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你三哥。”
兩個孩子異口同聲。
盛夏拿了兩個小碗和兩個勺子,“冰淇凌要按重分,重的就能多吃,小小就得吃,知道嗎?”
“知道。”
盛夏給每個小碗里都舀了兩勺,比剛才任彥東喂給他們的都要一些。
盛夏把任和任意抱在餐桌前,兩人坐一塊,比著吃,看誰吃的慢,每次他們都舀一點點放里,邊吃邊玩,吃到最后,冰淇凌都化了。
盛夏吃的快,一盒很快吃完。
沒把冰淇凌盒子扔掉,而是放了些冰塊在里面,把冰淇凌盒子重新蓋好,放在了冰箱最里面。
任彥東肯定數過里面有多盒,這樣就不會發現吃了。
“寶貝們,去琴房啦,媽媽給你們彈鋼琴。”
倆孩子一塊跑過來,“媽媽。”任意拉著盛夏的手,“媽媽,你彈的好,還是爸爸彈的好?”
任眨了眨眼,這個問題好難,喜歡夏夏,也喜歡三哥,選不出,就沒吱聲,默默看著媽媽。
盛夏:“肯定是我三哥彈的好呀。”
“媽媽也好。”
“媽媽最好。”
任意抱著盛夏的,“媽媽,我你。”
任:“媽媽,我也你。”
盛夏拿了兩個小凳子,讓他們坐下,“你們現在是小評委,聽完之后給媽媽打分,好不好?”
“好。”
“媽媽,你彈什麼?”
“生日歌。”
任記得,“媽媽,你三哥也會彈。”
盛夏笑了,“對呀,媽媽就是跟三哥學的。”
那是任彥東給彈的第一首曲子,至今,都能想起那個心未泯的旋律。
琴聲響起,任意和任不自覺的就跟著唱起來。
旋律歡快,他們唱得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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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彥東在去公司的路上時,覺得心里不那麼踏實,腦海里時不時就冒出,盛夏跟兩個小家伙吃冰淇凌的畫面。
他給盛夏發了條消息:【不許再吃冷飲。】
過了半晌,盛夏也沒回復。
幾分鐘后,手機震,是余澤:【我還有十分鐘到。】
余澤總覺得任彥東跟他見面沒那麼簡單,項目上,由其他人跟他對接,任彥東也不負責作。
跟閔瑜有關?
也不大可能。
閔瑜跟他之間早就滄海桑田,放不下的人是他,閔瑜早走出來了,再次見面,如此風輕云淡,淡到讓他不適應。
就好像他們是陌生人一般,從來沒有過。
汽車在夜里穿梭,雪花被風吹著舞。
舊路。
舊人。
余澤到現在都記得,他跟閔瑜的第一次約會。
也是冬天,也是這樣一個夜晚。
那會兒,他們很年輕,以為一個擁抱一個吻,就足夠走完余生。
余澤跟任彥東差不多時間到遠東樓下,兩人在電梯口遇到,一同上樓。
“閔瑜也在曼哈頓。”余澤打破電梯里的沉默。
任彥東瞥他一眼,“知不知道自己招人嫌?”
“呵。”余澤不屑的表,不過也沒再說什麼。
到了辦公室,任彥東給自己倒了杯水,沒管余澤。
余澤也不把自己當外人,找了茶葉,開始煮茶。
任彥東沒跟余澤多廢話,他打開計算機登陸郵箱,沒一會兒,打印那邊傳來靜。
余澤抬眼,“還真要談項目?”
“不然?”任彥東走了過去,把幾頁紙裝訂好,一式兩份。
他遞了一份給余澤,“把每個字都看好了。”
“什麼?”
余澤叼著煙,接過協議。
他就知道天下沒免費的午餐,任彥東這次幫他也不是沒條件,他除了投資這個新能源公司,也投了一些別的項目,其中一個任彥東看上了,想讓他有償轉讓一部分權。
當然,任彥東給的價格也沒有多大優勢。
“你這是落井下石。”
任彥東:“在我這,就是給你雪中送炭,冒著嚴寒,你好歹也得招呼杯熱茶。”
頓了頓,他說:“做生意就按做生意那套來,別扯人。”他下微揚,“沒什麼異議就簽了吧。”
余澤:“我那個項目就算賺錢,也不夠你一年給盛夏買服買包的,你就缺那點錢?”
“錢我不缺。”任彥東把筆丟了一支過去,“但這不是我不賺錢的理由。”
余澤了解任彥東,任何時候,都不會好施樂善,他也沒再磨嘰,直接簽了字,“明天我讓律師理轉讓事宜。”
任彥東‘嗯’了聲,他關上計算機。
事還沒用十分鐘就解決好,余澤的茶還在煮著,他也不急著離開,一支煙完,他靠在沙發里。
“今晚就這事?”他若有所思的看著任彥東。
任彥東坐在了他對面,“你以為呢?”
余澤:“要我說,肯定比還有別的事兒。”
他猜測著,“商梓晴?”
任彥東:“那是你的家事,我沒興趣。”
余澤也覺得沒意思,跟商梓晴鬧到現在,他也心累。
他說:“錢我可以給,孩子必須歸我。”
任彥東:“你配父親這個稱呼?”他一點也不給余澤留面,“你現在外面有幾個人,要不要我給你數一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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