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已經在辦公室‘久等’了,見到邵嶸謙回來,臉瞬間拉的比驢臉還長:“你怎麼回事,邵公館的產權為什麼轉給那個丫頭?”
邵嶸謙眉心微,他什麼時候把邵公館的產權轉移了?只不到一秒,邵先生便反應過來了,柳士八是被那只小狐貍崽子給耍了。
“嗯,怎麼了?”邵先生不聲,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西裝的一顆紐扣,然后坐到了柳士對面的沙發上。
柳士氣的臉都綠了:“邵公館是邵家的基業,你怎麼可以把產權轉移給別人?!”
“小魚不是別人,是我太太。”邵先生云淡風輕。
柳士急了,粵語說的賊溜,霹靂吧啦的往外蹦:“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從你認識了,有發生過一件好事麼,再這樣下去,邵家怕是要完了,我堅決不同意你們在一起,更何況,你們的離婚手續我已經辦完了,法律上講,你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邵先生還是第一次如此不端莊優雅的柳士,可見小狐貍崽子是把人得罪的不輕,邵先生只能耐下心思解釋:“媽,你多慮了,沈老爺子已經不反對我和小魚了,以后都不會有事了。”
“不反對了?”柳士一臉詫異,怔愣了半天,還想再掙扎一下,“可是,沈老爺子跟我說的十分決絕……”
“都已經解決了。”邵先生打斷了柳士,繼續安,“小魚肚子里是我兒子,我不可能這個時候離婚的。”
柳士眉眼瞬間舒展開了:“確定是男孩兒了嗎?”
邵家幾代都是人丁單薄,如果能生個男孩兒也算是后繼有人了,自然,如果能再多生幾個的話,就更完了。
邵嶸謙點頭:“確定。”
柳士這才算舒了一口氣,勉為其難給兒子一個面子:“這樣,我后天有個party,到時候喊小魚過去幫幫我。”
邵先生開口想要拒絕,可柳士兒不給他機會:“你總不能讓以后都不跟我們接吧,既然要做邵家的兒媳婦,那該認識的人總是要認識一些的,更何況,懷著孕,我心里有分寸的。”
柳士都這樣說了,邵先生要是再拒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本著和平共的原則,邵先生還是暫時答應了下來。
等跟小狐貍崽子商量之后,如果不愿意去,到時候他再找借口回絕柳士。
“不是我多,咱們邵家好歹也算是名門大戶,就算平時在家里,多也要注意一些,尤其是穿著,家里那麼多保鏢男仆,穿的太暴什麼樣子。”柳士又開始喋喋不休。
邵先生一一應承,表示自己回去會對喬二小姐嚴加管教,總之是怎麼好聽怎麼哄著柳士,不消半個小時的功夫,便把人給哄走了。
邵先生這才出功夫給李行打了電話過去:“小魚吃午飯了嗎?”
“夫人剛剛吃過午飯了,正在花園里曬太呢,哦,對了,剛聽夫人說,好像家里要有客人過來。”李行說道。
“嗯,傅硯辭要過來,你準備一下。”邵嶸謙吩咐。
“好的,邵生。”李行應道。
邵先生這才收了線,殊不知,喬二小姐說的客人,跟他說的客人,本就是兩撥人。
港區這邊積了不的工作,雖然不是特別重要的,可他回來一趟,還是要抓時間都理完。
邵先生中午沒有休息,一直全神貫注的批閱文件,這才趕在了晚飯前理完了工作,明天再準備一些開會事宜,后天便要去開會了。
所有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登登的,可邵先生還是了時間出來,要陪著喬二小姐吃晚餐。
只是,邵先生回家的時候,坐在純黑的加長林肯上,遠遠地就看到喬二小姐正跟一個悉的背影相談甚歡。
車子走近了,邵先生不等席遇拉車門,自己便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子,喬二小姐那糯糯的笑聲便越發清晰了。
對面坐著的周照,也是笑的開懷,正在講著他來港區路上發生的趣事。
喬二小姐先看到邵先生走過來,趕忙抬起手臂朝著他打招呼:“邵嶸謙,我在這里!”
看到喬二小姐打招呼,周照也轉朝著邵先生看了過來,人也跟著站了起來,朝著邵先生迎了過去。
“邵先生。”
“周公子。”
兩人說著話握了握手,客套又不失禮貌。
“時間差不多了,也該開飯了,周照,你別走了,一起吃晚飯吧。”喬二小姐真心邀請。
周照卻推辭婉拒:“今天還有個飯局,非去不可的那種,等下次,我一定留下用飯。”
“這樣啊,那我就不留你了,等什麼時候準備出發了,你聯系我。”喬二小姐說道。
聽語氣,喬二小姐儼然是跟周照已經很悉了。
周照比了一個OK的手勢,又跟邵先生告辭,這才離開。
邵先生把人一直送上了車子,目送著人離開,這才又邁步回來,將喬二小姐從藤椅上拉了起來。
“他怎麼來家里了?”邵先生不聲的問道,可心里已經將周照定了狗皮膏藥,甩都甩不開了。
喬二小姐扶著腰,一邊朝著門口走,一邊解釋:“說是過來辦事的,聽說我在港區,便要過來參觀你的大house。”
“嗯。”邵先生應了一聲,見喬二小姐一直撐著腰,有力的手臂便直接攬在了腰上,“一會兒傅硯辭和趙知溪要過來。”
“知溪他們要過來?也是過來辦事嗎?”喬二小姐眼底有了喜悅的神采。
邵先生實話實說:“傅硯辭的意思,想讓趙知溪過來我這邊工作,我想著你現在子不方便,趙知溪醫又好,有在你邊照應,我也放心一些。”
喬二小姐略懂了:“看樣子,傅先生是確實對知溪沒意思了,不然,也不會把人千里迢迢的送到港區了。”
“傅老三為人險狡詐,在宗族里也有一定的勢力,想要斗倒他沒那麼簡單。”邵先生簡單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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