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烽火軍醫最新章節
聽到這話,順子臉上驟然多了幾分張。
前麵那些人被帶走不知是什麼狀況,可他們車上卻有兩個貨真價實的紅黨!
「還愣在這兒幹嘛?」擰著雙眉,付辰輕聲說道,「你把車停在這兒,豈不是更遭人懷疑?」
聽到這話,順子把車繼續往前開,可他臉上卻始終帶著惴惴:「爺,萬一這些人要查車怎麼辦呢?」
「嘻嘻,真要暴了,咱倆把他倆往上那麼一,肯定是大功一件!」
這話一出後排座位上的綰心不由暗了口涼氣,付辰卻又眉弄眼的笑了笑:「莫張,打發這些酒囊飯袋還不容易?」
眼看對麵那些「黑皮」警著目死盯過每個人,包括順子在都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
「實在不行,那隻有拚了。」綰心輕聲說著,一雙玲瓏眼瞳,此刻散發著人的氣勢。
付辰卻是低眉淡笑,攥著手上裝有日本人報的鐵盒。
「爺,咱現在該……」
順子話還未說完,為首的警察已抄起了警,對著車子一聲怒喝,旋即數個警察已前後包抄上來,幾乎將這一條林蔭小路完全堵死。
無奈的順子隻得將車子靠邊停下,急的警察早已按捺不住,衝上來魯地拉開車門怒吼道:「下車!」
雖然付辰上穿了一正經八百的國黨軍服,可惜卻連個軍銜都沒有……這年頭又沒什麼軍服管製條例,什麼阿貓阿狗的人弄一套穿穿也不是個事……這些首都腳下的正規警察更是不會把他當回事,連帶綰心都被一塊推搡下車,開始對整輛車搜查,付辰略是挑了挑眉,旋即將手上的鐵盒快速塞進袖筒裡。
他這種蓋彌彰的作立刻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一個警長模樣的男人瞪著付辰:「藏了什麼,把手出來!」
偏頭看了一眼綰心和顧憲提到嗓子眼的樣子,付辰大笑出來:「藏什麼?有什麼好藏的?」說著,將雙手照著對方一攤,竟是大大方方地將東西遞了上去。
「你……」綰心大吃一驚。
那東西可是工作站裡麵的同誌費盡千辛萬苦,又以幾乎被全滅的慘烈代價,才送出來的重要報,這個紈絝子弟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地拱手相讓!?
顧憲也是大跌眼鏡,可這不是他最擔心的,畢竟這些負責查抄的傢夥都是首都南京的正規警察,絕非付辰口中的酒囊飯袋,一旦看到盒子裡的電碼,他們就全完了!
兩人目瞪口呆時,那警長已手一把奪過付辰手中的鐵盒。
嘩啦!
哪知對方橫著臉一開啟,出現在鐵盒的,竟是幾十枚銀閃閃的現大洋。
「這……」眼看這一手的銀燦燦,眾人忍不住發出一陣噓聲。
經過多年的軍閥混戰,流通在市麵上的紙幣已經相當不值錢。
相對而言,銀元就「吃香」的多。
有很多21世紀的影視劇都在渲染,匪盜進門都是嚷嚷:老子不要錢,老子隻要現大洋!可見銀元有多麼歡迎。
況且,這些底層警察收頗為有限,可付辰隨便就拿出這麼老些銀元來,登時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
「就想藏起來,沒想竟是給長一眼識破了。」付辰滿臉堆笑著把銀元遞過去,「那就……請諸位長喝喝茶得了。」
「咳咳……」心裡早就樂開花了,這警長卻還要裝出一副嚴肅來,「你這可算行賄啊!」
「長您說這話就難聽了,什麼行賄,咱這勞軍。」付辰眼珠一轉,臉上堆笑道,「諸位長為了咱們南京城的治安辛苦累,回頭去補補纔是。」
這話明顯十分用,那警長當下連連點頭道:「你這小子慣會說話,我聽了舒服!」
正在綰心三人長舒一口氣之時,這警長卻又說道:「隻是公務在,也得照著規矩來。」
說著,招呼幾個手下還是走向車子要查,顧憲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既然報不在鐵盒裡,必然是這付爺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將東西拿出來藏在了車上。
這麼一搜,豈不是肯定餡!?
臉大變的顧憲正打算上前阻攔,付辰卻是劈手將他一把拽住,無聲地搖了搖頭。
顧憲正將滿麵的震驚轉了過去,付辰卻是眉弄眼隻做一笑。
難道……
還不等顧憲明白過來,就聽那兩個一直在搜查車子的警察突然說道:「報告長,沒有搜到什麼可疑品!」
那收了錢的警長一聽這話徹底放心了,立刻大手一揮:「好,放行!」就讓付辰幾人離開。
「那幾位長多多辛苦了。」付辰狡黠一笑,招呼提心弔膽的順子開車離開。
側臉從倒車鏡看著那些真刀真槍的警察越來越遠,付辰長籲了一口氣,眼看後排座位上的兩人都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付辰聳肩笑道:「這些個警察可真夠黑,收了錢居然還要搜車。」
「爺,剛纔可把我給嚇死了……這要是搜到什麼東西,咱就攤上大事了。」順子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爺您怎麼知道沒事呢?」
「嘿嘿,爺我神機妙算,自然什麼都曉得!」付辰得意地笑笑,「得了得了,趕快回家睡覺。這麼一晚上的折騰,還真要累死人了。」
「付,我們的東西……」幾番糾結,綰心還是發問出聲。
付辰了個懶腰,不耐煩地說道:「得了得了,這事回頭再說。」
不甘的綰心還想問,側的顧憲卻對擺了擺手。
一路再無言,當順子將車停在一氣勢磅礴的洋樓前,付辰隻覺耳子都在跳了。就這麼一幢房,他這老爹要在軍中任職,最也是個師長吧?!
看門的男人慌地小跑拉開鐵門,恭恭敬敬地鞠躬:「爺您回來了!」
幾人還沒走進廳門,婆子傭人一下子跑來一群,個個前呼後擁著,普通人家出的付辰哪裡見過這陣勢?定了定心神正打算招呼眾人散了,肩膀突給人拍了下:「嗨,家赫兄!」
不自然地將目轉了過去,就見個襯馬的年輕人拎著瓶葡萄酒對自己眉弄眼:「嘿嘿,都說你家赫兄是個場浪子!今兒可算真真兒見識到了,這麼漂亮的姑娘都能讓你帶回來家,哈哈哈哈……」
家赫兄?
難不在這個時代,我付家赫?
「怎麼,真喝大了?」明顯是喝醉了,年輕人說話都帶了幾分大舌頭,「不會喝得連哥哥我都不認識了吧?」
說著往前走了一步要攬付辰的肩膀,腳下卻給地毯絆到,差點摔個啃泥。
「江爺,您慢著點!」停車回來的順子趕忙手扶住,付辰聽他這稱呼纔是明白了——原來他就是順子口中說的江爺。
和自己一樣,都是來自東北,他大名江浩,小字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