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很厲害,不過不代表你就一定會贏。」
看著那獨自留下的恆彥林,大海臉有些難看,隨後是沉聲說道,說話間,那些大漢們都是得到了指示,紛紛亮出一把把亮晃晃的利刃出來。
恆彥林見此,頓時是搖頭一笑,想來這是大海覺得,當憑鐵棒對付恆彥林是沒有什麼作用了,但是用利的話,只要恆彥林被刺到幾刀,即便恆彥林在厲害,那也只有等死的份。
心中明白過來,大海心中的想法,但是恆彥林依舊是無所畏懼,對於他來說,對方是否用上利刃,都是關係不大,因為對付想要打到他一下,估計都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裏,恆彥林頓時是朝前走去,說好了,片刻就出去,他自然是不能讓幾久等的。
那些大漢見到恆彥林上前,頓時是心中一急,心中一虛,微微後退了一步,大海注意到自己這邊手下的作,頓時是心中一急,差點就是破口開罵。
自己這邊這麼多人,還被一個頭小子,嚇的連連後退,這要是傳了出去,今後他大海還要不要在這片地上混了?
「你們是怎麼回事,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就在恆彥林冷著眼神,一步步朝著這些人走去,準備將這些人全部解決,然後在與大海,好好商量一番,到底該如何解決這事時,前方一到極為裝飾極為豪華的大門,直接被人拉開,出一面一道倩影。
一道瓜子臉,在加上那彎彎的柳眉掛在臉上,讓子看去是頗為靈巧的模樣,只不過那短短的頭髮,在這個時候卻是讓看上去,有了一種莫名的剽悍氣息。
「對不起呂小姐,都是這個小子鬧事,你放心,我馬上就把他解決,不會耽誤你吃飯的。」
那大海聞言,扭頭見到那子,臉微微一白,隨即是連忙躬說道,言語中哪還有之前的半分神氣與盛氣凌人的態度。
「你說他鬧事?說說吧,怎麼回事。」
那子聞言,頓時是一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恆彥林,柳眉微微一抬,然後有些驚詫的回過頭來,對著那大海詢問道。
「之前因為手下的疏忽,導致原本準備好的包廂,被他們佔去,小的原本好聲好氣的與他們講,這間包廂是用來招待客人的,但是他們不聽,還口出狂言,甚至將我的人打傷了。」
大海聞言,連忙是卑躬屈膝的對著那子說道,一旁的徐則逸在這個時候,愣愣的看著那大海,不知他在搞什麼鬼?
不過是一個人而已,何苦如此連臉面都不要了,這麼卑微的與說話?
也就是大海不知道徐則逸心中的想法,否則的話絕對會立刻翻臉,將他臭罵一頓,什麼那個人,這話要是說出來,你徐則逸怕也不用回去了,就永遠留在這裏好了。
要知道,這個子,可是呂家的大小姐,那呂家權勢滔天就不說了,就這個呂大小姐,就憑自己,就不是他大海能夠惹的起的。
因為聽說,呂大小姐,年輕輕便是在部隊中混到了尉的地步,這樣的軍銜,想要對付他,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也就是幸好,他大海與呂家的一個爺關係匪淺,所以呂家也算是他們的保護傘。
在這江海市能夠橫行這麼久,呂家的原因,可是占的比例非常大的,只不過即便是這樣,呂家隨便出來一個人,都是要他小心翼翼的對待,旁惹惱了對方。
他之前的那個包廂,最為重要的包廂,原本是要用來招待徐則逸的,但是聽說呂大小姐要來吃飯之後,便是果斷將其讓給了呂大小姐,自己轉頭,前去要了那山水包廂了。
由此可見,對於呂家之人,大海是小心翼翼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了。
「他說的是真的?」
呂丹溪聞言,看了那大海一眼后,便是沒有去關注他,而是扭頭看向恆彥林,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那破開的牆壁,還有倒了一地的大漢,對著恆彥林詢問道。
大海沒有計較呂丹溪無視他的舉,在聽到對著恆彥林詢問時,眼中頓時是浮現出一抹譏諷之,在怎麼說,呂家也是他的保護傘,眼下見到他到欺辱,想來出手也是正常的。
你小子在能打,又能如何,你知道呂家的勢力麼?他們想要搞你,你就是全神力,又能如何,膽敢反抗,只會死的更慘!
「你說呢?」
恆彥林聽到那呂丹溪的問話,頓時是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說道雖然兩人不過是見過一面,但是想來,這人應該是不會為了這傢伙出手的,所以恆彥林對說話,語氣也是放鬆了許多。
「也是,以你的能力,應該不至於如此,那麼就是你說謊了。」
呂丹溪聞言,頓時是點了點頭,爺爺與說起的事,可是記得非常清楚的,雖然在聽來,這事依舊是有些難以想像,但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爺爺。
最為重要的是,恆彥林在救了爺爺一命之後,並沒有索要什麼酬勞,甚至對方連爺爺的聯繫方式都沒有,怎麼看都像是毫不在意的模樣。
有些事可以作假,但是作假到恆彥林這樣的地步就有些過了,若是有所圖的話,是絕對不會如此的。
所以呂丹溪聽完恆彥林的話,直接是相信了恆彥林,相信他並不是向大海說的一般,但是如此的話,就是大海在對說謊,想要拿當槍使了。
想到這裏,呂丹溪頓時是柳眉微微一簇,有些冷厲的眼神,瞧向大海。
大海聽著兩人的話,頓時是一,臉剎那間變得雪白無比,怎麼可能,這不就是一個小白臉麼?他怎麼會認識呂丹溪?
