不及待的就跑了兩步。
“主子,我回來了。”始不麒恢複原樣激的道。
唐雲峰幾人看著有些尷尬,高逸鵬甚至犯起了嘀咕,對周亞軒小聲說道:“真特麽丟人,我們幾個竟然連它都打不過,最後還得靠它給我們指路,要是傳出去我在南地豈不是麵掃地,說我被一隻畜牲打倒在了地上!”
周亞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逸鵬,有些事不能隻在乎表麵,我們初來乍到,沒有被打死以經是萬幸了,可見天界的實力遠超我們人界,這時候可別說,畢竟我們還要靠天界打敗魔族。”
高逸鵬點了點頭,心卻很不自在,總覺得這不是想要的結果,南地的發展在他心裏要比這裏好數倍,隻要擊潰魔族,他就是大陸之王,沒有任何人可以做他的對手,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幾人很快跟著始不麒進了後殿,裏麵燈火通明,與前麵相比有些普通,石桌石椅,鐵碗鐵杯,瑞氣全無,有張翡翠玉床,上麵正側躺著一個影。
“主子,我想死你了!”始不麒也不管別人的目,興的就撲向了那個影。
刷!
“混賬東西,回來做什麽?”就在始不麒到前時,影隻是輕一揮手,一道金就把它擊倒在地,翻了數個跟頭,氣的影瞬間坐起一頓臭罵,好像非常煩它。
始不麒“哎吆”的喚,起後怨道:“主子,是你說有事就回來找你,如今我回來了,你怎能忍心下手,真是疼死我了。”
“哼,你也知道疼,你拿我名聲四耀武揚威,給許多天神造了不煩惱,甚至有人都來我這裏告狀了,你個調皮搗蛋的東西,我真是沒給你屁,給我聽著,別讓我在聽到有人告你。”
始不麒聽的出他是真生氣了,忙上前蹭了蹭他的小部位,直接跪於地上道:“主子,我知道錯了,在也不會犯了。”
唐雲峰見始不麒表現嚴肅,可見這個影份特殊,暗自又打量了一番,但見他雙眉似高山,平而彎兩彎;雙眼如日月,清靜帶威嚴;高鼻通八方,氣定也神閑;雙耳大圓厚,聆聽三界音;豎發烏黑,顯海納百川,八字,聲如雷霆,溫中帶威;一把胡,萬劫難遇,彰顯九霄。
戴九珠連冠,三界唯一,穿九龍金袍,祥雲瑞氣,能文能武,善言善語,腰纏龍帶,有明鏡,一步蓮花不染泥,手金繞全,一指可讓萬變,參悟大道管天機,萬生靈為一,天道回在心間,讓人敬,讓人靜,讓人清醒,讓人明。
唐雲峰瞬間明白,眼前之人就是天帝,立馬帶頭跪在了地上,並誠懇的說道:“請天帝手下留!”
影撇過始不麒看向了唐雲峰,仔細打量一番有些麵善,繼而問道:“始不麒,你可知天界的規矩?”
始不麒嚇的一陣哆嗦,忙答道:“主子,他們是為人界而來。”
“人界?你把話說明白點。”
始不麒則解釋道:“主子,上次我回來說過了,人界變化不斷,那魔族蠢蠢,他們正是為此事要來見你,這才把他們帶了上來。”
“始不麒說的對,我們來此就是為了人界,還請天帝派兵伐魔,拯救蒼生!”唐雲峰說道。
天帝微微瞇起雙眸,沉片刻後說道:“魔族一事,本帝自然知曉,隻是這其中牽扯眾多,並非輕易便可出兵。”
唐雲峰等人一聽,心中頓時一,林清忙道:“天帝,魔族如今越發猖獗,若是再不加以製止,恐怕人界將生靈塗炭啊!”
天帝擺了擺手,站起來,踱步至殿中,緩緩說道:“本帝明白你們的來意,但天界出兵也需從長計議,不可貿然行事。”
高逸鵬有些急了,口而出:“天帝,難道您要眼睜睜看著人界淪陷嗎?”
“放肆!”始不麒嗬斥道,“竟敢對天帝如此無禮!”
唐雲峰瞪了高逸鵬一眼,趕忙賠罪道:“天帝恕罪,我這兄弟子急,並無冒犯之意。”
天帝並未怒,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這幾個凡人看似簡單實則大有來頭,起心念間便知道了他們的份,繼而讓他們先起來,說道:“我知你們焦急,可我天界也不會貿然行事,魔族雖惡,卻在劫數之中,你們稍安勿躁,本帝會召集眾神商議此事。”
唐雲峰見天帝如此也不好在說,就道:“天帝恤天下蒼生,早日出兵伐魔!”
天帝點了點頭,然後重新坐回翡翠玉床之上,對著始不麒說道:“你先帶他們下去歇息,好生招待,切不可再鬧出什麽子。”
始不麒連忙應道:“是,主子。”說罷,便帶著唐雲峰幾人離開了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