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裏咯噔一聲,國家在找我?為什麼,難道因為我盜墓了?隨後我緩了緩心神,問:「為什麼?」
「沒事,你也不用太張,之前大發和墨蘭都被他們過去了,問的都是些關於西丘的事,不過我讓他們把你倖存下來的消息給省去了,到時候你直接說到了主墓室沒敢進去就行,他們不敢你的。」
我點了點頭,既然不是來找我事的,那麼就沒什麼好怕的了,這時我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來人走到我的床前,然後悶了半餉不說話,所以我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丫頭,來啦!」姚九指笑道。
原來是墨蘭呀,我放鬆下去了,但是隨後耳邊刮來一陣風,啪的一聲脆響,我覺左半張臉滿木了。
這,這是扇了我一掌?我捂著臉有些懵比了。
不等我問,腳步聲便向門外走去了,我捂著臉還在懵比,姚九指也陷了一陣沉默,到最後他訕笑幾聲道:「這,這丫頭一向瘋瘋癲癲的……」
我這時覺心裏十分憋屈,救了一命不以相許也就罷了,還打我一掌,這算什麼?
「我得罪了?」
姚九指又沉默了,半餉說:「咳咳,今天還有些事沒有理,過幾天我們再詳談吧,你好好養傷,我先走了。」
說罷他就連忙走了,躺在床上生了會悶氣,到最後我決定先把這事放一放,因為我發現接下來有好多事要理,一是要去質問孫峰他們,究竟那天發生了什麼,二是我打算回老家一趟,這麼些天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我變得格外想家了。
琢磨著應該到了下午的時候,金大發也來了,他衝過來對我就是一陣熊抱,勒的讓我有些不過氣來。
「小哥,你能活著真好!今天下午拆了紗布咱哥倆一起去喝一杯!」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沒猜錯的話你肯定又了不,豬蹄子沒吃吧。」
接著我聽到一陣撓頭皮屑的聲音,王胖子尷尬的笑了笑,說:「哪有,哪有。」
隨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金大發話語也認真了許多:「今天上午墨蘭來了是不是扇了你一掌?」
我沉默著點了點頭,左臉到現在依舊滾燙,估計肯定腫了,最關鍵的是,憑什麼打我?
「小哥你可別怪墨蘭姐呀,這人倔,從小到大都不欠著別人什麼,屬於借了別人一天的錢第二天就得準時送回去的那種,何況你這還是救了命的恩,再加上墨蘭姐和張爺深厚,當初答應張爺以後要好好照顧你的,結果自己了累贅,這才心裏不好,當初剛回來你生死不明的那會,墨蘭姐都開始理後事準備去西丘給你報仇去了。」
「報仇?」我苦笑一聲,心裏有些的同時,還是有一些不爽,因為我覺自己這一掌挨的實在有點冤。
「不過……」我問了一個疑了很久的問題:「墨蘭究竟在找什麼?什麼東西能比的命還重要?」
金大發頓了頓,說:「算了,反正早晚要告訴你的,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墨蘭是搬山道人一脈的嗎?」
我點了點頭,金大發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可知搬山道人的由來?」
我搖頭表示不知,金大發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后,才緩緩向我講解事的由來。
原來,相傳遠古有個「聖者」的部落,他們生活在扎格拉瑪山與世無爭,直到有一天人們無意中在山腹里,發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族中的巫師告訴人們,在東方,有一隻金的玉石之眼,可以看清的真相,於是他們就模仿著造了一隻同樣的玉石眼睛,用來祭拜,從那一刻起惡運便降臨到這個部族之中。
自此聖者部落的每一個族人患上一種怪病,那就是在三十歲以後,每個人的中鐵元素都會慢慢減,這一狀況持續十年以後就會暴斃而死。
而他們的子孫也會延續這個病毒,猶如詛咒!而一些聖者部落的人開始研究如何才能治癒這種病狀,直到商朝。
商代第二十三代君主武丁,曾經得到一隻染滿黃金浸的玉石眼球,據說這顆玉石眼球是在一座崩塌的山峰中找到的,同時發現的還有一件赤袍,聖者部落的人們相信這就是巫師口中的東方的金玉石之眼!唯有用真正的玉石之眼祭祀方能解除族人的詛咒。
