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你要是狠心將薑願除掉,我就不會如此狼狽!明明是我先不要霍知硯的,憑什麽他現在可以這樣對我,憑什麽!”
紀挽歌歇斯底裏的吶喊著,心裏的不甘像是烈焰一般炙烤著的心。
不甘心明明是先和霍知硯相識相知的,可為什麽最後摘果子的卻是薑願。
何德何能,憑什麽霸占著的勞果實。
“紀挽歌,你知道嗎?沒有誰有義務在原地罰站,一直等著你。”
他也沒有這個義務了。
這話,他在心裏很輕很輕的說著。
“我以後不會再勸你。”
厲雲峰轉離去。
紀挽歌並未在意他的離開,以為還像以前那樣,隻要勾勾手指頭,厲雲峰還是會回來的。
就像是養的一條狗一樣。
固執的在門口等候,外麵突然下起了大雪。
現在正是天最冷的時候,尤其是夜裏,凍骨頭的那種冷。
這樣凍一晚上,人都可能會出事。
紀挽歌冷的瑟瑟發抖,倔強不甘的看著別墅。
紀挽歌哪裏吃過這樣的苦,不多時就頭重腳輕,暈倒在地。
迷迷糊糊覺有人抬起了,很快就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冰冷僵的四肢很快得到了緩解,有了意識。
睜開眼,發現自己在別墅裏,躺在的床上,邊是傭人在照顧。
“我……我就知道……”
紀挽歌聲音抖,甚至都喜極而泣。
就知道霍知硯舍不得看出事。
“霍知硯呢?他在哪裏,我要見他。”
“先生不會見你的。”
傭人冷冰冰的說道,還沒見過如此倒的人,家先生表達的更明確了,沒想到紀挽歌還恬不知恥的想要上位。
“你知不知道先生和太太已經結婚領證了,你這種行為是知三當三,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啊。好人家的姑娘哪有上桿子當小三的?”
傭人也不委婉,句句都在刀刃上,氣得紀挽歌口起伏。
“你懂什麽,我和霍知硯好的時候,還沒有薑願什麽事呢!明明是鳩占鵲巢,搶了我的東西!”
“你和先生好過?明確男朋友關係的那種?”
這話倒是把紀挽歌堵住了,和霍知硯投意合過,但那段時間隻能說是朋友之上,未果。
傭人看這個樣子,什麽都猜到了,忍不住嗤笑出聲。
“你倆都沒談過,你怎麽好意思說太太鳩占鵲巢,你哪來這麽大的臉。那我還是林更新老婆呢,沒公開的那種。”
“你……你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
紀挽歌氣急,抬手就要給對方一耳,對方毫不慣著,一把扼住了紀挽歌的手,甚至用盡了全力,的骨頭都要斷了。
“疼疼疼……放開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放過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爺爺是顧家的管家,就是我們的頭頭,本質上來說都是一樣的。你從小在顧家長大,說難聽點就是古代伺候爺邊的丫環。你爺爺死了,他們照顧你才給你養尊優的生活。怎麽,你還真把自己當小姐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玩意。我告訴你,人但凡有點恥心,就幹不出破壞別人家庭,勾引別人丈夫這件事。我勸你洗洗睡吧,哪裏涼快就哪裏待著。”
“你現在好了沒啊,大家都是平級的,憑什麽讓我照顧你啊。你沒手沒腳?自己把藥喝了,喝完了就滾。別在外站著,跟個冰雕似的,想當石獅子,去別人家門口當去,我們這兒不缺羊羊,氣死了。”
“你……你……你……”
紀挽歌氣得不輕,一口氣提不上來,臉都要憋了豬肝。
傭人看都不看一眼,轉離去。
一出門,竟然撞見了薑願,嚇了一跳。
“太太……你……你都聽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先生讓我安置,我就是瞧不慣的做派,要瓷先生,我就說了幾句。”
“你沒有說錯。”
薑願笑了笑。
是來看看紀挽歌況的,想讓打消不該有的貪念。
如果現在回頭去挽回厲雲峰的話,兩人還有重歸於好的可能,再拖下去,隻怕厲雲峰要徹底心死了。
畢竟,紀挽歌幹的事,太讓人失了。
沒想到剛來就聽到傭人指著紀挽歌的鼻子罵,那一個酣暢淋漓,在外麵聽著都覺得痛快。
多聽幾句,腺結節都要好了。
傭人聽到薑願的褒獎,開心壞了。
“這種人就是給臉了,要我說就別慣著,越是搭理,越是來勁。”
“你說的沒錯,我隻都後麵怎麽做了。”
紀挽歌就是這樣,但凡霍知硯和說一句話,都會覺得霍知硯舊難忘,自己還有機會。
唯一的辦法,就是徹底讓死心,對不聞不問。
打發了傭人,開門進去。
紀挽歌以為還是剛剛的傭人,怒氣衝衝的說道:“我記住你了,我要和知硯告狀,我看你能……”
的話,戛然而止。
紀挽歌不可置信的看著。
“你……你怎麽在這,你不是……不是失蹤了嗎?”
“霍知硯已經把我找回來了。”
薑願沒有說這是一出戲,怕紀挽歌要找厲雲峰的麻煩。
“紀挽歌,我以霍知硯妻子的份警告你,以後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對我不客氣?你能怎麽對我不客氣?”
紀挽歌挑眉,輕蔑的看著:“薑願,你不過是個小門小戶出生,你見過的世麵可沒有我多,你也配當顧家的主母……”
啪——
薑願一掌狠狠扇了過去。
“這就是我的不客氣,你覬覦我的丈夫,一直在用下三濫的手段離間我們,我已經忍你很久了,現在我不想忍了。”
“我見過的世麵的確沒有你多,但我懂禮義廉恥。”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是什麽東西,也敢打我。”
薑願聽言,反手又給了一掌。
“打就打了,難道還要挑日子不嗎?”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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