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影響到我了。”
不然干嘛多費口舌。
高馬尾會意,很不屑地笑了:“羨慕嫉妒恨是吧?那你也去找個男的來談啊。”
“……”
倪歌頭痛裂。
“這是兩碼事!雖然早確實違反校規,但我也沒說不讓你們談,畢竟跟我沒什麼關系……”仍然沒放棄講道理,“問題是,你們不能在這兒……”
“某些人不要自己丑,就希全天下的人都不談,好吧?”
倪歌:“……”
“唉,不過長得丑的人,的確也只有讀書這一條路可以走了,我懂。”高馬尾笑,“你要學習,完全可以去別的地方啊,我們肯定不攔著你。”
“你搞搞清楚,”倪歌被氣笑了,“是你們占了別人的地盤。”
“別人的地盤?自習室寫了丑人專用嗎?”
“你……”
倪歌還想理論。
話音未落,一大力猛地踹開自習室虛掩的門。門撞在墻上,發出“咣”的一聲巨響。
幾個人齊齊看過去。
“我的天——”
年不不慢地走進來,故作驚奇,懶洋洋的聲音在教室里擲地有聲,“你們聚在這兒,說什麼屁話呢?”
倪歌眼睛一亮:“容嶼。”
容嶼沒看,定定地盯著那個男生。
“又是你?”男生見到他,角一咧,眼中戾氣陡生,“籃球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這他媽就又撞上來了?”
“不想離開自習室啊?”容嶼沒接茬,閑閑地道,“那就別走了,在這兒待著唄。”
男生被反激,冷笑:“你他媽說不走,我就不走了?”
“來。”容嶼立在門口,以一種“北京歡迎你”的博姿態,張開雙臂,“你能好好走出這扇門,我管你爹。”
男生冷笑一聲,用力甩開他的手臂。
高馬尾生也連忙跟上。
容嶼站著沒。
倪歌抬起頭,見他面對著自己,突然開始數數:“三,二,一……”
微怔,心頭猛跳。
“一”的尾音未落。
男生剛好走到門口,不知看見什麼,形一僵,臉“刷”地白了:“校,校校校校長……”
屋里的倪歌也是一愣。
然后,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男聲:“滾出來。”
“我……”
“我再說一遍。”校長沉著臉,一字一頓,“給·我·滾·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暴躁校長,在線開除。
第9章 考試
今天是個好日子,風輕云淡,天朗氣清,適合飛行。
所以容嶼也不算是騙了孟媛。
他真的是去上育課的。
校長帶競賽班也帶校航模隊,國慶節后進行招新,新鮮注,容嶼去給新生做簡單的科普。
容嶼故作正經:“那我語文課怎麼辦?”
校長頭也不抬:“你都逃多了?差這一節?”
容嶼:“……”
所以他拖著大尾,快樂而閑適地,去參加了社團活。
原本他算盤打得好好的,心想,結束社團活之后就去找倪歌一起吃午飯,帶著學弟學妹們不明覺厲的崇拜目,說不定還能在面前再裝一波。
結果失策了。
剛一走出活室,他就收到的消息,簡簡單單一句話:
【我想去自習室睡會兒,不吃午飯啦。謝謝你幫我充飯卡,放學見^_^】
虛偽。
過時。
難看。
毫無新意。
……
容嶼面無表地看著句子末尾那個一點兒也不可的文字,腦子里的形容詞噼里啪啦地往外跳。
跳了一會兒,他面無表地收起手機,面無表地牽住校長的手。
震驚的校長:“……??”
“老師。”
“嗯?”
“學生。”
“……”
“誠邀您共進午餐。”
“……”
于是兩個人從活室出來,一起往食堂走。
附中的教學樓、行政樓與食堂相連,路過高一自習室,容嶼走過去兩步又退回來,忍啊忍,還是沒忍住:“老師您等我兩分鐘,我去找我一個小妹妹,給送一下飯卡就回來。”
老楊的笑容一下子變得意味深長:“妹妹?”
容嶼舉起雙手發誓:“是真妹妹,清清白白的。”
然后他轉去推門。
就撞上了那一幕。
“我就說……”聽他講完這個過程,倪歌的驚奇才稍稍降下去一些,“怎麼會那麼巧,校長又不是你的召喚。”
怎麼可能他在哪兒,校長就出現在哪兒。
容嶼沒聽清,手頓了一下:“你說什麼?”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蘇晚青算個本分的人,在25歲這年,卻跟一個只見過兩面的陌生人閃婚了。彼時,聞宴祁是商業集團的接班人,也是濱城出了名的矜貴公子哥;而蘇晚青只是個掙扎在溫飽線上的普通小職員。領證半年,蘇晚青和她名義上的丈夫一次也沒見過。重逢在一個雨天,蘇晚青簡…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