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大哥來了興致,這不一群裝小學生嗎,他邊刷小怪邊打字:“喲喲,真給你裝到了?你哪個戰隊的啊,別到時候查無此人。”
【小八】:Die的。
Die這幾個字重重地砸下來,路人大哥差點暴走。
Die是什麽?那是總冠軍戰隊!總冠軍戰隊是什麽?那是電競之,是所有玩家的夢想!
【路人】:還冠軍戰隊,你咋不說你是八荒呢!
小八愣了愣,“……巧了,我還真是八荒。”
路人大哥努力讓自己冷靜,Die戰隊的隊長八荒,可是除了主播骨以外,他唯一的偶像!我偶像你都敢冒充,活膩歪了是吧!
路人捶頓足,默默咽下這口老,將手機錄屏功能打開,打算拉一波大的,他循循善:“那另一位兄臺呢,是哪個平臺的主播?”
“骨,他好像在你。”棠迎小小聲說,看著小八和骨因為自己瞎逞強,心裏酸酸的。
骨覺得這些局太簡單,完全神遊天外,聽到棠迎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打字:“我就是dy主播骨啊。”
路人小哥真瘋了……真是屎殼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他就兩個偶像,難不他還能人品棚嗎!
【路人】:豁,小哥你倆真是一個比一個敢吹。老太太鑽被窩是吧,給爺整笑了。
吹牛也挑個好冒充的,榮耀圈現役最神聖的兩尊大佛,你也敢吹?
再說,這兩大佛能一起玩遊戲?
【路人】:你倆要是八荒和骨,我吃屎好嗎!
原本因為心不好想著打兩局遊戲開心下,現在更氣了!
路人隊友顧著打字,一不小心被殺死了。
能打到這個段位的,一般都對榮耀圈頗為了解。他死後,惡狠狠地搜了下八荒大神和骨大神的各路小號,打算上演一個完打臉。
棠迎心慌慌的,總覺這路人大哥在憋什麽大招,狠狠了手,也趕瞎搜了一通。
結果……
【路人】:?
【路人】:??
【路人】:??!!
“我滴娘!”路人大哥直接激地在公屏開麥,狂的咆哮幾乎要震碎了耳,“你真是八荒大神!你真是骨大神!靠!請收下我十年老的膝蓋!”
“靠!我要去吃屎,大神,我現在就去!啊啊啊,吃完能給個好友位嗎啊啊啊啊!”
棠迎呆:???????
路人直接一個猛男哭泣,“大姐大老哥,男神老哥,對不起,你們想怎麽菜就怎麽菜。嗚嗚嗚,你倆何方神聖啊能跟兩尊大神打遊戲,我紅眼病犯了嗚嗚嗚。”
棠迎頭昏:?
是哇……誰啊……就配和頂級大神打遊戲?
而且,還打了一整年。
且隨隨到。
且在他們麵前張牙舞爪……
最終,兩位大神又拿下了這局遊戲。今天作死兩次,還是沒能改變百分之百勝率。路人大哥直到遊戲畫麵跳轉的最後一秒,仍在熱沸騰地刷屏。
四人回到等候室,沒有一人說話……耳麥裏一片安靜……
棠迎呆愣愣的玩著鼠標,有種錯覺,他們仨好像都在等自己說話……
棠迎切到曆史戰績頁麵,看到自己輝的137連勝的戰績,悠悠開了口,“你們……真是八荒大神和骨大神……?”
“是、是呀。”小八語氣竟也有些忐忑,“哎呀,別那麽見外啦,我小八就好啦!”
“我骨就好了。”骨也說。
棠迎頓時覺得十分拉風,可還沒樂上幾秒,又暗覺得不對勁。
第三局遊戲頁麵跳轉,小心地選了輔助位,弱弱問道:“那你們……為什麽要跟我和男神玩呀?你看你們訓練那麽忙……”
開局後,棠迎乖乖搜羅著包,關注著耳機裏的靜,還悄悄將音量調到了最大。
隔了一會,聽到了一陣非常含糊,又飛快的話,是小八說的。
他說:“因為。”
很含糊、很飛快、很小聲。
要不是棠迎調高了音量,本聽不到這句話。
但棠迎確定,聽清楚了。
配和大神打遊戲,是——
因為。
一紙三千萬的廣告合約,結束了維持三年的地下戀情,分手那一刻,高歌終於清楚,自己從來就冇有走進過他的心裡。她平靜的簽了字,拿著合約麻利的滾了。她以為他們的人生從此再無交集,卻不想,這纔剛剛隻是開始……某天,慕總裁打電話給某小藝人,“明天有空嗎?”小藝人不耐煩,“冇空!”“這樣啊,其實我是想……”小藝人被撩起好奇心,“想乾嘛?”“想!”小藝人……
蘇清予嫁給厲霆琛三年,終究抵不過他藏在心裏十年的白月光。 確診胃癌的這天,他正陪着白月光給兒子做檢查。 她不吵不鬧,拿着離婚協議書乖巧離開,卻迎來更猛烈的報復。 原來他娶她不過是爲了給妹妹報仇,重病纏身之時他捏着她的下巴冷冷道:“這是你們蘇家欠我的。” 後來她家破人亡,父親車禍成爲植物人,她生無可戀,從高樓跳下。 “蘇家欠你的一條命,我還清了。” 向來矜貴的厲爺卻猩紅着眼跪在地上,發了瘋似的一遍又一遍求着她回來…
結婚三年,黎歌連霍靳城的手指都沒碰到,更別提誕下一兒半女。直到一場空難,她作為幸存者,卻在醫院里撞見了霍靳城陪別的女人做產檢。她才知道,她從未走進過這個男人的心房。決定放手的那一刻,她搖身一變竟然成了全球首富的外孫女。既然霍太太做不了,那就做霍氏的死對頭,讓他再也高攀不上!
一場逃婚,她從美若天仙的海城首富千金偽裝成了又土又醜的鄉巴佬。剛到京城的第一天,就招惹上了京城第一家族繼承人霍煜琛,那是一個今人聞風喪膽的男人,大家都稱他活閻王,做事六親不認,冷血無情、果敢狠絕。他為了氣自己的父親娶了她,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娶了個醜的,殊不知她卸下妝容後美若天仙。婚後的生活她過得‘水深火熱’。不僅每天要面對一個冰塊臉,還要時刻隱藏自己的身份,她每天都想著離婚,想著擺脫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