可是這枚玉石之眼經歷千年時,如今已經不知道失落在那個王公貴族的墓室之中了,於是聖者部落的人融中原四倒斗,不為錢財,只為那枚玉石之眼!經過無數年的倒斗,搬山道人斗中經驗深厚,也知道了許多不為人知的。
金大發說完又喝了一口茶水,才頗為落寞的嘆道:「如今聖者部落人數已經不足千人,而且大多還都是些孩和人,如今為了找尋玉石之眼,更是將稍大點的孩都送了出來,可是這些孩即便懂得再多,又能頂什麼用呢?當年張爺在街頭撿到墨蘭的時候,衫襤褸猶如乞丐一般,而且當時正值寒冬,如果不是發現的早,恐怕都被活活凍死了,更可怕的是如果再找不到玉石之眼,聖者部落就離消亡不遠了,所以墨蘭姐這才愈發急切。」
我咽了口水,這才明白那個總是一言不發的墨蘭肩上究竟擔負了什麼。
「那個病狀……時至今天都無法治癒嗎?」
「不能,張爺曾經把墨蘭送去國治療,但是醫方給出的解釋是,一種古老的不治之癥。」
「誒。」金大發嘆了口氣:「行了,我等下去讓護士給你拆紗布,晚上我們一起去皇朝聚一聚。」
我點了點頭,金大發出去后沒多久就帶著護士走進來了,隨著紗布被緩緩拆開,我覺眼睛的,過紗布照進來讓我的眼睛有些刺痛。
「拆開后不要立馬睜開眼睛,要緩緩適應。」護士清脆的聲音傳來。
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後閉著眼在床上躺著,只不過沒有紗布遮掩,即便閉著眼依舊覺很刺眼。
覺差不多,我就睜開一條,隨後重新閉上眼睛,就這樣來回反覆適應,我才能勉強睜開雙眼。
我了眼睛,只覺很粘,上洗手間打算清理一下,結果一照鏡子我呆住了。
因為我原本那一頭烏黑的頭髮,此刻變得雪白,卻不似那種染髮染出來的白,而是看起來很自然的那種,我住臉,以為是在做夢,但疼痛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金大發走過來,靠在門邊沉悶道:「從墓室中發現你的時候,你就這樣了,九爺說你了十年壽。」
「沒事。」我苦笑一聲,說:「之前我已經知道了,十年就十年,沒事,但是這一頭白髮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呀。」
看我態度坦然,金大發也不由心好了許多,笑道:「實在不行今天去染個發?」
我點了點頭,畢竟這一頭白髮太扎眼了。
「其實小哥你也不用染了,我覺好看的,跟那些殺馬特不一樣,看起來多自然呀,再戴個黑框眼鏡,今天晚上去皇朝勾勾手指都能泡到幾個學生妹。」
我苦笑一聲,最主要的是我心理接不了,何況過幾天我回老家,爸媽看到我一頭白髮說不定還以為我在外面學壞了呢。
但是這樣出去也不行呀,於是我扭頭看向金大發,說:「有帽子嗎?給我個。」
金大發見我實在不喜歡白髮,也就不再勉強,轉吩咐司機讓他給我買個帽子后,扭頭看著我,一臉言又止的樣子。
我剛洗好臉,正用巾著臉呢,看到金大發這樣不由問:「究竟怎麼了?」
「剛回來那幾天,我想要去找你的那三個朋友,結果……」金大發頓了頓。
我放下手中的巾,心中有不詳的預,問:「結果怎麼了?你話說清楚呀!」
金大發深吸了口氣,說:「我去學校的時候,校領導說他們兩天沒來上課了,我覺不對勁,就報了警,警察來了以後在學校天臺找到了他們,他們……死了,死狀和當年那幾個土夫子一模一樣,猶如在沙漠裏暴曬了幾年一樣。」
「怎,怎麼可能!」我下意識的不信,我和孫峰三人從剛進大學起就認識了,這三年同吃同住,三個人既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也沒得罪過什麼人,但是,他們為什麼死了?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已經被警方勒令不許傳播了,所以現在知道的人不是很多,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是我知道瞞不住你。」
我大腦一片空白,蹲在地上捂著臉心如麻,三人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麼出去春遊之後就死了,還死的這麼蹊蹺?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幾個和他們一起去春遊的伴呢?」
ps:忘記設置自更新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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