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榮惜和寧慎一起,登上前往M國東海岸城市的飛機。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剛好用來補覺。
等二人在大洋彼岸降落的時候,周硯青安排好的汽車,早已經等在機場。
幾人一起回到酒店,簡單休整。
在酒店餐廳吃過晚餐之后,寧慎親自開車,載著榮惜一起離開酒店。
汽車一路駛出城區,駛進夜。
從窗外的曠野上收回目,榮惜好奇詢問。
“還有多遠?”
“快了。”
寧慎看看前面的路,將車子右轉,駛進著名的教堂山區域。
隔著車窗,注視著悉的街景。
榮惜微微皺眉。
記得這里,二叔曾經帶來過幾次。
當年,二叔留學的時候,就是在這里上的大學。
“七芒星的總部就在這里?”
“嗯。”寧慎輕應。
“這……”榮惜轉過臉,“七芒星的所有會員都知道嗎?”
“我不太清楚,不過……我曾經和你二叔在這里見過面,是他告訴我的。”
將車子靠邊停下,寧慎帶著榮惜起下車。
抬起右手,指著不遠的那座尖頂教堂。
“就在那邊不遠,我們走過去。”
兩人一起走進教堂大門。
平常,教堂晚上是不開放過的。
不過今天剛好是本月的第一個周日,恰好是圣餐日。
教堂里不信眾,還有附近過來參觀的游客,附近大學的學生……
人來人往。
寧慎和榮惜也被眾人當是大學的學生,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主教堂里,唱詩班的聲音約傳出來,讓人不自覺地生出一種平靜安然的心緒。
“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剛好也是圣餐日。”寧慎帶著榮惜一起,走過主廳大門,“我原本以為,那次也是聯盟活,結果最后見面的時候才知道,只有我們兩個。”
穿過回廊,兩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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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教堂后區。
教室后區有一片房間,風格與主堂相似。
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這里明顯要新一些。
榮惜看一眼四周,目落在中間的房門。
“我知道,就是這里對不對?”
“你來過?”
“恩。”榮惜點頭,“二叔帶我來過幾次,不過我們就是玩兒的。”
只不過,并不知道這里藏著這麼的大。
寧慎輕輕推開沉重的木門,將榮惜帶進房間。
這是一間告解室,里面有木質的隔間,可以用來供信徒懺悔。
帶著榮惜走進中間的隔室,寧慎反手將門別好。
拿開放在木臺上的圣經,將圣臺翻開。
看似普普通通的木臺下,立刻暴出一個掃描區域。
寧慎從包里取出自己的幣,放到放圣經的圣臺上。
系統自掃描,隨后,木臺緩緩起來,出一個向下的樓梯。
“在世界各地,聯盟都有自己的分部,這里就是聯盟的總部。”
寧慎將榮惜讓上臺階,順手將幣收回來,塞回口袋,然后將機關重新復位。
兩人一起順著臺階走下去,偌然是一間華的七邊形大廳。
大廳四周,以七芒星的形狀排列著幾扇房間。
“這里有會議室,休息室,還有一個小酒吧……”寧慎抬起右手,指向最前面的房門,“那間就是資料室,只有你的鑰匙能找開。”
榮惜抬手進領,取下頸上掛著鑰匙的那條項鏈。
向前走了幾步,不見寧慎跟過來,疑地停下腳步,轉臉看向他。
“按照聯盟規定,只有擁有鑰匙的人才有資料進去。”寧慎回一笑,“我只是代理會
長,沒有這個資格。”
榮惜怔了怔,想說什麼,又咽回去。
看得出來,寧慎對于聯盟的尊重。
邁步走過去,小心地將鑰匙捅進鎖眼,輕輕一擰。
沉重的雕花木門輕響一聲,打開。
榮惜抬起右手,輕輕推開門。
和想象不同,門就是一間,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辦公室。
邁步走進去,環視四周。
眼前一切,明顯就是二叔的風格。
簡潔的木質家,墻上掛著一幅稚的兒畫。
暗藍天空,畫著一顆金燦燦的七芒星。
四周還裝飾著許多奇奇怪怪的花紋和字母。
右下角,稚的中文——
“惜。
XX年11月9日。”
看到那幅眼的畫,榮惜眼前再次閃過二叔的臉。
這是五歲時畫的畫。
當時三哥還笑,畫錯了。
“哪有星星有七個角?”
“我畫得不是星星,是魔法陣。”
“那也不對,魔法陣是六芒星。分別代表四元素,和暗,你這個七芒星是什麼鬼?”
“那我不管,我的魔法陣就是七芒星。”
當時,二叔剛好回家,聽到二人的話,他主走過來。
“恩,小惜沒畫錯,據我所知啊,七芒星是傳說中的靈之星,除了小說的四元素、和暗之外,還加了一項。”
“是什麼?”
和哥哥一起好奇詢問。
“是人類的。”
二叔一手一個,將二人擁住。
“你們要記住,人類的才是這世上最強大的魔法,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勇敢、堅強、戰無不勝!惜惜的這個魔法陣,送給二叔好不好?”
開心地把那幅畫送給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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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到,他竟然把一個孩稚的畫作,裝裱起來,這麼鄭重地掛在墻上。
收回目,榮惜在桌邊坐。
看看左右,注意到一旁的屜,隨手拉開。
屜里,放著一只古樸的日記本。
取出本子,翻開。
本子里是悉的榮經年的字。
“……
我原本以為,如果我是一名律師,就可以張正義,現在看來當年的我真是稚,這世上還有許多是法律所無法及的黑暗。
這次去X洲,看到那些深陷于戰爭中的孩子和婦孺,真的想為他們做點什麼。
……
或者,我可以聯合更多像我一樣的人,立一個組織。
對。
我就它……七芒星聯盟。”
……
“現在,聯盟已經初規模。
今年,我們一共將七十九個孩子,從戰區帶回來,安置到教會學校,在這里他們可以平安長大,不用在夜半的戰火中哭著醒來。
……”
本子里,有工作日志,也有一些榮經年的隨筆。
并不是天天記錄,有時候隔著幾天,有時候甚至隔著兩三個月。
看得出來,這是榮經年每次到這里工作,或者理事的時候,才會隨手寫上幾筆。
“今天,聯盟有一位新會員,年輕則出。
這麼小的年紀,竟然已經是這麼優秀的腦外科醫生,果然是天才一樣的存在。
我和他一見如故,甚至悄悄調查過他的資料。
能夠有這樣的會員,真是聯盟的榮幸。”
日記中,沒有提到名字。
但是,榮惜依舊猜到,他說的是寧慎。
二叔這人看似平易近人,其實眼還是很高的。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寧慎。
榮惜笑了笑,繼續向后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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