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沈昭昭以后跟別的小朋友玩不和自己玩,盛褚意小朋友忍不住皺起了小臉,小也抿了。
其實,沈昭昭只是吵了一點點,也沒有那麼討厭。
好半響,小家伙才別別扭扭地開口:“對不起,媽媽,我錯了!”
“錯哪了?”秦素心問道。
盛褚意低著小腦袋道:“我不該故意跟冉姨告狀。”
就知道小崽子是故意的。
“你知道錯了就好了,以后不許再這樣了,好了,去陪昭昭玩吧!剛剛被嚇壞了,你記得好好安。”
秦素心面上不聲,實際心里早就笑翻了天。
臭小子,老娘比你多吃了二十幾年大米,還能拿不了你。
晚上,秦素心幫兩個小家伙洗完澡,就把兩人趕到床上去睡覺。
盛褚意表示過抗議。
不過抗議無效。
他的床最終還是被分了一半給沈昭昭。
倒是沈昭昭自來,比地方還先爬到床上,拍了拍旁邊的枕頭小大人似得口吻對他道:“意意快來,我給你講故事,哄你睡覺。”
沈昭昭的故事講得磕磕,講到一半自己還先睡著了。
攤著肚皮,睡得四腳朝天,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嚕。
盛褚意皺了皺眉,一臉嫌棄的拿過自己的小毯子幫蓋好后,這才在旁邊躺下。
第二天早上,秦素心來兩小只起床,就見兩個小家伙頭抵著頭,依在一起,睡得正香。
沈昭昭的小手搭在盛褚意的臉上,盛褚意的小腳擱在了沈昭昭嘟嘟的小肚子上面。
很久沒有看到兩個孩子睡得這麼有的畫面。
秦素心忍不住拿起手機對著兩人“咔咔——”一通拍照。
拍照的聲音直接把盛褚意給吵醒了,小家伙著眼睛坐起道:“媽媽,你在干什麼?”
“沒什麼,該起床上兒園了。”秦素心忙不迭把手機收了起來。決定等以后兩個孩子大了,再把照片放出來給他們看。
秦素心想的比較遠,甚至已經想到了以后在兩小只的結婚典禮上放出照片的畫面。
盛褚意還不知道自己被拍照了,看了一眼旁邊睡得跟小豬崽似得沈昭昭,一臉嫌棄地推醒道:“快起來,你的口水把我的枕頭都弄臟了。”
“唔?”
沈昭昭被推醒,一睜開眼就看到面前的盛褚意,忍不住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張開小短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帶著甜甜的小音道:“意意,早安!”
盛褚意板著一張小臉,推開,嫌棄道:“不許親我,你的口水都弄我臉上了!”
秦素心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出了姨母笑。
沈昭昭被嫌棄了也不生氣,高興地爬起來朝著秦素心跑了過去,抱著的脖子重復了剛才的作道:“素心姨姨,早安!”
“小昭兒,早安!”秦素心抱著從床上下來,了的腦袋道,“快去和意意一起刷牙洗臉,吃早餐了。”
“意意,我們快走吧!”沈昭昭轉過,主去牽盛褚意的手。
盛褚意小朋友雖然上嫌棄著,卻還是主搬來小凳子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新牙刷,好牙膏后遞給了沈昭昭。
兩小只排排站,穿著同款睡,手里拿著同款牙刷,一起刷牙的畫面格外有。
秦素心全程姨母心泛濫,再次悄咪咪掏出了手機。
五年前,她為救弟弟懷上了北城霸主的孩子。 五年後,她因意外與對方結婚。 白天,瀾爺暴躁又冷冰冰,夜晚,立馬變成磨人精。 寵兒:“離婚協議不是簽好了,你休想再親親抱抱舉高高?” 瀾爺:“寶貝乖,我滿心滿眼隻有你一人。” …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