而且,聽著呂丹溪的話,似乎恆彥林還頗為的不一般,一想到這裏,大海頓時是汗如雨下,不過他只是猶豫了片刻,隨後便是神一定,然後直接走到恆彥林前,噗通一聲,直接跪下。
「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之,兄弟你劃出一條道來,我都認了。」
恆彥林看著大海的作,頓時是愣了一下,隨後心中微微有些吃驚,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此人居然如此拿得起放得下,說跪下就跪下了,只為了自己不再追究之前發生的事。
其實大海這麼做,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因為呂丹溪的原因,接過呂家,他自然是明白,呂家有多恐怖,而連呂丹溪都說恆彥林的份不一般,那是有多恐怖?
若是恆彥林想要對他下手的話,他敢保證,呂家是絕對不會出手的,因為不值得,因為他而得罪一個龐然大,只要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會如此做的。
一想到自己的後半生,就在對方的一念之間,大海早就嚇得冷汗淋淋,連跪下這事,都是沒有一點的遲疑。
「這人與你有關係?」
恆彥林看了看那大海,然後對著那呂丹溪詢問到,看兩人之前的對話,似乎是認識。
「嗯,算是與我家有點關係吧。」
呂丹溪看了看大海,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說道,雖然心中是看不起大海這樣的人,但是好歹是與自己家族有些關係,就如此撇開的話,似乎是有些說不過去。
「那便給你一個面子吧。」
聽到那呂丹溪如此說,恆彥林微微想想之後,便是開口說道,那天晚上,雖然是不需要呂丹溪出面,但是最後還是承了的,這人就現在還了好了。
「多謝兄弟,以後但凡有什麼困難,隨意只指使,我大海絕對沒有二話。」
那大海一聽恆彥林的話,頓時是心中一松,然後對著恆彥林便是激無比的說道,他知道,這是恆彥林不準備追究他的事了。
「至於你,還是早點回去吧,這外面不安全,不要在這瞎晃悠。」
恆彥林走到那徐則逸面前,拍了拍他的腦袋后,有些譏諷的看著他笑道。
那徐則逸有些驚恐的看著恆彥林,他不知道為何突然間事便是變了這樣,不過對恆彥林,他眼下是說不出的恐懼。
對於大海,他是非常清楚他的能量的,眼下連他都是下跪道歉了,那麼他呢?真要較起真來,怕是他都是要倒霉,最為重要的是,眼下他是在別人地盤上。
這可不是他的地盤,他所認識的人,所蘊含的能量,在這裏什麼都沒有,想到這裏,徐則逸看了恆彥林一眼,便是匆忙跑開。
眼下他心中,只想回到自己的家中,那才是有安全的地方。
恆彥林看了看那跑開的徐則逸,心中冷笑一聲,這胖子之前如此噁心,恆彥林怎麼可能放過他,剛剛在到他腦袋一下,其實已經是種下了一道靈力。
只等時機到來,這靈力就會發,然後慢慢蠶食他的主魂,直接將之變為植人。
如此手段,即便到時候徐則伊莫名其妙的變了植人,有人查到他的頭上,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他下的手,原本他是想給大海也來一下的,但是有呂丹溪出面,他也就熄了這個念頭。
「怎麼樣,要進來在吃一點東西麼?」
見恆彥林將事解決,呂丹溪極為興趣的眼神,在恆彥林上溜達的一圈,然後對著恆彥林說道。
「你放心,就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呂丹溪又是開口解釋了一句道,恆彥林原本還想要拒絕,但是眼下人家這話都說了出來,他倒是不好拒絕了,當下便是點了點頭,然後與呂丹溪一同進了包廂之中。
「去,吩咐一下廚房,將前面上的菜品,但凡已經過了二十分鐘的,在做一份,將原先那份換下。」
見到兩人都是一同進了包廂,大海頓時是鬆了一口氣,接著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對著一旁的手下吩咐了一句,那人一聽,連忙是朝著廚房跑去,片刻不敢怠慢。
此刻的他們,心中都是慶幸無比,終於是不用與那傢伙打了,一腳踢破牆壁的人,誰願意與他打,誰打去,這一腳踢在人的上,還不是要了人名啊!
這傢伙也是一個怪人,明明自己份不一般,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大家還是和和氣氣的談一下,偏偏這傢伙還暴力無比,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暴力到不行。
大海這個時候,也是心中鬱悶的很,扭頭便是想回辦公室放鬆一下繃的心,但是在這個時候,眼角卻是憋見了一個人影,當即便是大步走到那人面前,接著狠狠一掌甩了過去。
「去,把這就傢伙拿去理一下。」
一掌將林斌的沫齊飛,大海心中頓時是舒暢了一些,該死的傢伙,沒一點眼力見,說人家是小白臉,你見過這樣的小白臉?差點害死爺了!
那林斌聽到大海的話,頓時是嚇的魂飛魄散,剛想求饒,但是卻被幾拳下去,直接打暈,這旁邊可是客人,讓他們聽到這喊聲,那還得了?特別是包廂中的那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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