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激,小心別傷著我們小護士,我這就重新給院長打電話”李楠又重新撥通院長的電話,“院長,咱們的小護士被劫持了,患者家屬還是要求見您”。
“李醫生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是你保安科去理嗎?我去了又能干什麼?你問他是誰捅的簍子,就誰去收拾殘局!”
院長又掛了電話,喬鳶絕地閉上了眼。
不怕死,可是雪糕怎麼辦啊?
第4章 我是老公
“嘿,放開!”
急診室門口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喬鳶聽著有些耳,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等被劫持者拉著轉過去時驚呆了。
男人倚在急診室的門口,角掛著放不羈的笑意,還是那裝扮,皮加牛仔。
喬鳶在心里嘀咕,這家伙都不換服的嗎?
而且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喬鳶突然想起來,他說一周后來找,還真的來了。
“你誰呀,管閑事,我要見的是院長,你別來湊熱鬧”劫持者說。
“我是老公”江澈笑睨著劫持者,“你說我該不該管?”
現場的醫護人員都驚愕地看向喬鳶。
“他真的是你老公?”劫持者半信半疑,他問道。
喬鳶一頭黑線,為什麼每次遇到這個男人,都是在最狼狽和需要幫助的時候?
為了活命,只好回答:“是”。
江澈角的弧線揚得更高了,“你看,我沒騙你吧”。
劫持者看向江澈:“那好,你想救你老婆的話,就去把院長給我找過來,不然,我就今天就讓你變像我一樣的鰥夫,你也嘗嘗死了老婆的痛苦”。
江澈抿,眉頭突然揚起,他指著外面大,“警察來了”。
劫持者一下子慌了,踮起腳往外面張,就在那麼一瞬間江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沖過去,準地把劫持者撲倒在地,對著那人的臉連續揮了幾拳。
喬鳶都傻眼了,李楠反應過來后趕撿起那把水果刀藏起來。
保安室的人姍姍來遲,看到江澈在毆打一個男人,以為江澈是行兇者,都沖過去抓他。
“搞錯了,你們搞錯了,地上那個才是壞人”喬鳶大。
“什麼?”保安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江澈甩開保安,從皮口袋里掏出證件,“警察,麻煩你們幫我把他綁起來,待會給我的同事理,你們報警了吧?”
“報,報了”保安隊長嚇得舌頭都擼不直了,以為江澈是接到報警從附近趕過來的,在心里贊嘆警察的速度真快,也慶幸沒有造傷亡。
江澈收起證件,走到喬鳶面前,出手去輕輕地了一下脖子上的痕,里罵了一句臟話,他回過頭去對躺在地上哀嚎的劫持者說:
“你就準備吃牢飯吧,竟然敢劫持警察的老婆”。
楊蕾目瞪口呆,“喬,喬鳶,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喬鳶的眉頭擰了麻花,“他開玩笑的”。
江澈回過頭來笑著說,“我沒開玩笑,我今天過來就是找你去領證的,你能不能請假?”
喬鳶的角了,“你真的是警察?不是混混?”
楊蕾聽著這兩人的對話,一頭霧水。
薛婉嫉妒死了,剛才帥氣的江澈突然跑出來英雄救,就酸得不行,聽到他說是喬鳶的老公,還以為他是為了救喬鳶撒謊的,沒想到他真的要跟喬鳶結婚。
想了想,厚著臉皮跑過來,“喬鳶,你的脖子流了,快,我幫你理一下”。
楊蕾白了薛婉一眼,“早干嘛去了,薛婉,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剛才為什麼要把喬鳶推出去?你安的什麼心啊?我們三個都是同學,現在又是同事,你怎麼這樣啊?”
面對楊蕾的連珠炮轟,薛婉的臉青一陣紅一陣。
“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很慌,是無意識的,我本沒反應過來,就輕輕地推了喬鳶一下,沒想到那麼不經推”。
楊蕾冷哼,“無意識的?薛婉,你這話連三歲小孩都不信”。
喬鳶咬著下,默不作聲。
李楠叮囑保安科的人把劫持者帶走后,過來向江澈道謝,“警察先生,剛才真的是多虧了您,不然今天真的不知道會發生多可怕的事”。
江澈角上揚,“不用客氣,這是我的職責,對了,我有個不之請,可以給喬小姐放半天假嗎?我有事找,而且剛了驚嚇”。
李楠:“可以可以,對,喬護士剛了驚嚇,理應帶薪休假,回去休息半天吧”。
薛婉不滿,“啊,李醫生,上午時段急診室那麼忙,喬鳶要是走了,就剩我跟楊蕾,怎麼忙得過來呀?而且,我們都到了驚嚇呀”。
楊蕾怒瞪薛婉,“你什麼驚嚇?你嚇別人還差不多。李醫生,讓喬鳶休息吧,我跟薛婉頂著,薛婉,你這就自作自,誰你把喬鳶推出去的?”
李楠擺手,“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如果忙不過來,我會跟護士長反應的”。
喬鳶剛想說不用,就被江澈強行拉走。
楊蕾看著他倆的背影喊,“喬鳶,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啊”。
喬鳶應了一聲,“好”。
薛婉撅起嘀咕,“喬鳶可真夠意思的,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背著我們了男朋友,人家都找上門來喊老婆了,還死不承認,不過,我真搞不懂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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