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東西前,臣也不好判斷。”
院正“切”了一聲。
“還以為你是看出了病灶,結果是什麽都不知道,在這裏裝腔作勢啊。”
沈太醫皺眉,回道:“要分辨小公主中的毒,確實要拿到東西才能準確判斷啊,據脈象直接開藥,才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什麽?中毒!”
【什麽?中毒!】皇帝的聲音和貝婧初的心聲同時響起。
【宮鬥還要從娃娃抓起嗎?本公主都還沒滿月啊,為什麽要經曆這種東西!太過分了,究竟是哪個刁民要害本公主!】
院正更是不相信:“你在胡言語什麽?”
沈太醫一臉懵:“就是中毒啊,院正你沒診出來嗎?”
院正卻覺得他這是在怪氣,反駁道:“嬰兒的本不能承中毒,要是中毒怎麽可能活到現在?”
“小公主的毒十分輕微,所以難以看出,癥狀也隻是腹痛。一次兩次倒沒問題,如果長時間服毒,就會夭折。”
院正還想反駁,這時蔣公公端了一碗過來。
沈太醫沾了一點來嚐,“回陛下,確實是毒。但劑量很小,如果再晚一點,等人的毒素排出,臣也查不出來了。”
院正不相信,開他端起碗:“讓我來。”
嚐了一口後,他跌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小公主中毒他竟然沒發現。
“去給小公主開藥吧。”
皇帝沉著臉,貝婧初肚子疼著都覺到了一陣殺氣。
真是好歹毒的計謀,如果不是他能聽到小家夥的心聲,估計就會信了那庸醫的話,然後他的孩子就又一個“自然夭折”。
想到以前死的兩個孩子,皇帝開始懷疑,是不是也有人為。
“把那個娘往刑部大理寺,一定要把幕後主使挖出來。”
蔣公公準備下去,皇帝突然出聲:“等等。”
“朕要親自查。”
“至於你。”他看向太醫院院正。
“技不如人,就退位讓賢吧,朕的太醫院不養廢。”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是麗妃。
皇帝抱著貝婧初去了麗妃的宮殿。
麗妃這個月子坐得不好,本來皇上說了,誰先生下皇子,誰就是皇後。
才想盡手段,不惜借腹生子。
結果好不容易生下了兒子,卻連皇上的麵都沒見到,又何談封後的事。
實在心焦得睡不著。
聽說皇上一心都撲在了之前英妃生的小公主上,就起了歹念。
要是能讓和之前的皇子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
的兒子就能皇帝的眼了。
“皇上駕到——”
“臣妾參見皇上。”
施施然起,本來以為皇帝會讓平,說生產辛苦讓在床上休息。
結果皇帝就這麽看著起來行禮,一點都沒有阻止的跡象。
麗妃咬牙,隻好讓宮扶著下床跪下。
貝婧初喝完藥終於不痛了,忍著困意想看現在的況。
要是麗妃被放過了,會氣得現在就在暴君手上尿一泡的!
麗妃跪在地上,皇帝已經抱著貝婧初坐下了,半天也沒讓起來。
麗妃忍不住問道:“陛下要不要看看小皇子,皇兒還沒有見過阿耶呢。”
【喲喲喲,還小皇子,這戶口上得真純啊。】
皇帝沒聽懂上戶口是什麽東西,但大概猜測是戶籍。
“不了,朕這次來是尋你有事的。”他對別人家的娃沒有興趣。
【怎麽不看啊?你不看我想看啊!這可是男主,是男主!我還沒見過活的男主呢!】
皇帝:……
“把孩子抱過來吧。”
蔣公公不解,皇上不是才說了不用嗎?
怎麽又改口了?
皇上以前做事果斷得很,不是糾結的人呀。
真是搞不懂。
趁著這個功夫,皇帝把證據甩在了麗妃麵前,“解釋吧。”
麗妃疑地撿起地上的證詞,一看。
“陛下,冤枉啊!一定是有人看臣妾誕下皇子,即將登上位眼熱,想要陷害臣妾!隻是一個公主,對小皇子沒有任何影響,臣妾害公主做什麽?”
麗妃膝行過去抱住皇帝的,人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皇帝默默的把挪開,影響他抱孩子了。
說的有道理,但皇帝登基以來審理了各種各樣的案子,罪犯的機都是正常人不能理解的。
“朕不在乎你下手的原因,你隻要駁倒證詞就行,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他悄悄瞥了一眼睜著大眼睛,努力看熱鬧的小家夥。
看見了沒,阿耶可不是暴君,都給人自證清白的機會的。
麗妃辯駁不了,確實是做的。
隻能求饒:“陛下念在臣妾剛誕育小皇子的份上,饒臣妾一次吧。”
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麗妃不相信皇帝會讓自己獨子的生母為罪人。
貝婧初知道男主的世,而且還有任務在。但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小嬰兒啊啊啊啊的聲音,
讓有一種隻有一個人知道八卦,看著周圍人都不知道,但沒辦法說出來嚇他們一跳的憋悶。
【來了來了要開始了,麗妃因為生下男主,在後宮裏橫行無忌,害人無數,但皇帝為了保護男主的名聲是忍了。看來本公主是白被毒了,嗚嗚嗚我怎麽這麽慘吶~
小白菜呀~地裏黃呀~兩三歲,沒了娘呀~我就是可憐的小白菜呀嗚嗚嗚】
皇帝扶額,這小家夥又再演哪出呢?
但他也有一種暗的興,要是兒發現他明察秋毫,什麽都瞞不過他。
並不像預言的那樣,被這些人蒙在鼓裏。
會不會很崇拜?
“嗬。”皇帝發出一聲冷笑。
“皇子?真的是皇子嗎?”
【嗯?什麽東西?我爹發現男主的親爹不是他了?】
麗妃做這事也是謹慎,沒讓皇帝查到對方是誰。
他也是本著不打草驚蛇的想法,暫時不麗妃。
沒想到這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他的小公主上。
那就留不得了。
直接重刑下去,大理寺有一百種方法讓吐出夫是誰。
麗妃慌了,混淆皇室脈是比毒殺公主更大的罪過。
前頭英妃的娘家才被殺幹淨呢!
“陛下,您在說什麽?”笑得實在勉強,一點都沒有以前的,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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