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吃了早飯,待到這會幾人也并不是特別,紛紛點了頭。
唯有楊宥然看著那寥寥幾條魚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他了一上午了,這點都不夠塞牙的。
最后一人分得一條魚,除了楊宥然以外,都舒舒坦坦繼續前進了。
傍晚時分,他們順利抵達柳州城。
因著近來將接連舉行好幾日的芙蕖宴,城中熱鬧非凡。
白日里的活雖是已經結束了,但城中各吃食仍舊熱賣著。
他們胡吃海喝一頓后,找了間客棧安頓下來,打算早早歇息,迎接明日熱鬧的芙蕖宴。
當然,早早歇息的僅有楊宥然和憐玉,以及客棧其他客人。
容澈坐于屋中圓桌前,待過一段時間后,轉頭看向了窗外的方向。
他與穆千璃的房間相對,從他的窗戶可以看見對面模糊的景象,穆千璃那頭亦然。
視線看去沒多久,那頭窗戶閉的房間忽的熄了燈。
容澈緩緩起,徑直走到了窗戶邊。
穆千璃那頭顯然不知,因著周圍影,即使屋昏暗一片,容澈站在窗邊卻仍是能瞧見屋中人影晃。
在來回踱步,好似焦急又好似張。
熄了燈,卻全然沒有要上榻睡的跡象。
今夜,要行了。
容澈眸微,手將窗戶拉回關上。
屋中燭火熄滅,他緩慢褪去外躺上了床。
容澈其實毫無困意,這個時辰本也不是他平日睡覺的時候,可他仍是閉上了雙眼。
明明知曉穆千璃今夜要潛他屋中,他卻不再防備躺平了裝作毫無察覺。
容澈理不清其中緣由,但也覺得自己并無張怪異的心。
他能覺自己心跳很平穩,溫也很正常,緒維持在一個穩定又沉淡的氛圍中。
所以,一切平常。
是夜,亦或是夢。
容澈聽見房門傳來異,他發現自己并未躺在榻上,而是坐立在屋中。
房門被輕輕推開。
燭下,一襲月影薄紗率先輕地門檻。
紗中,纖細玉若若現,瞬間占據了他的眼眸。
容澈間一,抬頭便猝不及防地將穆千璃今日裝扮完全映了眼中。
銀飾纏腰,薄紗。
看不清晰,便越發引人勝,隨著的步步走近,他幾乎沒法移開眼。
容澈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是結滾得厲害,間干得不知要如何發聲。
“你在等我嗎?”
此前容澈便有所覺,穆千璃的嗓音很,與平日張揚熱烈的子大有不同。
卻沒曾想,在這道聲放低放后,便好似輕如羽,在此刻肆意地刮撓過他周所有,麻了一片。
“沒有。”
容澈不知自己嗓音何時啞這樣。
他渾都在發,各反應也早已不似最初自己所安心的一切平常。
這一聲沉啞的“沒有”,似乎也就此顯得沒有任何說服力了。
所以,穆千璃笑了。
是他慣在臉上看見的笑,又好似有所不同。
眼尾含著意,一雙秋水剪瞳直勾勾地看著他。
令他怔神,也令他無法彈。
回過神來時,一只細長的裹著若有似無的薄紗搭在了他的大上。
溫纏,容澈只覺渾熱燙得灼人。
但穆千璃似乎并不覺難耐。
自然而然地手,指尖落在他脛骨分明的脖頸邊,傾向前的姿態,便把那一雙嫣湊到了近。
或許是因為他真的過。
嫣及他凸起的結時,容澈霎時手扣住了的大。
掌心下的薄紗輕盈,過薄紗及到的卻是瑩潤飽滿一片。
手掌力道有一瞬失控,掐了掌心,雪白便從指中溢了出來。
容澈下意識垂眸看去,穆千璃上的紗在他前,口的瓷白不,晃眼朦朧著,人看不清。
他像是快要窒息一般,又像是快要被點著了。
穆千璃還好似毫無察覺一般,就著他掐的力道磨著他的了,間泄出一聲短暫的呼,嗔怪他:“你太用力了,能不能輕一點。”
聲就在耳邊,周圍滿是上的暖香。
容澈怔然松手,只見隔著薄紗也能瞧見那只雪白大上被他留下的明顯紅痕。
突兀,又艷麗,清晰,還帶著令人躁的愉悅。
下一瞬,穆千璃雙手撐著他的肩頭,整個人腰一下便完全坐上了他的大。
容澈抬手想要制止,卻是在形晃之時,雙手下意識扣住了那不贏一握的纖腰,暗斥:“別。”
穆千璃笑得狡黠,黑眸中映著容澈沉沉看著的模樣,好似計謀得逞一般。
容澈無言辯解。
他必須承認,自己眼下的確被翻涌的裹挾了。
心深似乎有聲音在提醒他,應當自控,應當理智。
可不斷沉溺的思緒令他已然控住不住任何。
大掌上移,的后頸被他一手掌控。
眼前的一雙含眼溫地看著他,任由他下的力道帶著不斷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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