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連生氣都不舍得,陸舒一耍賴他就沒轍。
江淮走的那天,陸舒一個人去機場送他,還沒走幾步,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江淮也顧不上航站樓裏人來人往,大庭廣眾之下就將抱在懷裏,慢慢地哄。
"等你來N市我去接你好不好?"
陸舒把臉埋在江淮的口,悶悶地"嗯"了一聲。
江淮後來又哄了很久才不舍地進了候機大廳,走之前還特意幫好了車。
一個人的時候其實也沒覺得怎麽樣,但每次分別對來說都是很困難的事。江淮也隻有在分別的才能深刻地到的黏人。
陸舒送完江淮就回了工作室,自從那天一起吃飯以後姚卉一直沒見到陸舒,陸舒乘車到工作室的時候恰好姚卉也在。
姚卉一直為那天的事到抱歉,見陸舒來,悻悻地湊到陸舒電腦前,小心地開了口:“你和江總沒生氣吧?我真對不住你們,我那天喝多了,說什麽都不過腦子,我向你做深刻檢討,別生我的氣。”
那天的事陸舒沒放在心上,有些好笑地看著難得低聲下氣的姚卉,故意板著臉道:“生氣了。”
姚卉皺著臉,苦兮兮地道:“別生氣了,我錯了,請你喝茶。”
“養樂多綠,大杯,三分糖,不加冰,謝謝。”陸舒見好就收,迅速順坡下驢。
姚卉看見笑,終於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真的生氣了。”
陸舒斜著看了姚卉一眼,不滿道:“我在你心裏就這麽小心眼嗎?”
“那沒有,這不是事嚴重嘛,你以前又沒談過,萬一你是個重輕友的腦怎麽辦?”姚卉嬉皮笑臉地說。
陸舒默默歎了口氣,說:“你要為你這句話付出代價。”
“什麽代價?”姚卉問。
“我了,給我個外賣。”陸舒送走江淮費了太多眼淚和心力,中午吃的飯似乎從未在胃裏存在過,來到工作的場合覺更了。
“得嘞,手機在這兒,自己挑。”姚卉豪氣地把自己的手機給陸舒。在選外賣的時候忍不住問,“不過你真的打算不去學習了嗎?”
“不去了。”陸舒頭也沒抬,很利落地說。
姚卉雖然覺得可以,但最終也沒再說什麽,陸舒的人生當然是自己做主。
陸舒了一會兒手機,突然抬頭問,“要不然我考個研怎麽樣?”
姚卉聞言冷笑了兩聲,“嗬嗬。”
陸舒說完自己也尷尬地笑了笑,“我是沒那本事哈。”
“不是有沒有本事的問題,你知道今年有多人考研嗎?”姚卉問。
“多?”陸舒問。
姚卉出一隻手,說:“五百萬。你這麽多年沒學習了,怎麽能拚得過人家?”
陸舒徹底震驚了,的確是離開學校太多年,對於目前的形勢實在不太了解。
“當我沒說。”陸舒歎了口氣,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手機上,“吃個壽司吧。”
“行啊,多點幾份,給外麵的小朋友當下午茶吃。”姚卉道。
“好的姚總,謝謝姚總。”陸舒笑道。
點完單,把手機還給姚卉付款,突然想起劉榛,於是八卦地問:“你和劉榛到底怎麽回事兒?說,瞞著我多久了?”
說起劉榛,姚卉完全沒有了付款時的灑,心虛地避開陸舒探究的目,道:“什麽都沒有,別問。”
“我不信。”陸舒直直地盯著。
姚卉被盯得心虛,轉回到自己的電腦桌前,道:“真的沒什麽,要是有什麽我一定會告訴你的,這我瞞著你做什麽?”
陸舒仍然不太相信地看著,但轉念一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們還在曖昧哈?”
姚卉皮笑不笑地看了一眼,算是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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