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還有一點兒。”夏橘回道。
“是什麼?”他回頭看向。
“也不能算是我的憾吧,我沒有憾了,但是我想替死去的人,再走一程。”
“好。”溫書堯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
夏橘猛的抬起頭,以為他聽出了自己的話里的深意,而他眉眼平淡,似乎只是隨意應了一聲。
“我想回玉沉。”很小聲的說道,可是這個時候電影里想起了一聲槍聲,將的聲音徹底掩蓋。
“恩?”他沒有聽清,但已經沒有再說第二遍的勇氣,輕輕搖了搖頭。
他也沒有追問,只是捻著的耳垂道:“有什麼等我回來再說。”
夏橘覺得多半是等不到他回來了。
抬起頭,輕不可聞的應了一聲。
而后,兩個人便再也沒有說過話。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溫書堯才緩緩開口道:“你剛剛想和我說什麼?”
夏橘卻不想和他說了。
摟過他的腰,將臉埋進了他的口。
溫書堯大概猜到在想什麼,但是他猜不到想干什麼,因為這次的態度和之前每一次想要離開他的態度都不同。
沒有那麼多的花言巧語,也沒有多的借口,只是靜靜的抱著他。
“這麼舍不得我?”溫書堯都不替擔心,這麼舍不得他,居然還想著要走,意味深長考慮道:“那你后面的日子怎麼過?”
夏橘沒有說話,只是忽然摟著他的脖子,翻過,迫使他側睡正以后,整個人趴在了他的口。
溫書堯不由坐起,倚著后面的背靠,摟住了他的腰。
“我舍不得你。”夏橘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道。
“那跟我一起走。”
輕輕搖了搖頭。
“那要怎麼辦?”溫書堯氣定神閑問道。
沒有說話,只是緩緩松開環在他脖子上的手,坐在他的腰間,直起了,他雙手落在的腰線以下的位置,靜靜的看著他。
他約能看到抬起手,主將上的服從上取下來的作。
他漆黑的雙眸一如既往的平和,抬起落在腰上的手,覆在了心臟的位置,分明的大拇指掐著一側的肋骨,輕輕的托。
沒有任何的親吻。
抬著腰,徑直坐了上去。
溫書堯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由著的腰肢晃。
夏橘從未覺得這顆心這麼空過,迫不及待的想要用什麼填滿,而所有的不舍都在這一剎被填滿,淡去。
溫書堯靜靜的看著。
此時周圍一片漆黑,他看不見的眼睛,可是也能從的反應里覺到的不舍,和他終于同頻了。
這條路上終于不是他一個人難過了。
溫書堯從前覺得不他,本不重要,可是后來發現,很重要,他要到的心,而不是只是的溫。
至應該讀懂他的憾才對。
夏橘的手撐著他的腰腹。
聲音里夾雜著啜泣的聲音,從前從不讓他留在里面,可此刻卻不讓他走。
好像這種就可以把心里的空填滿。
溫書堯明白這個覺,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麼帶著這種緒和他告別,溫書堯輕輕上的頭發:“夏橘,別慌,我在這兒。”
“阿堯,你說人生和這件事,到底要怎麼選?”
他回答不了。
可也沒指問他要什麼答案,只是更用力的抱了他,他著這一刻對他的依賴,微微偏著頭,將臉在的發上,“阿夏,再給你一次機會,在拉薩的的時候,還要睡我嗎?”
“不睡了。”聲音夾雜著濃濃的不舍,沒有毫猶豫的回道。
早知道后來會這麼舍不得他,就不開始了。
溫書堯見終于讀懂了自己的憾,不自覺笑了起來。
“可是,阿堯,你該你走的路都走完了,但我還沒有。”言辭間著鮮有的茫然。
這一刻,溫書堯覺得他之前所有的用心良苦,都在上象化了。
他輕輕著的頭發,著一種苦盡甘來的從容:“阿夏,人生的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你想留在哪條路,哪條路就是對的,沒有絕對正確的路。”
夏橘沒有回答。
似乎還在糾結。
溫書堯也沒有多言,輕輕在額頭吻了以下,“別想太多,睡吧。”
夏橘想著他明天也要走。
于是也沒有再說下去,但也沒有從他上下來,就那樣著他睡著了,第二天,天還沒亮,他設置的鬧鐘便響了。
他輕輕將放了下來,而已經醒了,坐起道:“要走了嗎?”
上的薄被從細膩白皙的肩膀自然落下來,而的上沒有一遮掩。在黑暗中都能看出一端倪。
“恩。”他制著頭的悸,低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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