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六號早上七點半,貴省苗山腳下,一輛霸氣的悍馬車滿是泥濘的出現在了山腳的村莊口。
這個點對於早九晚五的正式工作人員來說正是做夢的好時候,但在華夏農村這個點基本上家家戶戶都升起了炊煙。
林七眼前的村莊也是如此,這個村莊他以前也來過,那次也是上山看病,不過那次同來的是鄧琪琦,而且山上還有李天一等著,但現在他邊隻有一個文春華了。
想到此林七拉起手剎輕聲喊道:“華姨到了!”
“到了嗎?”,文春華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略帶迷糊的回應著。雖然進山的路很是顛簸,但還是沒有震醒。
“嗯,到了。”
說著林七打開車門去後備箱搬行李去了。
文春華見此快速起來,並匆匆的下車,不過剛下車還沒來得及去幫林七搬行李就被眼前一座高聳雲的大山給驚住了:
“這是哪兒?”
林七一邊從後備箱搬東西一邊回應道:“苗山,山上有一個千戶苗寨,幾年前我創來過一次。上麵有通藥理的苗王,還有外麵找不到的草藥以及高山礦質富的農作,所以這次我打算上山待幾個月把養好再說。”
說到這林七突然想到了什麽,隨即停下來看著大山繼續說道:
“對了華姨你知道琪琦邊的阿音吧,就是苗王的孫。”
“額,原來如此。”
文春華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回過神來到後備箱幫林七一起搬運他們大包小包的行李。
“汪汪汪~~”
林七行李還沒有搬完,一群下司犬狂吠著蜂蛹般朝他們奔了過來。
“汪汪汪~”
狗聲未停人聲響起:“去去去,都給我滾回去。”
聽到聲音林七偏頭繞過龐大的悍馬車看向來人。
來人是一個五十多歲黝黑的男人,全瘦看起來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他著上腰間掛著一個煙袋著腳板步伐輕快的走了過來。
見此林七招呼道:
“阿伯你好,我是山上苗王蒙白乞的晚輩,三四年前來找他看過一次病,這次又來打攪他了。”
林七把苗王名字一說,老漢順手就把邊的獵犬下司犬給趕走了,隨即問道:
“原來來過啊,不過有提前跟苗王聯係嗎,如果沒有那可能得先聯係一下,我們山上這兩年不讓外人上去。”
叭叭~
說著老漢取下煙袋吧唧了兩口。
林七好奇的問道:“為什麽呢老伯?”
老漢解釋道:“這不前兩年有人想開發我們苗山嗎,但苗王一直不肯鬆口,後來一個又一個的說客接連上山把苗王說煩了,一氣之下封山了。”
林七想了想再次說道:“開發嗎,阿音們不是也想開發嗎?”
老漢一聽林七還認識苗王的孫,立刻回應道:“你還認識阿音,那看來是自己人?”
“當然,不阿音,阿天我也認識,還有蒙山哥、蒙恬哥、楊蓮大嫂我都認識。”
為了攀關係,林七一口氣把幾年前認識的那幾個人全部說了出來。
老漢一聽都是大人,也不多說直接邀請道:“喲,看來是人,走吧跟我去見村長,他說你能進就能進。”
“可以,老伯麻煩你帶個路,車子後麵還要麻煩你們幫我看一下。”
林七從來沒想過苗王不讓他上去那回事,所以村長還沒見他就安排車子的問題了。
“好說好說,你這車子我還沒見過呢,居然能開進來,跟我們的拖拉機有的一比。”
老伯一輩子都沒有走出去過,所以對於車子沒有概念,在他眼裏拖拉機就是最實用的車。
“嘿嘿”
林七幹笑兩聲沒說話,提著、背著、挎著包跟在老漢後麵穿過一條悉而又陌生的鄉間小道。
隨後在村長家村長通報後林七和文春華才帶著眾多行李一步一步開始了登山路。
……
四個小時後,苗山半山腰,文春華大汗淋漓的對著同是大汗淋漓的林七說道:
“阿七喝點營養吧,你這一開始別這麽劇烈的運。”
雖然林七已經醒來幾天了,但主食還是吃得比較,一般還是以營養和同仁堂的中藥為主。
“沒事的華姨,這山就要這麽爬,我越累等會吸引的藥效就越好。”
剛才在山下林七通過村長的電話向蒙白乞說明了來意,所以林七這次也要像上次那樣必須掏空自己才行。因為山上的蒙白乞也像上次一樣會給他安排一個藥浴。
“唉,行吧!”
強不過林七的文春華隻要妥協了。
隨後又是幾個小時的攀爬,而這樣連續的攀爬讓二人疲力盡,特別是林七這副羸弱的,再加上高海拔帶來的空氣稀薄更是讓他劇烈的息,說話都問題。
“呼呼呼~”
半個小時後,來過一次的林七看著驟然亮開的小平臺,費力的息道:
“呼~華呼~姨,堅持~呼~一下快到~呼~了。”
“呼~我還好,就是你呼~還得了嗎。”
文春華畢竟也是練武之人,所以這點運量還能堅持。
“呼~我也呼~還行。”
林七回應著,但下一秒他突然覺腦子如針紮搬的疼。
“啊啊啊啊!”
一瞬間林七跪在地上,抓著兩寸長短的頭發,使勁錘著自己的腦袋。
砰~
見此文春華丟掉手上的東西,迅速來到林七邊,拉著他錘自己腦袋的手,張的問道:“阿七,阿七你怎麽樣了?”
“疼!疼!疼!”
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流出,林七隻覺腦袋仿佛要炸開的覺,而且這種覺說來就來毫無征兆。
“沒事,沒事,忍一忍就好了。”,文春華不斷的安著。
林七大腦開發百分之二十是事實,但腦子裏還有一顆彈頭也是事實,所以能讓林七莫名其妙開發大腦的子彈頭,也能隨時要他的命。畢竟大腦是人的中樞,而這裏麵出現了一個不可控的東西,誰也說不清楚以後會發生什麽。
疼痛持續了大約十分鍾,才逐漸消失!
呼~呼~呼~呼
林七也漸漸緩過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