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眼。
“我這些天覺有些失眠,我的婢蓮香說,讓我用熱水泡腳,有安眠的效果,所以這兩天,我一直都在泡腳。”
“貴人有覺得不對勁嗎?”
“泡腳的時候,我確實聞到一獨特的味道,但是蓮香說是我聞錯了,是點了安神的熏香。”
問到這,沈若惜心裏已經有底了。
朝著仁景帝道。
“父皇,如果真用了悶頭草泡腳,那麽藥渣肯定是要理的,時間這麽,估計也沒法理得很幹淨,應該還在瑤殿。”
“可以派人搜查一下,尤其要注意,外麵哪的土鬆了,可能就被人埋了藥渣。”
仁景帝點頭。
“準。”
一聲令下,宮裏的老嬤嬤便帶著人,開始在瑤殿搜索。
不多時候,就見老嬤嬤將一包東西,帶了過來。
“皇上,這是奴婢在外麵的花壇搜到的!”
仁景帝示意了一下。
沈若惜和於太醫立刻上前,將包袱打開。
看見裏麵黑乎乎的藥渣,於太醫聞了聞,之後拱手道。
“皇上,這藥中原之地很見,微臣不能完全確定是不是悶頭草,可以讓太醫院其他人過來看看。”
沈若惜說道。
“父皇,這是悶頭草。”
於太醫有些驚訝。
“齊王妃,悶頭草並不常見,您怎麽這麽篤定?”
“我娘以前懂醫,後來將的醫傳授給我了。”
沈若惜沒說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十二歲的時候,醫就已經比娘強了。
原本是想要在這塊深耕的,可是後來一心撲在慕容羽那個渣男上。
什麽都耽誤了。
“不必找人鑒定了,朕當年的命就是娘救的,朕相信若惜的醫。”
仁景帝開口。
而後一雙目掃向蓮香。
“大膽賤婢!”
蓮香臉瞬間煞白,立刻跪下。
“不,皇上,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害貴人,奴婢從小跟著貴人,怎麽會做這種事呢?”
魏珍珍掙紮著要起。
“荷葉,把那藥渣拿過來!”
荷葉趕將地上的藥渣拿到了魏珍珍的麵前。
隻聞了一下,魏珍珍就神大變。
一手,將旁邊的枕頭朝著蓮香狠狠砸了過去。
“是這個味道,我當時聞的,就是這個味道……蓮香,你這個賤人,枉我對你這麽好,這麽多年將你帶在邊,你居然害我!”
踉蹌著就要下床。
“我要殺了,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貴人當心!”
旁邊的宮趕上前,將魏珍珍給扶上床,安不要激。
蘇柳兒看著魏珍珍,眼神同。
“魏貴人,當務之急,是要將置這個賤婢,一個小小的宮,沒膽量做這樣的事,背後肯定是有人指使。”
聶玉蘭也點頭。
“是啊,魏貴人,你剛剛小產,不能怒,皇上和皇後都在這裏,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聽到這話,魏珍珍終於消停了下來。
但是眼神一直死死落在蓮香的上,恨不得剮了。
蘇柳兒轉頭看向蓮香,厲聲道。
“蓮香,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你好好說出來,說不定可以留你一命,要是不說,那誰也保不了你了!”
蓮香咬著。
事到如今,再裝傻也沒用了。
“是……是奴婢自己做的,沒人指使。”
“你為何要這麽做?”
“因為我也想為主子,我不想做奴才了!”
蓮香看著仁景帝:“我一直想要得到皇上的青睞,可是貴人一直不給我機會,每次皇上來就打發我走,我不甘心,所以就,就懷恨在心,想報複!”
秦海棠冷笑一聲。
“你也不看看你什麽份,也敢肖想皇上?不過你這個借口太拙劣,怕是沒人相信,編也編個像樣的點的。”
仁景帝也神不耐。
“拖下去,讓鬆口!”
話畢,立刻走上兩個太監,拽住蓮香的胳膊,就要將拖走。
一旦帶走,就是去慎刑司審問。
說也要層皮。
蓮香一下慌了。
“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太監放開。
蓮香跌到地上,神驚惶。
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句完整的話。
蘇柳兒憤怒的拍了下旁邊的桌子。
“快說,是誰指使你的!”
“是……”
蓮香抖著出手:“是秦貴妃,是貴妃娘娘指使我的!”
秦海棠正在喝茶。
聽到這話,怒不可遏,當下就將茶盞扔了出去。
“賤婢!敢攀咬本宮!?”
蓮香被砸得腦袋一偏,一抹鮮順著額頭留下來。
跪在地上,朝著秦海棠爬過去。
“娘娘,貴妃娘娘,當初是您說過,您會保奴婢安然無事的,娘娘,您不能食言啊娘娘!”
秦海棠怒不可遏。
“來人啊,把這胡言語的賤婢給我拖出去,用刑,直到說出真相!”
蘇柳兒擰眉。
“秦貴妃,此事自有皇上定奪,什麽時候到你擅自做主了?”
“皇後娘娘真是說笑,本宮這樣被人誣陷,我沒直接殺了這賤婢就不錯了!”
床上,魏珍珍再次激起來。
“是你……秦海棠,果然是你!難怪今日你看我倒地不起,上來就是冷嘲熱諷,原來你早就想要我死了!”
抖的指著蓮香。
“賤人!快說,是怎麽指使你的!”
蓮香哆哆嗦嗦。
“秦貴妃邊的婢翠珠找到我,說是讓我將貴人肚子裏的孩子弄掉,隻要我做到了,就可以讓我爬上龍床,為主子……我一時鬼迷心竅,請貴人恕罪!”
話音落下,秦海棠率先忍不住了。
“住口!你口噴人!”
一轉,朝著仁景帝跪下。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縱使驕縱跋扈了些,但是絕對做不出這種心狠手辣之事!”
見狀,方蕙緩緩開口。
“秦貴妃確實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但是蓮香一個小丫頭,背後要是沒人,怕是也做不出這事,真是費解……”
“方妃,你給本宮閉!”
秦海棠杏眼瞪大,衝怒吼。
這個賤人,就是趁機落井下石!
方蕙出一個委屈的神。
“臣妾也是隨口一說,畢竟事實擺在這裏。”
沈若惜突然開口。
“這事,跟貴妃應該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